皇帝想了下便記得了,當初這南國禮蘇為南國出謀劃策,還破壞了血盟下的溫病,使得梁國損失慘重,後為了狠狠的折辱南國,在國師的示意下,他與南國做了交換協議,將禮蘇弄回來。
他隱約覺得國師好似對這禮蘇及其看重,就想著將人弄到手裏,隻是人還沒有來,就已經死在了江裏,倒是使得他們兩邊都落了空。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想要說什麼?”皇帝好歹做了那麼久的掌權者,自然看得出二王子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當初這禮蘇害我梁軍大損,還被她斬殺了三弟,使得全國上下憤怒,這才交換了她為三弟報仇雪恨,沒想到半路卻是被人追殺落入江中,人就那麼失去了蹤跡,這未免實在巧合了些,而這巧合,恰好是那禮蘇刻意設計,借機逃跑了。”烈雲蘇說著,就將目光落到了禮蘇的身上。
眾人都尋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他盯著藍蘇神醫看,都覺得莫名其妙,而皇帝卻是眉頭一擰,想到她那醫術,頓時臉色難看了幾分。
畢竟,當初禮蘇一手醫術卓絕,才使得她被天下人所知。
“二王子,你究竟知道什麼?”他重重的問,目光如同激光一般看著禮蘇。
禮蘇始終平靜,心中卻有幾個疑惑,這二王子,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的?畢竟她銷聲匿跡那麼久,現在來了梁國,依舊偽裝的很好,還有就是,當初,這梁國真的是為了給三王子烈雲峰報仇,為了折辱南國,才將唾手可得的利益放手的嗎?
“父王,兒臣想,這還是問藍蘇神醫最為清楚,大家都該知道,這藍蘇神醫出現在江湖,正是兩年以前出現,一身醫術讓人歎服,卻是不知從何而來,更不知師從何處,尤其是一手銀針使的無人能比,還能出手傷人,這用銀針的大夫可是極其少見,更別說用的如此好了,但那南國禮蘇也是一手銀針使得出神入化,一人叫藍蘇,一人叫禮蘇,又都會用銀針,若不是兩人師從一人,就是,兩人就是一人,你說是嗎?藍蘇神醫?不,禮蘇郡主。”
二王子詢問禮蘇,麵上帶笑,但眼底卻是陰翳至極,從得到了這藍蘇的身份後,他頓時明白過來,這烈雲冥為何會一下那麼聰明那麼難纏了。
他聽過禮蘇在南國的種種,知道她謀略過人,而現在又是她在暗他在明,怪不得會使得他吃了那麼多虧。
“什麼,藍蘇神醫就是禮蘇?”這個消息使得下麵一下炸開。
“她不是落在江裏了嗎?竟然還活下來了,這命也太大了。”
“你沒聽二王子說,這想來是這禮蘇故意的,當初她一下子逼退了我梁軍,就是有些心計的,如今又來梁國,想必又有什麼陰謀。”
這話一出,頓時使得大家都是警惕敵視的看著禮蘇。
禮蘇自然感覺到了這份敵意,但是她卻始終沒有反應,依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神色淡然,似乎根本沒有將二王子的質問放在心裏。
這使得烈雲蘇心中憤怒,眼底冷光乍現,隨後將目標對向了烈雲冥:“五弟,據我所知,這藍蘇神醫當初是救了你一命,那你可知她的真實身份,還是說,是五弟刻意隱瞞,有別的母的?”
烈雲冥聽了烈雲蘇的話,心中也是愕然意外的,他一直都知道禮蘇很有背景,但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和南國禮蘇扯上關係。
雖然他很難相信,但隻要回想一番,那天機閣,似乎也是從兩年前忽然崛起,而藍蘇神醫也是那時候出現,一大勢力和一大人物聯係在一起,都是一個人,還是禮蘇……
烈雲冥心中忽然慌亂,目光直直的盯著禮蘇,眼底閃過太多,有憤怒有擔憂有害怕,但想到現在的情況,他又覺得腳有些發軟。
因為,他是全身心的信任著禮蘇,如今布的局更是禮蘇一手策劃,他的低,也全部在禮蘇的手裏。
禮蘇悠悠的看著烈雲冥,道:“五王子,你覺得,二王子說的對嗎?”
烈雲冥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有了計較,看著烈雲蘇錯愕道:“二哥是在說些什麼?本王是一點都沒有聽明白,藍蘇神醫救了本王,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她就隻是藍蘇神醫,至於禮蘇,不早就死了嗎?若是本王記得不錯的話,當初護送禮蘇來梁國的,還是二哥的手下吧,還有就是國師手下的人,她死了是你們說的,如今活著又是你在說,這究竟是兒戲,還是二哥辦事不利呢?”
他故作疑惑反問,卻是暗自諷刺,跟著禮蘇學習那麼久,腦子轉的快了很多,他此刻不能失去禮蘇這個強大的支持,就算藍蘇神醫是禮蘇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