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蘇忽然想到上次在主墓內遇到的魔,似乎就是魔主的實力,而在君越的手下,卻不堪一擊。
君越的實力,那麼強大嗎?
雖說早知道君越的武功據說深不可測,但怎麼都沒有想到,到那個地步了。
思緒拉回,她道:“晚輩有所預料,如今有二位前輩助我重傷了他,這之後晚輩有所打算,一定能將血盟這個魔族輸入庫給除掉,不過為防備意外,還得繼續麻煩二位前輩留下了。”
“蘇丫頭不必如此說,都是為了大陸安穩,應該做的,正好,我二位也許久沒有出來走走了。”瘋老子笑眯眯的說著。
不過你要是因為他笑著的模樣覺得他是個很慈善的老頭就是錯誤了,除了在大是大非麵前,這些入惡人穀的高手向來都是隨心而為的。
“小丫頭,還有隻小老鼠偷窺呢,要不要小老兒幫你一起處理了?”瘋老子又笑眯眯道。
禮蘇餘光瞟了眼,搖搖頭:“不必麻煩前輩了,禮蘇可以解決。”
兩人點頭,隨後飄飄的就離開去調息了。
禮蘇吩咐人將院子恢複原樣,隨後選了一間完好的屋子朝著而去,走到一半,在牆角處的人鬆了一口氣時,出現在她的麵前。
“蘇姑娘,沒有休息?”她喊出聲。
“我……”阿蘇臉色一白,咬了下唇道:“外麵有些動靜,就出來看了看,藍,藍蘇神醫,你沒事吧?”
“還好,不過是蒼蠅找上門來而已,嚇到了吧?”
禮蘇問的淡淡,但想到剛才禮蘇不斷的偷襲,那渾身的氣息太過強大,因此被禮蘇這麼看著,阿蘇也覺得心裏有些發涼。
“這不是皇宮麼?這匪徒竟然如此囂張?藍蘇神醫不稟報陛下嗎?”
“蘇姑娘有所不知,我隻是暫住這裏而已,皇上自然也不會管我的事情,但對於別有用心的人,我向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阿蘇聽著禮蘇的話,不知道為何心底有些發寒,勉強的笑了笑:“藍蘇神醫本事大,是我多慮了。”
“時候不早了,蘇姑娘早些休息吧,這晚上,好奇心不要太強,被不小心誤傷了,可就不好了。”
留下這句話,禮蘇便轉身離開了。
阿蘇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擔憂,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恨。
憑什麼,一個醜女而已,憑什麼如此高高在上?不過一個小偷而已,偷了屬於她的一切,君公子,該喜歡的人也該是她才對,一個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妖女而已,得意什麼?
眼底的堅韌和怯意不在,有的隻是無盡的深沉和怨恨。
偏僻的院子內,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外麵,趕馬車的人從前麵跳下來,將車簾掀開,一隻白皙的手伸了出來,隨後是清瘦挺拔的身子從裏麵鑽了出來,白色的靴子踩到地上,露出清俊的麵龐,偏偏公子如清風墨竹。
他眼底帶著迫不及待的激動,大步的朝著屋內走去,看到正廳內坐在位置上的人,就一把上前,將仍抱在了懷裏,轉圈。
“妹妹,哥哥可想死你了。”
他激動的胸口不斷浮動,開心極了。
禮蘇也同樣開心,任由人抱著她轉圈,等到頭有些暈的時候才拍了拍來人的肩膀:“好了哥哥,暈。”
她的聲音帶著些嬌氣,使得禮止心底一軟,哪裏舍得自己好不容易重新回到自己身邊的寶貝妹妹有什麼事啊。
誰人知道,當收到他消息,得知她平安無事的時候,禮止時有多麼慶幸,甚至一個人躲著哭了許久。
將人放在地上,揉了揉她的頭發:“現在可還暈?”
“不暈了。”禮蘇之前還不習慣禮止如此,漸漸的也就適應了。
隻是她看著麵前這張與她差不多的臉,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她的氣息就暗沉了幾分。
感覺到禮蘇的氣息有些不對,禮止心中沉了下:“妹妹,怎麼了?被人欺負了?告訴哥哥,誰欺負你了,哥哥給你欺負回來。”
禮蘇聽到這忍不住一笑:“沒有,沒有人欺負我,隻有我欺負別人的份,哥哥你別小瞧我。”:
兩年來,禮止從商,已經將生意發展到幾個國家了,並且培養了許多勢力,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是處的了;浪蕩公子了,他說過,要給禮蘇做保護傘,使得禮蘇很是溫暖。
可是,這個保護傘,也許不該是她的呢?
禮蘇心中悶的難受,甚至後悔,將禮止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