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那查出來了嗎?”禮蘇冷冷詢問。
君越沉默了下:“還不確定。”
雖說現在阿蘇是受烈雲逸指使接近禮蘇,但在此之前,並沒有發現直接聯係的證據。
“君越,你說你愛我,但為何,我總感受不到呢,都說皮囊不過過眼雲煙,你說著愛我,卻認不出我,那你的愛,可真夠膚淺的,也真讓我惡心。”
禮蘇說的平淡,卻如同一把利劍,落在君越的心口。
惡心?他的愛讓她惡心嗎?
君越死死的盯著她,禮蘇卻繼續道:“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不會像曾經一樣手下留情,要是讓梁國皇上知道南國君主出現在梁國,恐怕又會引起風波吧?”
君越怎會害怕什麼風波,他看著麵前冷酷的禮蘇,忽的苦澀一笑。
“我聽你的,離開,隻是,阿蘇,你可以懷疑我所有,就是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要我的命,你拿去就好,要我走,我也聽你的,但阿蘇,我從未背叛過你。”
禮蘇很努力的不去聽,也不去放在心上,回過頭,屋內隻剩下她一個人。
……
確認了自己身體內真的沒有蠱蟲了的皇帝,開始大肆動作,頻繁打壓血盟所屬的勢力,多次尋找借口收回不少勢力,安插上了自己的人,這使得朝堂都很是震驚,畢竟皇帝曾經可是極為信任血盟國師,如今矛頭卻是針對上血盟了,難不成是鬧翻了麼?
大家心中驚疑不已,不敢輕易有所動作,但收獲最大的卻是烈雲冥了,畢竟烈雲蘇是國師那邊的人,自然也被皇帝所打壓,皇帝被烈雲冥救了一命,自然對他信任的很,也使得烈雲冥在朝中的勢力步步提升,甚至超過的烈雲蘇。
所以這些日子,烈雲冥可謂是春風滿麵,被不少人巴結,甚至有人隱約猜測這太子是非他莫屬,使得他更加飄飄然,對禮蘇說話的時候更是激動。
“如今本王已經在朝中紮穩了腳跟,任由那烈雲蘇如何掙紮也沒用了,這還真得多虧閣主,否則我那父皇可不會那麼信任我。”
信任?禮蘇看著他高興的模樣,暗自搖搖頭,被那老皇帝當作衝鋒陷陣的棋子都不知道,要知道,如今的國師反應平淡,看似處於弱勢,但他血盟可是在梁國肆意生長了二十多年,這梁國之內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怎麼會這麼乖巧的任人宰割。
而他反撲的第一口,肯定是落在烈雲冥這個棋子身上,給老皇帝警告。
“五王子,您覺得,國師真的如此不堪一擊嗎?”
烈雲冥一聽,倒是冷靜了些,畢竟他也是明白血盟的厲害性,不由有些擔憂起來。
“是啊,這血盟用蠱實在厲害,國師聽說巫術更是不凡,應該還留有後手。”
見他回過神來,禮蘇才繼續:“國師現在之所以未動,是他不將皇上放在眼底,而且之前皇上除去的那些勢力,都是些囂張跋扈犯事明顯的一些門徒,對他來說是不痛不癢,這才不打算出手,並且他還要給外人營造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
“借口?閣主的意思是?”烈雲冥眉梢一跳,覺得預感不好。
“這國師當初幫助一無所有的皇上上位,為的不就是權勢嗎?他如今已經是國師了,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但他依舊不甘於現狀,甚至在與南國的戰爭之中,企圖利用一場溫病將南國控製在手,這就足以說明他的野心,但這血盟的名聲一直不好,若是強行上位,估計民意難平,隻要坐上那把位置的人,希望的都是大家的臣服,所以他才想要謀得人心,而這次皇帝出手,估計這國師在背後,也是有所算計。”
“好個國師,竟然有謀逆之心,本王得稟告父皇才行。”他覺得皇上要是知道此事,一定會盛怒,就連烈雲蘇也會被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