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酒樓遇見(2 / 3)

旁邊有人走進去,手裏拉著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姑娘,丟了進去,她淒慘的一聲叫,被那蒲團上的男子拉住,隨後就沒了動靜,片刻之後男人手一鬆,那姑娘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仔細一看,發現地上竟然躺著好幾個屍體。

旁邊站著等候的人,正是爾列克,他隔著簾子,小心翼翼的詢問:“國師,可還需要?”

“不必了。”暗啞而顯得幾分蒼老的聲音響起。

裏麵有著血色的氣息浮動,片刻後才消散,爾列克知道裏麵的人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不由頭又低下了許多。

咻的一下,簾子被打開,感覺到陰冷的氣息更近了,眾人的頭跟著低的更低了。

“奴等見過國師大人。”

“嗯。”淡淡的一應,卻是恢複了二十來歲男子的磁性好聽,一張臉上更是帶著妖治的美,他的美和烈雲逸是不同的,他的五官並不完美,眼角更是狹長,透著股陰冷的邪氣,嘴唇又太薄,使得他看起來有些美,但仔細看又有幾分怪異。

“人帶上來吧。”

“是。”爾列克在旁邊應道,對人示意。

很快,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被帶了上來,一下子被人扔在了地上,因為受傷太嚴重的緣故,他倒下去,就一時沒能起來。

“風具爾,抬起頭來。”輕柔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但在場的人都不敢掉以輕心的認為裏麵有溫和的意思。

滿身是血的風具爾艱難的咳嗽了一聲,還是一動未動。

國師也不急,隻是輕聲道:“看來我的首座沒有辦法抬頭,你們還不出手幫幫他?”

旁邊的一人點頭,隨後上前,就一下扣住了風具爾的下巴,也不顧忌他身體的整個趴在地上,用力,隻聽哢擦一聲,風具爾的頭就朝著上麵抬了九十度,還扭曲了一些角度,斜著對著國師。

“呲呲,怎麼不過一會,本國師的首座就變成這樣了?看的本國師心中不忍呢。"

旁邊的爾列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請國師降罪,是奴自作主張。”

“是該罰,本國師看風具爾的身體不怎麼行,你去給他恢複過來吧。”

爾列克應著就走了下去,伸出手,不過幾下,卻是將風具爾的身體重新再次構造了一番,而其中,承受的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到的。

“風首座,說說吧,怎麼就想著要刺殺本國師呢?你要是說得好,本國師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死的好看些。”國師手扳動著手腕上的木香珠子,顯得幾分平和。

“你,該死。”

盡管身體疼痛的快要麻木,腦袋又被蠱蟲折磨著,風具爾依舊努力清楚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一雙眼睛,更是夾雜著濃密的恨意,好似恨不得吞了國師。

國師垂著眼睛看著他,忽的笑了:“你的眼神,本國師很喜歡,就像一隻被碾壓在鞋底的螞蟻一般,想掙紮卻無濟於事,本國師很喜歡看,隻是這理由,太乏味了些,這麼些來,本國師聽得最多的就是想讓本國師死的理由了,不如本國師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還有沒有其他理由呢?”

說的其他理由,不過是問他身後的人而已。

爾列克垂著頭,但餘光卻是盯著風具爾,心中有些許的緊張。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風具爾卻是給力,一直盯著國師喊著,恨不得他現在的身體能動,上去一刀子剁了國師。

“真是可惜。”國師搖搖頭:“看來我們主仆一場,是沒辦法善了了,這樣,把他扔到金木蠱的窩裏去吧,正好,還差一個容器,而風首座的身體條件,倒是剛剛好。”

他無趣的擺了擺手,但說出的話,卻是讓眾人都是心中一顫。

他們都是身體養蠱的人,雖說對巫蠱一點都不陌生,但要是成了蠱蟲的容器,會導致身體的蠱蟲反噬不說,就連死後,靈魂都會被巫蠱糾纏,蝕骨的疼痛一直伴隨,甚至難以轉世。

畢竟他們早就是蠱蟲的奴隸,但被丟入了蠱蟲窟裏,就說明是巫蠱的罪人,會被詛咒的。

風具爾一下子就被拖下去了,但裏麵的人卻沒有人敢動作。

畢竟,好好的國師在閉關,卻被偷襲刺殺了,他們這些看守的人都有責任,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被放過。

“你們,都去試蠱吧。”國師輕飄飄的一句,並沒有太多耐心。

眾人心中恐懼,但卻沒有敢反駁,恭敬的說是,畢竟試蠱比丟進去要好太多了。

“爾首座。”國師閉著眼睛,忽然喊道。

爾列克趕緊上前,低著頭恭敬聽著:“國師。”

“你說,風具爾為何會如此想不開呢?”他問著,好似真的很疑惑。

爾列克卻是小心翼翼回答:“不管為何,都不該背叛國師,那般的懲罰對風具爾都是仁慈的。”

國師睜開眼睛,盯著爾列克瞧著,那直直的眼神,使得爾列克繃緊了身體,不敢露出些許的不同。

“爾列克,你會背叛本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