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禮蘇的能力,不可能這麼晚都還不出來,難不成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烈雲逸掃視一圈,發現上官琳也不在,不由的將看向上官莫,眼神有些陰翳。
但禮蘇不至於連一個上官琳都搞不定才是。
兩人沉著氣等待,眼看隻剩下最後幾個名額,才看到禮蘇從門那裏走了出來,兩人的神色都是一鬆,隨後走上前去。
看到禮蘇身上有些狼狽,道:“發生了什麼?”
“小問題而已,沒有大礙。”禮蘇搖頭,看向上官莫,發現了他臉色不好看頓時有了答案。
有些家族的人在前三百的比較少,當即有些遺憾,看著禮蘇一個商女還有烈雲逸都出來了,不禁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但沒有人管他們,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們當即朝著七嗔陣而去,各自選了一扇門後,走了進去。
禮蘇幾人停在了惡門前麵,正要走進去時,忽的後麵傳來不善的聲音:“讓開,別擋道。”
禮蘇被推的一個踉蹌,回頭看了一眼,是趙豐的人。
麵對禮蘇的眼神,趙豐直接無視的掠過,看向司徒嶽:“司徒公子,帶著兩個累贅,還是後麵些好,這裏麵危險重重,你可得好好保護你的恩人才是。”
“多謝豐王殿下提醒,司徒定當盡心盡力。”司徒卻是半點沒反駁,眼角對著禮蘇一挑,很是風流。
看在眼裏的趙豐更是不屑厭惡,他可知道禮蘇是一個醜到極致的醜女,卻沒有想到這司徒嶽口味如此獨特,竟然喜歡這麼個醜女,還幫她作弊進了這裏。
沒錯,在趙豐看來,禮蘇和那小白臉絕對沒有這個本事那麼快的出那個陣法,一定是司徒嶽讓人提點的。
想到之前丟的臉都是這個醜女人害得,趙豐心中暗恨,進去後一定得好好收拾她才行。
感覺到趙豐狠辣的眼神,禮蘇心中無奈,看來她和這趙國的人生來不對頭啊。
趙豐他們進去後,禮蘇他們也跟著進去,隻是這陣法之內並不如她想的那樣可怕,而是充滿了平和。
是一種無邊的平和。
在上有暖光普照,而下麵是農耕茅草屋,甚至還有農民在田地裏忙活,小路之間還有兒童嬉鬧的聲音,很是和諧的場景。
他們進的是惡門,看到的卻是如此情景,幾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嗯?這裏有外客,是客人。”田野中玩鬧的孩子注意到他們,都紛紛跑了過來,圍繞在他們身邊好奇的看著他們。
“姐姐,你的衣服好好看。”一六歲左右的小女孩眼巴巴的看著禮蘇身上的衣服,很是喜歡。
禮蘇身上是一件普通的淺藍色廣袖裙,腰間緊束,臉上蒙了一層麵紗,很是普通,但這裏的孩子身上穿的都是粗布麻衣,款式老套顏色暗沉,所以禮蘇的衣服已經是比較新鮮的了。
禮蘇走進了兩步,旁邊的司徒嶽提醒:“小心。”
這裏的一切看起來太過詭異,不愧是墨家人,布的陣法就是不簡單。
禮蘇搖頭,摸了下小女孩的頭:“謝謝,能告訴姐姐,你們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我們這裏是靈清村,姐姐,你們是從哪裏來的?又要去哪裏?”
“我們從外麵來,在這裏迷路了,如今天色有些晚了,我們能在這裏休息嗎?”這陣法與外麵似乎一樣,都會天黑,如今已經日落西下了。
“自然是可以的,姐姐,你們隨我來。”小女孩伸手拉住禮蘇的手,就朝著她們村落走去。
隻是在路口之時,就看到了熟悉的人,是上官莫他們,另外還有幾個人,為首的男子長相如清風霽月,很是從容,與禮蘇的目光撞上時停頓了下,點頭,隨後看向司徒。
“季殿下。”司徒嶽和潤開口,態度不錯。
“司徒公子。”月季回答,兩人簡單招呼了下,月季就與身邊的人走進了一家茅草屋。
“這是月國的太子殿下月季。”司徒嶽給禮蘇介紹。
但禮蘇是知道此人的,此人頗有謀略,具有賢名在月國之中,很受百姓愛戴,但身體卻自幼不好,據說是母體帶出來的病根。
他這樣的身份,來這不知道前麵危險幾重的地方,實在是冒險了些,畢竟烈雲冥都能感覺到這裏不簡單跑了,而趙豐是愚蠢,而他隻需要派人來就可,何必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