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姐,你收拾一下吧,皇上交代,現在就送你回穀。”
“不,我不要。”嶽韻華尖聲喊道,狼狽而瘋狂。
“越哥哥呢,他在哪裏?我要見他。”
她堅定而瘋狂,看著女子逼近,還從旁邊抓住了一把剪刀,抵在了脖子上。
“讓我見越哥哥,否則我就死在你麵前。”
她得向越哥哥解釋昨晚發生的一切,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樣。
女子眉頭一擰,卻也沒有反對,而是道:“那嶽小姐還是收拾妥當些吧,這樣被皇上看到也不好。”
嶽韻華沒有反對,趕緊將身上的痕跡一遮,就跌撞的跑了出去,看到外麵坐在石桌前一臉冷漠的君越,頓時顫抖著唇。
“越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那樣,明明,明明我是……”
她解釋著,卻又不知道如何說清,對上君越那如同古井般的眼睛,卻又瞬間明白過來。
是了,這裏是皇宮,雖說不是她昨日進了玉龍殿,但卻實實在在的是在宮中,明明昨日是君越,醒來的時候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而君越他卻在外麵,想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
她艱難的握緊拳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君越,很是艱難的問道:“越哥哥,是你嗎?”
他知道她的計劃,卻是親手將她親手送在了別的男人的床上了?
“韻華,你說過你已經想清楚了,卻還是讓朕失望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怪不得任何人,不是嗎?”君越淡漠說道,如同一個冷血的旁觀者。
嶽韻華依舊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睛裏蒙上了一層霧,而裏麵湧出怨恨:“越哥哥,你怎麼能怎麼對我?我是那麼喜歡你,你卻讓我和一個下賤的奴才睡在一起,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
“昨晚的種種,沒有任何人逼你。”
“但我喜歡的人是你啊,想要在一起的人也是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該這麼對我,我爹爹可是你的師傅,你對得起我爹爹嗎?你對得起我嗎?”她聲聲質問著,很是難以置信。
“師傅那邊,我會對如實相告,師傅如何處置,朕都無話可說。”君越無意與她說太多,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站了起來。
“朕會讓人送你回去,你好自為之。”
至於那顆心,在她體內那麼久,估計阿蘇,也不會再想要了吧。
阿蘇,你在哪裏?
君越抬眸看著遠方,忽然覺得胸口扯的有些疼,他單手捂住,有種莫名的心慌,好似他心中的那人正在遭受折磨,使得他感同身受一般。
阿蘇……
他心中不由急切起來,這時,青衣走了進來,將得到的信遞給君越,君越打開一看,眸色越加深沉起來。
“烈雲逸?”
“是的主子,這梁國如今雖然是二皇子得勢,而這九王子烈雲逸,卻是被梁國皇帝所厭棄,據說是因為一次國師預言,本來要被皇帝處死的,被他母妃所救,之後便被放養在宮外,成一閑散王爺,後來旬家被滅,九王子被追殺,後來卻不知為何,梁國皇上還封他為副帥,雖然皇上的態度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九王子也依舊是一個閑散被人厭棄的王爺,但我們的人發現,這九王子幾次出入皇上內宮,之前還出入過南國,他並不如表麵看著那麼簡單。”
但他們的人想要繼續深入,卻什麼都查不出,而這越是查不出的,卻越有問題,畢竟旬家的滅亡,並不尋常,而烈雲逸作為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卻還能在如狼似虎的梁國內活下來,這樣的人,怎麼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