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後麵幾人不明所以,看到他迅速化作黑炭好似燃燒起來的手都是嚇了一跳。
一人看向烈雲逸質問:“你做了什麼?”
烈雲逸眯了下眼睛,餘光看了眼旁邊蒙麵的禮蘇,亮光閃爍:“這位大哥,全都是我這位屬下做的,和我無關。”
他毫不客氣的甩了爛攤子,使得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遮麵的禮蘇上。
“故作玄虛,還背後做手腳,看爺不好好收拾你。”說著就鐵拳一握,如同猛虎一般朝著撲了過來。
禮蘇後退兩步,擦過了衣角,她反腳一動,打擊在了那人的腿肚子上,使得他控製不住的向前一撲,禮蘇眼底一厲,毫不留情的將銀針插入了他的後背。
於此同時,又是旋身一轉,將袖箭射在了另外兩人的膝蓋上,使得他們跪倒在地,動作一氣嗬成。
“你,烈雲逸,你縱容她傷害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的人嗎?”一人不甘心的喊著
“聽到了嗎?他們背後可是有人,小蘇蘇啊小蘇蘇,你可竟是給本王子找麻煩,你讓我如何是好?”烈雲逸很是無奈道,絲毫沒有廉恥之心。
“那九王子覺得應該如何?”禮蘇淡淡道。
“你惹的事,自然得處理幹淨才行,本王子啊,隻愛詩詞歌賦,不愛招惹麻煩。”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
禮蘇抿了下唇,淡漠著眼神,朝著幾人看去,隨後,從懷裏拿出匕首,走過去,利落的割斷了他們的脖子,使得他們瞪著眼睛不甘的永遠失去了呼吸,最後刻在腦海中是禮蘇那如死水一般沒有波瀾卻又凶險無比的眼睛。
她從懷裏拿出化屍水灑了上去,最後隻剩下一灘水痕,最後轉過去對上烈雲逸的眼睛。
冷冷道:“九王子,這樣,夠了麼?”
“小蘇蘇辦事,當真讓本王子放心,如此,回去之後本王子會打賞你的,放心好了。”
“九王子還要如此繼續下去嗎?一直如此的隱忍偽裝,讓別人踩在你頭上侮辱你嗎?”禮蘇在後麵問道,使得烈雲逸停下了腳步,看著她。
“九王子,九王子母妃的死,以及旬家外祖父一族的無故死亡,以及自身受到的屈辱,想來王子一直放在心中從未忘記過吧。”
“你想說什麼?”
“我助王子謀得高位,王子讓我借勢,如何?”
烈雲逸有趣的勾唇:“你拿什麼和本王子做交易?”
“我一無所有,有的隻有我自己,殿下當初冒著危險將我從江中撈起,就想必看到我的價值了吧?”禮蘇說的清楚直接。
烈雲逸笑了笑:“果然,身體恢複了,腦子也清醒了,本王子同意和你做這交易。”
但君越並沒有做什麼傻事,隻是去了東山苑,在他們成親的婚房內待了許久,他看著掛在旁邊屬於禮蘇的婚服發著呆,這一呆就是三日,使得外麵青衣等人雖然著急,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打擾他。
“青衣,要不還是進去看看吧。”眼看著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藍衣不由咬牙,就算被主子打,也得進去。
青衣沒有說話朝著前麵走去,正當站在門口的時候,門卻被從裏麵打開。
君越臉上很是平靜,道;“去拿一壇桃花釀來。”
藍衣趕緊示意了下旁邊的梁伯,不一會一壇酒就拿了過來。
君越接過以後,又重新走進房間,反手關門的時候,卻被藍衣用手抵住。
“殿下,你要這樣到何時?如今朝堂無主,所有人都在等著你去主持大局,你要繼續如此,這南國不久就會大亂。”
君越淡漠的看著他;“大亂,與我又有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