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後需馬部管理人,不過就是個管理馬料的,看到麵前的一堆馬料,徒生臉色頓時變了:“這也太過分了,我家王爺可是副帥,怎麼就當一個管理飼料的人,主子,我們可不能這麼忍下去。”
說著,就有暴走的傾向,旁邊的徒風臉色也不好看,但也沒有心思阻止徒生,因為他知道不一會它就自己會消停的。
果不其然,烈雲逸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徒生頓時就住了聲。
烈雲逸看著麵前的一堆馬料,等到身邊跟來的人走開之後,他才道:“徒風,這馬的作用是什麼?”
“是沙場的先鋒,是將士的夥伴。”徒風想了想回答。
“是啊,將士的夥伴,主帥能將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給本帥,本帥自然得好好做才是。”烈雲逸微微拉長著聲音,帶著意味深長。
這邊,南國軍營之中。
禮蘇留在軍營之中,成了裏長的好處就是時間安排上要自由了許多,她成日沉浸在醫藥之中,專心坐著自己的事情,倒是過的很是充實。
隻是剛剛摸著脖子從營帳中出來,就被人一把捉住了手臂,往旁邊拖了過去,把昏沉著腦袋的禮蘇著實驚了一下。
“你……”看清了來人的模樣,禮蘇才收回丟藥的手,看著他那張白胖的臉,禮蘇不由籲了口濁氣:“陳胖子,你怎麼來了?”
要不是她收的及時,今日可有他的罪受的呢。
“裏長,我可是在這裏等你許久了。”陳胖子壓低聲音開口,又不免有幾分急切。
“怎麼了?找我有事?”禮蘇好奇問道。
“裏長,你這一進去我還以為你今日又不出來呢,幸好我有耐心,要不然你到時候晚了一步就後悔去吧。”陳胖子又是說道,還挺了下自己胖胖的肚子,顯得有些傲嬌。
“到底怎麼了?”禮蘇更是雲裏霧裏了。
“哎喲我的裏長大人,你可不知道,你的地位就快要被取代了呢。”陳胖子拍下了大腿幾分著急,在禮蘇莫名的目光中,算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摸了清楚。
原來讓人如此陳胖子著急的事情,不過就是那曾經一向不開葷不知女人香的君越,竟然找了姑娘了。
這軍中常年都是一群氣血方剛的大老爺們,難免會有需要要解決一下,這軍妓啥的也是一直存在的,但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有女人進出過君越的營帳,唯一留過宿的還是下麵帶了根把的禮蘇,實在是讓軍中的將士們一陣唏噓,感歎他們殿下真的是看男人看久了,當真性取向有了變化了。
一時間,不由人人自危了起來,雖然有的人支持禮蘇和君越,但有的人也會擔憂,要是哪天殿下看上了自己怎麼辦?畢竟他們雖然尊重仰慕殿下,但相比之下更喜歡軟乎乎的女人,和殿下睡在一張床做羞羞的事情,他們是想都沒有敢想。
當即一群人都合計著,希望能糾正殿下的性取向,所以在擊敗那些找事的梁軍後,將軍校尉什麼的都會時不時的進言,或者從側麵出擊,希望給他找個姑娘,本來剛開始君越是絲毫不理會。
但就在昨夜,他同意了,這頓時使得進言的主力軍綠衣黃衣高興及了,當即開始大張旗鼓的張羅著找一個幹淨清白漂亮又軟白的姑娘,如今已經送來了軍營,就在今晚,就即將送入君越的營帳之中。
這使得陳胖子急匆匆的跑來通知禮蘇,雖說他覺得禮蘇和殿下不怎麼可能,但他內心可是期望著,禮蘇能夠創造奇跡啊。
但當事人禮蘇聽了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隨後什麼表示都沒有的打算轉身離開。
“唉,你不去阻止搗亂或者假裝路過下馬?”陳胖子有些忍不住了。
“然後呢?我進去將那個女人給扯出來?”禮蘇回答。
“”……你真不在乎?陳胖子有些疑惑了。
“我一個大男人,在乎什麼?不過,那個女人,要是長得真的不錯的話,去欣賞下,倒是可以的。”禮蘇如此回答,隻是聲音,卻還是比起以往有些區別。
陳胖子敏銳的聽出了這細微的不同,一雙本來就小的眼睛更加眯成了一條縫。
“那裏長真的如此不在意,那我們就去看看殿下找的姑娘有什麼不同的,畢竟黃衣大人這看女人的眼光可是一等一的刁鑽,絕對是值得一看的。”說著就不問禮蘇的意見,一把拖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