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盯了會,忽的伸出手:“本王可以摸摸嗎?”
“……屬下可以說不可以嗎?”這忽然是怎麼回事,那倨傲冷漠的腹黑王爺呢?
君越冷漠的瞥了她一眼,伸出手摸了下,仔細感受了下,看著倒是和男子喉結差不多,但摸上去就是個肉包一般,沒什麼不同,所以之前他看著才沒有一點懷疑。
“假男人。”君越冷哼一聲,直起身體,轉身離開。
這算完了?
禮蘇籲了口氣,感覺著手心中濕漉漉的汗水,苦笑了下,到底,還是怕死的。
不過,以後,就輕鬆太多了,畢竟,她現在可算是抱上大腿的人呢。
綠衣已經順利解決了噬嬰的事情,倒是多虧了他無意間學習了下佛家的渡魂法子,隻是本來洪郎的聲音在看到她時頓時就暗下去了好幾分,看著她的眼神內更是飽含深沉和複雜。
在君越離開後,禮蘇就看著他邁著沉重的腳步朝她走了過來。
“禮止,你睡了殿下?”他盯著她看了很久,才沉重而嚴肅的問出聲。
“??”禮蘇一時間腦子沒有轉動過來,她怎麼不知道她睡了君越。
但看著他那痛苦而哀怨的模樣,禮蘇轉了下眸子:“綠衣大人說笑了,屬下怎會有主見之權,睡了殿下?”
沒有做主的權利,那時殿下睡得他了?也是,殿下一貫自主,隻有別人順從他的份,禮蘇這般消瘦的身板,自然隻能被殿下睡了。
“禮止,你確實是極有能力的,這是讓我吃驚的,這次溫病要不是因為你,恐怕不會如此順利解決,你擅長醫術,做一個普通的侍從實在屈才,我覺得你可以去太醫帳,倒是能讓你一展所長,這立功也能較快些,也相對比較安全,這樣你就能更快的回到京都做富貴世子。”
“綠衣大人說的有理,可在哪效命任職,不是屬下一個小小什長可以決定的,還得看殿下決定。”禮蘇思考了下回答。
“……”綠衣一時無言,他這般說不過就是希望她自己去說啊,這樣有了距離殿下沒了那新鮮感,也就會將她遺忘的。
“不如綠衣大人幫我說?”禮蘇又輕飄飄的補充一句。
他去?他恐怕還沒有開口,就被君越的冷眼給嚇出來了,畢竟殿下最是不喜旁人企圖更改他的決定。
而且看禮蘇的模樣,似乎也是不怎麼情願離開殿下啊?也是,殿下那麼出色,不管男女都是歡喜的那種出色。
一時綠衣憂慮了,有個這麼出色的主子此刻不知是不是好事了,相對於自己,未來的小主子顯然更加重要
“其實禮止你有所不知,殿下有許多不好的生活習慣,這一個不小心,可就會使身邊的人送命的。”
禮蘇目光不經意的朝後麵看了一眼,道:“哦?什麼樣的生活習慣?不過我想再如何,殿下那般英姿消散又足智多謀,再多不好的習慣都無法磨滅殿下的好才是。”
“哎喲禮止,你可不能被表麵欺騙才是,你不知道,殿下睡覺時最是麻煩,不僅得給他挑燈拿書,而且還得奉茶按摩,時不時的晚上還得磨牙打呼嚕,有時候還會半夜夢遊,起來擦自己的劍,然後舞劍弄刀斬殺敵人,你要是留在殿下的營帳內,早晚一日會發生生命危險。”他語氣沉重道。
“這些,本王怎麼會不知道?”森寒的聲音響起。
綠衣下意識回答:“這些都是隱晦之事,非殿下身邊親屬,是不會知曉的。”
但話說話,頓時整個人僵住,他脖子微微朝前哽著,好似不能轉動一般。
“殿下。”禮蘇默默請安,心中為他點了一排蠟燭,她提醒過的,隻是他沒有聽進去。
後來發生了什麼禮蘇暫且不知,因為這裏的疫病已經治療到了後階段,還有其他城市的人情況未明,禮蘇連夜出發,這一番忙活下來,可是差不多半月有餘。
而在此段時間之內,梁軍乘機發兵襲擊,但君越卻是早早地就做了準備,以計使得梁軍潰敗而去,甚至背後偷襲,打的梁軍一個措手不及,甚至奪走了他們的一部分糧草,使得梁軍被迫後退三十裏。
“砰。”一個卷軸被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坐在上位上的烈雲鋒一臉怒容,下麵的眾將們大氣都不敢出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