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知道不少。”君越看了她一眼。
她倒是不想知道,但之前在火頭營的時候,經常有人在她耳邊說著君越的種種事跡,他不想知道也難啊。
通五行者,也會法術,說不定確實有辦法,君越已經轉身吩咐人了。
“殿下,您可真是鎮定高明,又沉穩大氣,屬下佩服。”
君越抬動的步伐頓下,轉身看她:“有話要說?”
果然聰明,禮蘇開口:“若是綠衣大人來,殿下可否讓他教我一些五行之術?”
她直覺,以後一定會用的很多,雖然她懂些皮毛,但是技多不壓身。
“想學?”君越挑眉。
“恩恩。”
“好好表現吧。”君越倨傲說道。
“好勒。”
禮蘇答應,隨後朝著巫師所在的地方而去,那巫師是帶到旁邊空下來的百姓房子之中。
“殿下。”門外等著的人行禮,目光掃了眼旁邊的禮蘇,眼底有些發亮。
畢竟她給的東西,確實好用,否則遇到那些巫師,是不可能全身而退。
禮蘇走進去,看著地上被銬著的人,他一頭灰白色的頭發遮住了臉,一身紅袍鬆垮的披在了身上,整個人散發著陰沉的氣息,讓人心中很是不舒服。
似乎感覺到動靜,那人動了動,很是緩慢的抬起了頭,也使得禮蘇看清了他的模樣。
他看著年紀不算大,但左邊的半張臉卻是覆蓋著黑色的藤蔓一眼的東西,像某種圖騰,又像是一隻猙獰的蜘蛛,眼窩深陷發黑,嘴唇泛著深紫色,隻看一眼,都覺得渾身會發麻。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君越的身上,視線頓了一會,眼底有些畏懼,又看向禮蘇,這次,卻是停留了許久,忽的開口:“就是你?”
這話顯得有些莫名,但禮蘇卻是知道,他應該是猜到,是她,打亂了他們的計劃,畢竟,她在那東西內,加了些幻力,而他們會的邪術,和她的催眠術又極為的相似,相似的人,身上都會難免出現相似的氣息。
果然,不簡單。
“梁國巫師?血盟?”他們就是一個江湖組織,也就是血盟。
“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在墳山的?”那巫師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畢竟這屍瑛蟲,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能將其派上用場,也就是他們血盟了,他是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這南國的人給識破,但君越的人出現時,是多麼的措手不及。
“如何知道的還重要麼,現在,你不過是我們的階下囚而已。”禮蘇平淡笑笑,反而開口問道:“竟然來此做客,那不如說說,你們血盟的人有多少,這派來的人,實力都如何?我們也好對症下藥,提前做準備才是。”
她說的這番話,使得幾人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她,那巫師更是嗤笑一聲,又有些不甘,不甘他們精心謀劃的,會毀在這麼一個小白臉身上。
他撇開了視線,對上君越:“越王殿下,你的人,實在是不怎麼樣,看來,這南國的土地,注定會是我梁國的。”
“是梁國的,還是血盟的?這是很重要的問題,你可得說清楚才是。”禮蘇又是笑眯眯的在旁邊插口,君越看了她一眼,不說話,表示縱容。
那巫師臉色變了變,聲音尖銳了幾分:“當然是梁國的,我血盟身為梁國的一派勢力,自然奮力為我國盡忠。”
“你說是就是,那麼激動幹嘛?不過你的同伴,可不是這麼說的呢。”禮蘇慢吞吞的說道。
這話,頓時使得那巫師看向了她,君越眸色閃爍了下,不動聲色。
“你的同伴說,你們以屍瑛蟲攻下了南國的幾個城池,以此讓大陸看到你血盟的實力,還能以此與梁國主帥談條件,在攻下南國時,送幾座城池給你們做主,這樣,你們可以再找尋更多的孩童修煉邪術,催動屍瑛蟲,反過去啃梁國一口,這樣你們就能完全占據南國梁國了。”禮蘇聲音平淡闡述。
巫師眼神一閃慌亂,隨後道:“你說的實在可笑,要是我們有此動機,豈不早就實行了。”
“你們確實想早實行,但要能操縱魂嬰,可不是一般的巫師邪術就能夠做到,我看你,在血盟之中,地位也不錯吧,不過比起你的同伴,卻是差了些,但這毅力,倒是有前途。”禮蘇打量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