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神醫包明(1 / 3)

第九回神醫包明

上回說到,白如雪問驀然而來的人怎麼在這裏的?

這人‘哈哈’大笑著:“白姑娘,我追魂龍想到哪裏還用向你稟報嗎?”

原來,這驀然而來的人竟然就是追魂龍——薛龍。這個薛龍自從被段雲驚走起便暗自觀察眾人,他經過幾天的觀察;認為王成和白如雪的武功稍微差些,於是便像北使者一樣,暗自跟著王成和白如雪。九華山中,北使者和與白如雪和王成交鋒的時候,薛龍本想出手,但一下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計策便按下了怒火。之後王成遭到公孫十歲的劇毒,追魂龍本想趁機出手,可又一想;白如雪武功也不低,雖然自己可以戰勝她,可自己也難免會受些傷,這樣豈不不合算。倒不如讓中毒的王成多拖累白如雪一些時日,這樣一來,自己勝算就大多了。想到這裏,薛龍才又一次沒下殺心。當追魂龍得知白如雪要去碧雞山尋找神醫包明,他又改變了注意。因此,薛龍才深夜出現在客棧裏。

這時,白如雪心驚地:“追魂龍,你去哪裏自然不用向我稟報。”

“既然不用向你稟報,哪姑娘又何必問呢?”

白如雪話鋒一轉,問:“那此事不提。追魂龍,你今夜而來又有何事?”

“其一,你得先將我的卷龍劍還我。其二……”薛龍看了看白如雪,他淫笑了一聲接著說:“其二你要委身於我。否則……”

白如雪是位冰清玉潔的女子,薛龍的話使她麵色飛紅,怒火中燒。於是一揮手,怒喝道:“賊子,你胡說什麼?找死嗎!?”說著,“鐺”的一聲,一招‘吞噬天地’直劈追魂龍。

薛龍雖然沒了卷龍劍,但他從袖中取出一柄短劍,一招刁鑽、霸道的劍術以擋、挑、劈、刺的劍路不僅閃避了白如雪的劍法,而且還連連還招。白如雪心中暗想:這賊子果然劍法超絕。看來今日無法取勝了。於是抖出噬心劍法三招中的“噬血狂襲”、‘噬心噬血’、“噬盡天下”來。這三招劍法,雖然不是噬心劍法中的伶俐、剛猛的劍法,但三招齊出,武林中能避開的也寥寥無幾。可是,天下之事總有例外。薛龍就是例外,也不知道他從哪裏習得的劍法和身法。隻見薛龍身體一扭,腳步微動一動便避開了白如雪的劍術。追魂龍冷笑一聲,說:“白姑娘,莫再動武了,你非我敵手。”

白如雪心中明白:薛龍的武功確實比自己好一些。要自己交出‘卷龍劍’還說得過去,但要自己委身於他,那是萬萬不能的。於是抖出噬心劍法中魚死網破的一招‘無噬天地’來。

白如雪這招“無噬天地”是白家噬心劍法中惟一一招與敵同歸於盡的招式。論武,薛龍的確比白如雪高出一些,但是,他是命第一,仇第二。所以,白如雪這招‘無噬天地’薛龍不敢以命相博,他暗想:看來這個白如雪勢必要與我同歸於命。正所謂命大於天,我何必要與她拚命呢?驀然,追魂龍一個虛招,跟著抖出輕功,杳如靈燕,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遠處傳來薛龍淫笑的聲音:“既然白姑娘不願意委身於我,那我也不必勉強。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下次再見。”

這時。白如雪心思:第一,自己武功不敵薛龍,第二要看顧王成,第三,薛龍的輕功也頗為奇妙。看來,也隻能任由薛龍離開了。半晌,白如雪搖搖頭,自言自語的:“我也該好好休息一下,明日還是找神醫為王大哥解毒呢!”白如雪自語完便合衣而眠了。

次日辰時,夢三來到白如雪門前,他叩叩門,說:“姑娘,現已過辰時,我們是不是該啟程了?”

白如雪雖然經過一場惡鬥,但她內力頗深、功力深厚。因此,白如雪並未真正入睡,她隻是眯著眼睛休息了一下罷了!在夢三叩門的同時,白如雪已經起身了,她回答說:“夢三,你先準備一下,將馬車停在下麵。我去看看王大哥。”

夢三點點頭:“是,姑娘。”說完,夢三便離開了。

王成因為身中劇毒,所以白如雪和他住在一間房。不同的是,王成躺在床上,白如雪則向店小二要了兩張八仙桌,將它們拚在一起當作休息之所。這時,白如雪來到王成麵前,她小心翼翼地扶起王成,一步步將他扶到馬上旁,說:“夢三,你在哪裏?幫我將王大哥扶上馬車。”

驀然,夢三從馬車一側慌忙地:“姑娘,小人在檢查馬車。這就來。”說完,夢三急忙扶起王成,他與白如雪將王成扶到了馬車上。

這時,白如雪一臉歉意地:“夢三,你要不要用些早點再走?”

“不不不,不用了。姑娘,我們啟程吧!?”

“那也好,啟程。”

夢三一揮馬鞭,一聲‘駕’,馬車瞬間離開了興名客棧。

路上,白如雪正小心翼翼的照顧王成,驀然,她大喝著:“夢三,你停下。”

夢三勒住馬車,他奇異地:“姑娘,怎麼了!?”

“前麵不遠處有人廝殺。”

“真的?”

“嗯!”

“哪,哪,哪……”

突然,白如雪跳下馬車,一揮手:“我去看看,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王大哥。”說完,抖展輕功便離開了。

白如雪的輕功足以達到快、輕、絕的地步,她不消片刻便來到一處樹林裏。這時,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被二個皂衣漢子毆打著。其中,一個皂衣漢子邊打邊說:“老不死的,你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老者一臉委屈地:“沒、沒、沒、沒人派我來呀!小老兒自己來的。”

“你個祖宗十八代的,這簡直就是胡說。”

“真的。小,小,小,小老兒沒胡……”

驀然,另一個皂衣漢子大喝:“老不死的,你再胡說,看老子不打死你。”說時,伸手又要去打老者。

白如雪不忍老者再受欺負,她一個燕子穿簾,跟著輕出一掌便將兩個皂衣漢子拍開了。白如雪關切地問老者:“老人家,你沒事吧?”

老者望了白如雪一眼,感激地:“沒事,沒事,小老兒沒事。敢問姑娘芳名?小老兒日後必然報答姑娘。”

“老人家嚴重了,報答就不必了。小女子姓白名如雪。”

“原來是白恩公呀!小老兒名叫包明。姑娘可以直呼我名字。”

原來,這個老者就是白如雪要找的——神醫。神醫本名叫包明,他醫術高明,但卻不會武功。因此,包明甚少行走於武林之上。而武林中人也隻知道有神醫這號人物,也知道他住在碧雞山,但卻不知道神醫的真實名字?白如雪也和武林中人一樣,她也隻知道神醫,不知道神醫名叫包明?

初時,白如雪隻不過是好心救人而已,她一沒想過讓人報答自己,二沒想過要什麼好處。因此,包明的話,白如雪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半晌,白如雪吞吞吐吐的:“老,老,老人、人、人、人、人家,你不用報答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不不,姑娘雖然如此說,但小老兒……”

驀然,一個皂衣漢子怒喝道:“你們說完沒有?他奶奶的,當老子不存在嗎?”

白如雪惱怒皂衣漢子這般無理,她冷冷地:“就是當你不存在,你又怎麼樣啊!?”

這時,另一個皂衣漢子也怒罵道:“你奶奶的,你這是茅廁裏點燈——找死(屎)。”說完,一拳想白如雪擊來。

白如雪早有防備,她略用真氣,施展輕功,一個雛鷹飛天便閃開了皂衣漢子的拳路。跟著‘咯咯’笑了笑:“原來就這兩下子呀!還有沒有別的?再來呀。”

論武,這兩個皂衣漢子頂多算是三流高手,他們哪裏是白如雪的對手。要是他人,恐怕早已經桃之夭夭了。但是,這兩個皂衣漢子好像從未遇到過武林上乘高手似的,他們即不害怕,也沒逃命的打算。相反,兩個皂衣漢子似乎還有要將白如雪生擒住呢!這也應了一句兩句: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

這時,兩個漢子幾乎同時出拳,一個向白如雪左肩擊來,一個朝白如雪下三路打去。白如雪可以躋身於武林一流上乘高手,她的武功可想而知。因此,白如雪輕而易舉的閃避了倆人的進招,跟著她隨便拍出兩招掌法,兩個皂衣漢子便踉蹌倒地。白如雪又冷冷地:“這下你們應該知道;論武,你們非我對手。我也不想要你們的性命,你們快走吧。”

白如雪的話,兩個皂衣漢子也知道不假。於是,倆人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兩個皂衣漢子走後,包明再次感激地:“小老兒多再次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說完,他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的白如雪。

白如雪雖然不知道瓷瓶內裝的什麼?但包明的好意她也不便拒絕。於是接過瓷瓶,說:“多謝老人家了。但不知道這瓷瓶內是何物啊!?”

“這是種藥,名為虎膽龍鳳丸。此藥是小老兒所製,它不僅可以治傷,而且還可以療毒。”

白如雪大喜:“老人家,這麼說你是位大夫了?”

“唔!小老兒的確是個大夫。”

“那敢問老人家,這藥能不能解七日絕命毒呀!?”

神醫包明一怔:“七日絕命毒?”

“唔!”

“誰,誰,誰中了此毒呀!?”

“我王大哥。老人家,這毒你可以解不?”

“姑娘,這七日絕命毒小老兒現在還不能解。不過,小老兒有信心在七日內找出能解此毒的方法。”

白如雪暗想:王大哥中毒已經過了二夜一日,他如何能等到七日後呢?於是搖搖頭:“老人家,看來你是救不了我王大哥的,他已經中毒二夜一日了,等不了七日就會喪命的。看來我還得去碧雞山。”

神醫包明又一怔:“什麼?姑娘要去碧雞山!?”

“是。”

“去碧雞山做什麼?”

“找神醫。”

包明暗笑了一下:“姑娘是去找他解毒吧?”

“是。”

“姑娘不必去了。小老兒在七日內可以找出解毒之法,也能延長你王大哥數日的性命。”

“真的?”

“姑娘是小老兒的救命恩人,小老兒怎麼會欺騙姑娘。”

白如雪又想:去碧雞山就是為了王大哥,如今這位包明可以解毒,我又何必再去碧雞山呢?再說;神醫能不能解七日絕命毒還未可知?於是點點頭:“老人家,我信你。”

“那姑娘可否帶小老兒去看看你哪位王大哥呀!?”

“這個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