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五個人以不同的方向,將駱駝三人組包圍在房間裏邊,又是新一輪的等待縮圈,此時我們就在毒圈的邊緣,可以清晰地看到薄薄的毒氣,仿佛被無形的玻璃禁錮著,讓它無法再擴散毫厘。
我的手能夠輕易地穿過去,幾乎瞬間就出現了中毒現象,當然短暫的十幾秒還能所能承受範圍,吃上一瓶解毒劑便很快消失,這是有些浪費,也隻有我才敢這也去嚐試,因為我要確定此時的毒有多嚴重,推測接下來會更加嚴重到什麼地步。
有了這樣的感受,我知道下一次毒誰都吃不起,被卡在安全區外麵,那不被早進去的隊伍打死,也會被活活毒死,即便我吃了解毒劑,也在裏邊支撐不了半分鍾。
接下來就一場豪賭,因為安全區已經不在我們的這裏,這裏可待的時間不會向上個圈那麼久,如果我們五個人可以滅掉駱駝小隊,那麼毒圈就會立馬停止收縮,而他們一旦有一個人衝進安全區,我們五個都要死。
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換做普通人肯定會思前想後,然後舉棋不定,而我們這種經曆過太多的殘酷生存的職業軍人,一旦認定可行,那就會一直做下去,所以常人很多時候都覺得我們很傻,甚至是很呆,隻會執行命令,實則是他們並不理解而已。
兩個小時之後,房間裏邊的駱駝小隊,有個蒼白無力聲音說:“外麵的人聽著,你們這樣做,無疑就是玩火焚身。我們隊長早就進了圈中心,隻剩下我和一個傷員,聽聲音你們還不止一隊,已經屬於非法組隊了,既然要我死,那我就拉著你們一起死!”
我立馬就說:“別聽他胡扯,之前在我擊殺天道的時候看過,他們裏邊是有四個人的。”
距離我不遠處的刀疤臉聽到了,他說:“朋友,這個有可能的,我聽說駱駝小隊的隊長名叫沙舟,在沙漠中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因為他天生皮膚猶如黃沙,像是穿了吉利服一般,更誇張說法是他天賦異能,可以遁入黃沙之下,做到日行千裏。”
我是知道駱駝小隊的隊長叫沙舟,也看過他的照片,知道他的長相,可是這些卻沒有聽說過,難道說這家夥的情報,比世界政府還要準確?這不可能,而且我成為絕地的建造者是有權限的,他不可能知道。
此時,那個青年在一旁幫腔,當然也是炫耀他隊長的能力,說:“你們不用不信,我的隊長在黑市有關係,可以收集到很多連世界政府都沒有掌握的信息,而且你們仔細想,這些圍剿的隊伍本身就是罪犯,他們也經常出沒於那種地方,我隊長說的應該不會錯的。”
我們三個還是第一次聽說黑市能有如此作用的,我雖然沒有去過,但也聽人說起過,黑市一般就是進行違禁品交易的地方,那些東西都見不得光,不能擺在明麵上來售賣,所以交易這類東西的地方,也被稱作黑市。
當然,我曾經也有過一個誤區,一度以為黑市是在地下挖了一條大街,然後所有人在那種地方做買賣。後來才知道黑市就存在於現實當中,不過知道的也隻有那些罪犯或者想要犯罪的家夥。
嶽侖就冷哼一聲:“別扯沒用的,陳林的能力不是你們可以理解的,他說人還在,那一定就還在,我相信他。”
我被刀疤臉說的也有點疑惑,仔細回憶了一下,在我開啟天之意識的時候,天道已經跳了下來。而發現那間房間裏邊確實是有三個人,可是其中一個人的行為非常詭異,因為他一動不動,就像是個死人一般。
天之意識可以發現穿透所有的物體,唯獨血肉之軀無法透過,有點類似於熱成像技術。但是如果有個人死了不久,屍體就在麵前的石房中,那麼刀疤臉的說法還是真成立。
我這樣想的原因很簡單,鷺鷹是受了傷,但並沒有被擊殺。以絕地中的特效藥物,他應該恢複的很快,剛才的亂鬥中,即便他沒有痊愈,也不會一動不動。
“陳林,你在想什麼?”冷問我。
我把自己的想法在無線電中說了,然後要重新開啟天之意識。如果真的是一具死屍,那麼我們必須撤離這裏,否則真就跟剩下的鷺鷹和還有說的話的家夥,應該是駱駝三人組另外的成員喪心陪葬。
說話間,我的天之天之意識便再度開啟,猶如漣漪般地擴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