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把手舉起來,老實點!”一個人威脅著我。
我自然是舉著手往後退,隻要拉開距離,別說就是他們,就算是那些做過特訓的家夥們,一樣打不到我,很好的掌握了身之意識和意之意識之後,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別想耍花樣!”我沒想到他們這麼多人,麵對我自己,還搞得這麼警惕,隻能乖乖地就範。
我被帶進了一個廢舊房子中,其實就是用閑置的集裝箱改裝的,一般在這裏邊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也有像我這樣的,被人拘在這裏好像是當人質。
“大哥們,我是個外國人,剛到西盟沒多久,沒錢也沒什麼背景,你們抓我幹什麼?”我手腳已經被綁,看著他們幾個坐在一起大吃大喝,感覺肚子又有點餓,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自己的小命正受到強烈的威脅,這個我設身處地地感覺的到。
“我們不是因為錢!”有個人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確實也是如此,他們要是為了錢,那我兜裏的三瓜兩棗早就被摸走了。
我很鬱悶:“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一口氣喝下一罐啤酒的光頭男人朝我走了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說為了什麼?”
我嘴角立馬被打出的血,要不是經過很嚴格又殘酷的訓練,估計一邊的臉已經腫成了包子,自己確實不知道。而遇到這種情況,腦海中那些人的經曆告訴我,少說話會讓自己活的很舒服一些,所以選擇低頭不去看他。
光頭男人還想打,一個看起來是他們頭目的男人阻止了,他一個勁地摁著手機的屏幕,對那個光頭說:“夠了,我們是放長線釣大魚,他隻是個魚餌而已。”說完,對著我錄視頻,讓我喊救命。
我隻能按照他說的去做,腦子裏邊想著整件事情,在這裏唯一跟我能對的上號的隻有世界政府機構,我不相信他們六個家夥敢和世界政府為敵,那麼隻有一個人了,便是那個神秘的白衣旅長沃克,畢竟我們剛剛喝完酒沒超過三個小時。
不出多大一會兒,頭目的手機響了,他接下來一臉的陰沉。
“別管我是誰,你的朋友現在在我手裏,道上都說你沃克是個重義氣的漢子,我相信你也是,我在碼頭等你,把你的三個同伴都帶上,對,全都帶上,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就這樣!”
掛了電話之後,他們就走出了集裝箱,我閉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在外麵的人遠不止他們八個,應該在50到60之間,看得出他們一定要沃克的命。
如果沃克像他們說的那麼重情義,我現在還有利用價值,否則看不到我認,沃克他們可以選擇不進入外麵正在設下的包圍,這也是他們還不殺我的主要原因。
我不擔心沃克,他既然有連師長都查不到的身份,調動和營、團過來肯定沒問題,這些家夥絕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掌握身之意識的都不一定有幾個,麵對訓練有素的世界政府成員,他們隻有一個下場。
而現在,我要想著自己怎麼脫身,減輕沃克那邊的壓力。
如果他真的來救我,這份情義我怕是一輩子都還不完他,隻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隻要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其他的都將不是問題。
有那麼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原地,自己還躲在那個臭烘烘的小房間裏瑟瑟發抖,隻是心態已經不許我那樣。
綁我的繩子是漁網拆下來的,這種繩子承受力極強,想要掙斷是不可能的,而綁的手法也比較專業,用手解都不容易,四周又沒有什麼棱棱角角,那麼隻剩下一個辦法——磨!
我用繩子貼近了集裝箱,磨的時候發出很刺耳的“噌噌”聲,不過相比較外麵更大的腳步聲和吵鬧聲,這個根本不算什麼,我用盡生平所有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摩擦著,這要是一對男女以這樣的速度辦事,兩個人誰都受不了。
同時,我還用意之意識感受著四周,隻要有人靠近這裏,自己必須馬上停止,如果讓這些家夥發現了,被毒打一頓是輕的,少個零件的可能性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