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難道說你們三個都會,你們隊長不會?”
天煞笑著說:“錯,他自然也會,而且他還擁有‘意之意識’,這更是十萬人中才能有一個脫穎而出,我證明給你看!”說著,他抓起了槍,對準了黑暗,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
隨著第一聲槍響的同時,黑暗中也響起槍聲,古龍陽臉色鐵青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把抓起了天煞的衣領:“你做什麼?”
槍聲響亮,地魔和妖影也都坐了起來,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知道一槍是天煞另一槍是古龍陽,便罵了一聲,繼續倒頭去睡。
“龍隊,我這不是給新隊友展示一下你的能力,讓他對你臣服嘛!”天煞抓著古龍陽的手腕掙紮著:“你繼續去睡,我保證不再打擾你。”
咚!
像是丟垃圾一樣,天煞被丟到了地上,古龍陽重新回到黑暗中。
天煞走過去,彎腰撿起來什麼東西就扔了過來,我下意識接住一看,那是兩顆融合在一起的子彈,彈頭完全扭曲,他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意之意識”,一種天生對於危險的思維應對,當然它的表現不僅僅如此,方圓十公裏全部可以感知,比如敵人的位置、數量以及下一個瞬間敵人要采取的行動,煉至最恐怖的境界,甚至可以預見短暫的未來。”
我被他說的這些東西震驚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如果不是一次次地親眼見證,我都懷疑他是在拿我尋開心,同時讓我深深地擔心,這樣一支隊伍的四個人,我們別說是二十四隊,就是二百四十隊也不可能幹的掉他們。
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聯盟,把所有的隊伍都集合起來,我們以密集的子彈網對他們進行覆蓋式掃射,這樣即便他們的身體反應再快,也不可能躲過連續不斷的子彈。
身體的超強度訓練,每一次都到達極限然後再堅持下去,長期以往就會體格身體素質激發潛能,最難的就是心裏特訓,那需要經曆人生的大起大落,不再絕境中重生就在絕境中崩潰,置之死地而後生。
聽到這個,我盯著天煞看,不知道他經曆過什麼,也不知道地魔和妖影經曆過什麼,但過程一定不好受,單單個“身之意識”就如此變態,那麼“意之意識”呢?
“你看我做什麼?臉上有字啊?”
我不再看天煞,目光不由地轉向了黑暗,真是要那麼殘酷嗎?我聯想到他們之前如禽獸般的行為,或許和他們的人生閱曆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那古龍陽擁有兩大意識,豈不是經曆的更加恐怖?
說做就做,天煞逼著我開始進行體能訓練,子彈時不時打在我的腳下,我問他做到什麼時候,他說做到我昏死過去,如果我不做,他就打爛我的雙腳,讓我以後用手走路。
接下來的幾天,不管他們轉移到什麼地方,我都在訓練,四個家夥坐在車裏,我的雙手被綁在車後麵跑,跑的摔倒他們也不停車,前胸和後背脫了一層又一層血皮,整個人被折磨的幾乎崩潰。
到了新的占據點,他們休息,我還要繼續訓練,對於天煞的行為,古龍陽等人置之不理,這些人就是怎麼開心怎麼來,隻要在大是大非上沒問題,剩下的行為全憑各自的喜好。
短短四天,圈縮了兩次,我眼睜睜地看著龍之令滅了六個小隊,有時候果斷殺戮,有時候殘忍折磨,他們對於槍的要求不高,更多選擇近身格鬥,隻要被他們接近的隊伍,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我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麵顯示還剩下五十四個人,同時也擔心自己的隊伍,我們四個互相都有定位,他們三個要是冒險來找我,撞到這四個家夥手裏,接下來我都不敢想象,隻能祈禱他們不要莽撞,最好不要找我,就當我死了。
天煞見我在看表,他瞄了一眼笑道:“放心,隻要你的隊友不來送死,我們不會根據你的定位儀找他們,不過要是他們敢來,哈哈……”
在我訓練到第五天的時候,自己前後昏厥了八下十幾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可是當看到手表上的三個紅點接近,心裏暗罵一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此時他們已經距離我和這四個變態不到兩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