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剛走到堆積房旁邊的房間,便聽到那兩個人的驚嚇,著實把我嚇了一大跳,手指一刻也不敢離開扳機。
“我草,老大的AWM呢?”
“瑪的,這可能不是什麼受傷的羊,而是有人故意丟下的獵物,趁著我們撿羊的時候,偷偷把老大的槍拿走了,而且應該拿走的不止是AWM!”
“老大知道應該會宰了我們!”
“是一定!”
“有人偷我們東西!”
緊接著,這兩個家夥就發出了鬼叫般的聲音,頓時不遠處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我無法判斷當時有多少人,緊張的朝著其他房間移動。
一聲狂怒的吼聲,幾乎讓我站在原地無法動彈:“老子要讓偷槍賊死無葬身之地!”
我下意識將背在背後的AWM拿下,掛在一個房間隻剩下一半的衣服架子上,然後繼續向腳步聲薄弱的方向逃。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沒有頂部的房間,半麵牆也塌在地上,看到裏邊有一堆篝火,因為火光實在太亮,幾乎連煙都沒有,裏邊隱約擺放著幾張桌子,上麵好像有人在動,從頭發判斷是女人。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賭他們想不到我會摸到這裏,再加上好奇心作怪,我幾個快跑就鑽了進去,可是當看到桌子上的情況,整個人瞬間毛骨悚然。
三個女孩兒正躺在上麵,渾身都是淤青和鞭痕,手腕被鏽跡斑斑鐵釘穿透,嘴巴被破衣服塞著。
其中一個白人女孩兒四肢張開,雙腿的中間塞著一根被炭火燒黑的木棍,下麵血肉模糊,毛發烤成卷曲形狀,這根木棍一定是燒紅被硬戳進去的。
我壯著膽子翻了她的眼皮,她的瞳孔已經放大,摸了摸她的頸動脈,當接觸到皮膚的時候就知道不行了,身體又涼又僵硬!
其餘兩個女孩兒看到我,她們的眼神慌亂恐懼,以為我是那些家夥的同伴,因為沒有抓到偷槍賊,跑回來拿她們解氣,如果能說話,她們肯定是在央求哀告。
“別說話,我不是壞人,是來救你們的!”當自己說出這句話,我就覺得是腦子短路了,自己都小命難保,拿什麼救這兩個受傷的女孩兒。
黃皮膚女孩兒可能聽懂了,她的眼神中瞬間轉換是感激和渴望,而另外一個黑人女孩兒則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色,或許聽不懂我說什麼的她,也感覺我和那些人有所不同。
“瑪的,非讓我來看著這三個,她們還能跑不成?”忽然,我聽到了外麵傳來嘟嘟囔囔的抱怨聲,對方要是不說話,我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回來。
我靜步從另一邊的門洞躲了出去,眼睛穿過牆壁裂開的縫隙,看到個瘦猴身材的醜男人,背對著我坐在篝火旁,眼睛時不時瞄向旁邊兩個女孩兒。
“估計他們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就跟你們玩玩,反正老子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麼時候!”瘦猴男嘟囔著站了起來,他一扯腰帶,褲子便掉到了小腿,整個人輕巧地跳上了桌子。
瘦猴男打量著黃皮膚女孩兒,笑嘻嘻地說:“在你死前,老子讓你舒服舒服,省的變態老大回來把你活活折磨死,你還沒享受過做女人的快樂,嘿嘿……”
我是準備一槍打碎他的腦袋,可是對自己的槍法實在沒有自信,索性就從後腰拿起鐵棍,同時已經清楚地意識到,憑我自己是沒法救這兩個女孩兒的。
女孩兒雙腿不停地亂踢著,又因為手腕的鐵釘帶來的疼痛幅度很小,很快就選擇不再掙紮,眼神卻變得異常憤怒,而目光居然是在看我的方向,人或許都是這樣。
我被這樣的眼神盯著愣了一下,瘦猴男摸了幾把,說了一句什麼水不少,接著就把他發硬物塞了進去,那女孩兒的鼻子一拱,眼睛微微一眯,麵部表情更多像是痛苦。
一股水液,從女孩兒的p股一側,順著桌子緩緩滴答下去,我瞬間被那很小的水流驚醒,那是刺眼的猩紅,怕是我此生都難忘這一幕。
我的腦袋嗡一聲,身體卻誠實地緩緩摸了過去,猛地抄起了鐵棍,對著瘦猴男後腦勺砸下,對方直接就從桌子上翻了下來,同時那硬物還帶著血水混合物甩了出來。
瘦猴男麵朝上倒在地上,同時我對著他那玩意就是一鐵棍,他在昏死當中麵部因劇痛而猙獰,而腦子熱起來的我完全停不下來,對著他的猛砸,每一下鐵棍都入肉,怎麼都無法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