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冒著……”在我的話還沒說完,便整個人愣住,不知道何時那死小胖子居然離開我身邊,自己完全是對著空氣在說話,剛想去找他,忽然感覺不對勁。
我抬頭一看,黑洞洞的槍口正由上至下戳來,持槍的強壯男人冷喝著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但從行為看得出,他是讓我把槍放下,然後慢慢爬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便這樣做了,還不等我反應,重重的一槍托就砸在我的後腦上,當時腦袋嗡地一聲,自己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便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防空洞,裏邊有一堆篝火燃燒著,四周吵鬧的聲音衝刺著耳膜,像是一場盛大的宴會,動一動身體,才發現雙手和雙腳被反綁著。
再看看四周,除了我之外,還有五個年齡稍大的家夥,他們應該全在成年,此時垂頭耷腦的,像是戰敗的公雞,不敢去直視那些勝利者的目光。
篝火旁邊的勝利者,圍著一群膀大腰圓的男人,他們光著膀子,大多是吃著烤肉,時不時把骨頭吐進篝火裏邊,然後嘴裏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
我已經來不及想,這怎麼會有這樣年紀的男人,一個胸口紋著西方戰神模樣紋身的男人,把一個站在他背後的女孩兒拉進的懷裏,那女孩兒居然渾身光著,唯獨雙手和雙腳有著破布捆著,脖子處還有一道流血的傷口。
瞬間,女孩兒驚叫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防空洞,得到的是其他人的哈哈大笑,以及五個被捆小夥子的垂頭耷腦,還有就是我驚駭的目光。
那粗魯的男人把女孩兒狠狠地摁在地上,站起來換做滿是泥巴的赤腳踩在她傷口上,拉下的褲子,然後整個人壓在女孩兒的身上,胡亂親了幾下,便將那嚇人的家夥塞進了女孩兒的腿中。
女孩兒可能是疼的要命,叫聲更大了,而男人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就像是炫耀一般,圍著篝火來回地轉圈,期間那東西還一直在女孩兒的身體裏,而女孩兒握緊拳頭,拚命也是無濟於事地捶打著那結實的胸口。
除了這個女孩兒之外,還有其他的女孩兒,她們也沒有逃脫魔掌,不懷好意的男人們紛紛衝向了她們。
這時候,人性已經徹底淪喪,野獸一般的男人們,把一雙雙細腿掛在肩膀上,用力地衝鋒,還有人把那東西塞進一個女孩兒的嘴裏,那女孩兒隻剩下嗚咽,以及拉出來後的幹嘔聲。
一些應該是和這些男人組隊的女人,她們個個臉上露出嫌棄的模樣,更多則是目光中的冰冷,嘴角時不時掛著不屑的笑容。
一個被綁的平頭男的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咆哮:“你們這群……”
可是,他的罵聲還沒有出來,便被一膝蓋頂到了鼻子上,整個人鼻血長流,眼淚嘩嘩地往下流,躺在地上艱難地呼吸著,鼻息吹起不起眼的塵土,很是可憐。
從角落,站起一個長發男人,他是少有沒有參與到“歡樂”中的男人,頭發濕漉漉的遮住整張臉,雨水順著頭發往下滴答,走到了我們麵前。
嘭!嘭!嘭!
突然,長發男人一腳踢在倒地平頭男的身上,一腳接著一腳,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我清楚地聽著骨頭斷裂聲,口鼻全是血的平頭男叫聲漸漸弱下來,到最後隻剩下踢踹的聲音。
舒服過後,長發男人又把目光集中在包括我在內的五個身上,對著我們一人就是一拳。
那一拳幾乎讓我再次昏厥,感覺左臉瞬間腫起,牙都打的搖搖欲掉,我倒在地上幾乎處於一動不動的狀態,如果不是剛才的畫麵太難忘掉,此時腦海裏邊便是一片空白。
“老大,我們怎麼處理這些男的?”一個馬尾辮女人問紋身壯男。
壯男剛剛在俘虜女孩兒身上釋放出精華,他靠在牆上說了幾句英語,馬尾辮女人點了點頭,接下來並沒有任何動作,也不清楚留著我們幹什麼。
飯點的時候,馬尾辮女人給我們五個嘴裏塞了塊硬邦邦的獸肉,然後對我們說:“小子們,想活命的,接下來按我們說的做,誰不聽話殺誰!”
別說是我,就是那些成年的家夥都被嚇到,此時拚命地點著頭,個個像是搖著尾巴博主人歡心的哈巴狗,我討厭自己的嘴臉,暗罵死胖子嶽侖的不仗義,我隻是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