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司徒軒看著向自己做鬼臉的左婷嘟囔了一聲。
唐詩瑤看著一直盯著左婷的司徒軒一臉的不悅:“人家都走遠了,還看,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司徒軒聽出唐詩瑤話裏帶著酸味,一臉疑惑的看著唐詩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什麼看,一路上跟人家沒話找話。”
“我那叫沒話找話啊,明明是她在跟我吵嘴好麼。”
“我看你挺樂意跟人家吵的。”
剛走一個又來一個,看來女人這種生物得離遠一點。司徒軒心想。然後說道:“老板,我錯了,您上車,要去哪兒您吩咐。”
看著司徒軒對自己恭敬的樣子,唐詩瑤心裏更不爽了,冷冷的說了一句:“回酒店,我要睡個回籠覺。”
說完便向車走去,在經過司徒軒身邊的時候還狠狠的撞了一下司徒軒,她多麼希望司徒軒對待自己能向對待左婷一樣,和自己也頂頂嘴。
司徒軒跟在唐詩瑤的身後直搖頭,看來我的判斷沒錯,以後離女人千萬得遠點,大城市女人的心猜不透。
當兩人回到酒店已經是上午九點鍾了,回到酒店的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便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
而此時,瀘海機場。一個頭戴帽子,眼帶墨鏡的少年站在路邊。
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他的麵前。
“少爺,虎哥讓我來接你。”
“好。”
此人正是雷老虎的二兒子雷豹。
雷豹把行了遞給了司機,然後坐在了奔馳車的後座上。
司機快速的放好行李上了車。
“我爸在哪兒。”雷豹栽下了墨鏡問道。
“虎哥在家等你呢,少爺。”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好,那就先回家。”說完便看向車窗外。心裏暗道:“瀘海,哼,是該變天了。”
很快,奔馳車停在了一座別墅前。
雷豹下了車,徑直的向屋內走去。
雷豹剛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雷老虎,他正拿著雷正的照片在發呆,此時的雷老虎臉上已經少了往日的狠辣與霸氣,現在的他隻是一個死了孩子的父親,臉上露出一絲絲的傷感。
“爸,我回來了。”雷豹看著一臉疲倦的雷老虎叫道。
“阿豹回來了,快過來坐。”雷老虎向雷豹招了招手說道。
雷豹走到沙發麵前沒有坐下,而是拿起雷正的照片說道:“查到是誰殺了我哥麼?”
雷老虎拿出一疊司徒軒的資料遞給雷豹說道:“就查到這麼多。”
雷豹翻看了司徒軒的資料,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一個臭當兵的也敢跟我們鬥。”
“他的身後是唐旭東。”
“爸,你放心,我已經聯係了我的那些朋友,他們正趕過來,您在忍耐幾天,我哥的仇我來報,唐旭東,司徒軒,你們都得死。”雷豹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司徒軒也是個狠角色,你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雷老虎道。
“哼,他再厲害,也鬥不過我的那些朋友,他們各個身經百戰,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瀘海,是該換天了。”
說完,父子倆一同向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