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晴一臉驚訝的說道:“什麼,對方隻有一個人,我從聽到槍聲然後再趕到這裏前後也就是五分鍾的時間,他一個人在這五分鍾的時間裏殺掉了這麼多人並且可以全身而退這怎麼可能呢,而且這些死者身上並沒有搶傷,所以那一槍不可能是他開的,再看現場的汽車輪胎印,極有可能現場當時還有人,並不止這17人,而經過法醫鑒定現場除了這些人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血跡,所以那一槍並沒有打中他,而是打中了這兩大卡車,在麵對這麼多人,而且對方還有槍的情況下他既然還可以全身而退,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孫劍飛看向地上的屍體想到了那個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另敵人聞風喪膽的身影說道:“山外有山,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而且你意想不到人和事還有很多”。
章晴低下頭不再說話。
而此刻在另一間別墅裏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中年男子麵目猙獰,他直接把手裏的一個玻璃杯仍在了地上訓斥到:“一幫廢物,這點兒小事也辦不好,我養你們有何用”。這個刀疤男正是黑虎堂的老大雷老虎
而他的身後跪著一個黑衣人,他混身顫抖,說道:“老大,那小妮子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高手,十幾號兄弟全都折他手裏了,而我在他手裏連一招都過不了。”
雷老虎扭過頭一臉的驚訝,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連他的一招都過不了?”
黑衣人說道:“是的,老大,那小子的身手極有可能還在唐旭東身旁那個叫大熊的之上。”
雷老虎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一個桌子上:“好你個唐旭東,別以為派個高手在你女兒身邊就能安然無恙,一刀之仇早晚會報。”
這一夜注定有人無法入眠,酒店這邊唐詩瑤緊緊的攥著司徒軒的手,嘴角上揚的睡著,而司徒軒坐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睡得也是津津有味。
第二天。
一絲陽光射進了酒店房間照在了唐詩瑤俊美的臉龐上,唐詩瑤慢慢的睜開眼睛,一張男人的臉引入了她的眼簾,正是司徒軒,此時的司徒軒趴在床邊睡的正香,唐詩瑤看著司徒軒的臉頰想起司徒軒昨天為自己做的一切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昨晚發生的事讓兩人的關係也更近了一步。
唐詩瑤慢慢的坐了起來,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攥著司徒軒的手,她臉色微紅輕輕的拍了怕司徒軒的肩膀。司徒軒睜開眼睛看著唐詩瑤說道:“你醒了。”
“恩,昨天晚上謝謝你”。唐詩瑤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司徒軒起身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身體說道:“謝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
唐詩瑤看著正在活動經骨的司徒軒繼續說道:“你昨晚就一直這樣睡的啊。”
司徒軒說道:“那可不,你拽著我不讓我走啊。”
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唐詩瑤的臉更紅了,她快速的從床上爬起來說了一句:“好了,你回去吧,我要洗澡了”隨後便跑進了衛生間。
司徒軒走到門前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正準備敲門的大偉,大偉一臉驚訝的看著司徒軒,司徒軒說了一句:“唐小姐正在洗澡,你一會兒再進去把”。說完便關上房門向電梯走去。
大偉看著司徒軒遠去的背影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小樣兒,還說你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