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說了,我還有急事情要做,我先走了。”聶小櫻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藩茄一般,慍怒道。
“隨你,反正我已經收了你不少好處和酬金。”德哥伸了伸懶腰淡淡地說道。“不過如果要保護他的難度,還要加大的話,我可是要加酬金的。”
“……”
聽完德哥的說話,聶小櫻十分無語地離開了涼風習習的天台。
留下正在慢條斯理地收拾狙擊槍的德哥。
天空不知道何時,慢慢地變成灰雲密布。
不多久,天上便下起了連綿細雨;周圍的空氣也變冷了許多。
嚴子軒從一家雜貨店裏買了一把藍色雨傘,撐著它,漫無目的地四處閑逛著。
自從剛剛遇到人肉炸彈的突然襲擊後,他就一直猶豫不決地思考著,究竟要不要回自己的公寓過夜。
雖然他已經從一個懦弱膽小的小孩,變成了一個比較堅強和厲害的少年獵人。
但麵對躲在暗處的不知道底細的敵人,還是會擔憂和顧忌的。
就在嚴子軒略感不安和煩惱時,他突然感覺到了古怪。
靜,十分靜;他站著的街道,四周圍死一般地寂靜。
嚴子軒警惕地張望著。
“噠踏,噠踏,噠踏!”
一陣雜亂而快速的腳步聲,從街頭和街尾兩邊響起,從遠至近。
街頭七個,街尾八個;共15個撐著黑傘,戴著口罩,手執大馬刀的黑衣人,渾身殺氣的將嚴子軒包圍起來。
嚴子軒淡淡地笑了。
黑衣男子們瀟灑地扔掉手中的雨傘,揮舞著手中的大馬刀;一副遇魔砍魔,遇神殺神地姿態,快如疾風一般朝嚴子軒衝殺了過去。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剛剛交手幾招,他就感覺到著群人不是普通人。
他們是獵人,而且還是D級巔峰初期獵人和C級初期獵人。
遇到和自己實力相仿的敵人,嚴子軒麵色十分凝重,但並沒有畏懼。
他立即使出渾身解數從一個D級巔峰獵人手上奪過一把大馬刀防身,並且順手打了對方胸口一記重拳;讓對方噴了一口濃血。
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十多個圍歐一個;而且大家的實力基本相當。因此十多個回合後,嚴子軒就已經被敵人們在自己的身上砍了八刀。
幸好傷口不太大,要不他的情況更加不樂觀。
“究竟是誰要置自己於死地竟然那麼大手筆,請那麼多獵人來刺殺自己。”嚴子軒百思不得其解地想道。
麵對獵人們的瘋狂攻擊,嚴子軒除了防禦,還是防禦。
但在拚命的防禦的空隙中,嚴子軒還是拚盡所能地尋找機會將比自己弱的D級巔峰獵人砍傷了幾個。
當然他爺付出了代價,在連續砍傷幾名D級巔峰獵人時;他爺被幾名與他同等級的C級初期獵人從左右兩側夾擊,身中數刀,鮮血淋漓。
但嚴子軒並沒有任何恐懼和退宿,反而用盡自己的全部生命力量去反擊;將砍傷自己的C級初期獵人又砍傷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