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梁振華如此鄭重其事地去對付一個人;在他跟隨他的十多年裏,也隻有幾次而已,而且當時要對付的那些人;都是一些過江猛龍,甚至是一些不要命的悍匪。
但他發夢也想不到,梁振華今天如此大動作;就是為了對付一個小毛孩,還有一個像保鏢的男人。
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並且領命而去執行。
說實在的,他的執行力真的很高;不用一會兒,他就召集了幾十個壯如牛的大漢,手執大砍刀。聚集在十一樓的大廳裏,等待著。
而後,他又笑容可掬地,客客氣氣地去邀請嚴子軒他們。
嚴子軒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便隨意地聳了聳肩膀;帶著大山,跟隨老三來到了十一樓。
在同樣金碧輝煌地十一樓的會客廳裏,梁振華也已經早早地來到了。在眾手下的簇擁下等候著嚴子軒他們。
當嚴子軒笑眯眯地領著陳大山出現在他麵前時,梁振華也像老狐狸似的,笑麵相迎;兩人客客氣氣,相視而笑。
“不知道小兄弟咋稱呼?今天到我老華的場子有何指教?”梁振華眯縫著眼睛笑道。
“我叫嚴子軒,是山海市高中高三(6)班的新轉校生;今天我來梁老板的場子,隻是想看看欺負我校女生張迎的大老板,究竟是怎麼樣的。”嚴子軒坦言地笑道。
“哦,嚴兄弟!你說的張迎是不是爛賭成性的李風君的女兒?山海高中高三(三)班的女兒?”梁振華麵色陰沉了一下,陰冷地笑道。
“沒錯。”嚴子軒眉開眼笑地笑道。
“她母親欠債還錢,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事兒拿到那兒都有理啊!嚴兄弟。”梁振華收斂了麵上的笑容,嚴肅道。
“可是你們的利息是否太貴了呢?”嚴子軒再次聳了聳肩膀道。
“做咱們這一行,很多時候都是靠利息吃飯;而且咱們借錢之前,都千叮萬囑地提醒過那些賭客;咱們的利息可是不便宜的,如果沒有什麼急事情,千萬不要借債;可是他們就是不願意聽我們的忠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難道我們有生意不做嗎?”梁振華皺著眉,攤了攤手道。
“你說的很對,梁老板,所以關於利息那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我今天來你這裏;隻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就是張迎母親的賭債我已經給錢她還你們了,所以希望你們不要再去煩擾她了。”嚴子軒笑道。
“嗬嗬!既然嚴兄弟已經幫助她母親還債了,那咱們是絕對不會再騷擾她們的;再怎麼說現在都是法治社會,而且我也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梁振華笑道。
“那就好!那麼我第二件事情就是想看看;山海市四大地下勢力之一的追魂幫的實力,究竟如何?”嚴子軒用犀利地目光盯著梁振華說道。
一股令人懼怕的顫栗感,迅速湧遍梁振華的全身。
話音剛落,嚴子軒就對他身邊的陳大山打了一個眼色;見此,陳大山立刻出手了;隻見他那龐大的身軀仿佛巨型坦克似的,橫衝直撞地衝進梁振華身後,那數十個手執大砍刀的打手群裏;左一拳右一拳,如入羊群似的;狠狠地痛打著那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