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美麗而淒婉的愛情悲歌(1 / 2)

《荊棘鳥》的長銷不衰證明了它的確是一部富有魅力的小說。這魅力首先來自它的主題:愛和命運。它講述的是克利裏家族傳奇式的家世史。故事開始於20世紀初葉,結束於半個多世紀以後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從帕迪·克利裏應無兒無女的老姐姐貴夫人瑪麗·卡森之召,攜妻子菲奧娜和七個子女從新西蘭遷居澳大利亞的德羅海達牧羊場,到帕迪唯一幸存的孫輩、才華橫溢的演員朱絲婷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確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愛情歸宿,整整講述了克利裏家三代人的人生經曆和情感曆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與拉爾夫神父之間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情。有人認為考琳·麥卡洛“將人生的方方麵麵都濃縮進了一本傑出的書裏。”她試圖通過克利裏家的滄桑和感情曆程揭示這樣一個道理:真正的愛和一切美好的東西是需要以難以想象的代價去換取的,正如小說的結尾所寫的那樣:“鳥兒胸前帶著棘刺,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其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著,歌唱著死去……隻是唱著、唱著,直到生命耗盡……但是,當我們把棘刺紮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棘刺紮進胸膛。”

《荊棘鳥》魅力的第二個源泉是其栩栩如生的人物刻畫。作為一部家世小說,《荊棘鳥》裏的人物並不算多,但極富個性。作品裏生息著的是各式各樣的奇妙人物:忠厚溫雅的帕迪,始終以含蓄的方式深愛著“從天上掉下來”的妻子;外表冷漠的菲奧娜,一生未走出早年遭受愛的背叛的陰影;暴烈而備受苦惱折磨的弗蘭克,在監獄裏埋葬了出人頭地的夢想;克利裏家其他勤勞的兒子們,將別的男人留給女人的精力和熱忱獻給了廣闊無垠的德羅海達土地;溫良內向而又倔強堅強的梅吉,欲愛不能、欲罷也不能的拉爾夫神父,驕橫張狂、滿腹尖酸的瑪麗·卡森夫人,還有溫和的戴恩和古怪的朱絲婷……個個有血有肉、栩栩如生。今天看來,作者表現這一個個性格複雜的人物時,使用的雖然大多還是傳統的技巧,但用得嫻熟自如,絲毫沒有斧鑿的痕跡——精彩的人物對話,細膩的心理描繪,出神入化的動作描摹,恰如其分的外貌勾勒;再就是將人物置於特定的環境之中,或設計衝突,或進行對比、反襯,以此烘托、凸顯其性格、其本質。

小說富有個性的敘事結構也增添了作品的豐富性和表現力。《荊棘鳥》在結構上分為七部,每部以一個主要人物為中心進行敘述,而將這七個部分貫串在一起的,正是梅吉和拉爾夫神父之間的愛情糾葛;為全書定下基調的,是作為題記的那個淒婉的傳說,全書以荊棘鳥那淒婉的歌聲開始,又在那淒婉的歌聲中結束。這種敘事結構具有複線結構的性質,避免了單線結構敘述的單調;而有了那條貫穿始終的主線,和那籠罩全文的基調,又避免了鬆散和淩亂。各部之間相互依存,故事在多個層麵上展開,為作者埋伏筆、多側麵揭示人物和主題提供了方便,使得故事的敘述自然、可信;加之作品中糅合了言情小說的因素,增添了閱讀的樂趣。難怪一位美國讀者稱,《荊棘鳥》的“愛情事件奇特,且隨著閱讀的展開而改變你。”

《荊棘鳥》的長銷不衰證明了它的確是一部富有魅力的小說。這魅力首先來自它的主題:愛和命運。它講述的是克利裏家族傳奇式的家世史。故事開始於20世紀初葉,結束於半個多世紀以後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從帕迪·克利裏應無兒無女的老姐姐貴夫人瑪麗·卡森之召,攜妻子菲奧娜和七個子女從新西蘭遷居澳大利亞的德羅海達牧羊場,到帕迪唯一幸存的孫輩、才華橫溢的演員朱絲婷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確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愛情歸宿,整整講述了克利裏家三代人的人生經曆和情感曆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與拉爾夫神父之間那場刻骨銘心的愛情。有人認為考琳·麥卡洛“將人生的方方麵麵都濃縮進了一本傑出的書裏。”她試圖通過克利裏家的滄桑和感情曆程揭示這樣一個道理:真正的愛和一切美好的東西是需要以難以想象的代價去換取的,正如小說的結尾所寫的那樣:“鳥兒胸前帶著棘刺,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其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著,歌唱著死去……隻是唱著、唱著,直到生命耗盡……但是,當我們把棘刺紮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棘刺紮進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