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師父又在那傻笑呢。這怎麼回事呀,我這幾天隻要來找你,就能看見你師父一個人在那坐著對著手機傻笑。你師父什麼情況呀?”鵬兒倚在我的桌子邊上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問我。
“我上哪知道呀,我這幾天也發現了,我一走過去我師父就把手機下意識的關閉屏幕,然後一臉的嚴肅。我問吧,就啥也不說。”
“你師父是不是找對象了呀?”
“怎麼可能,我可是我師父的開門大弟子,我都不知道,不可能的。還有她找對象了能不告訴我嘛”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看,自己都不自信了。”
我倆還在說話,就聽見對麵的椅子後麵傳來了“嗬嗬嗬嗬”的鵝叫聲。
“受不了了,快走。”
我倆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樣,從辦公室裏逃跑了。
我倆個人也是沒有地方去了,就去了訓練室。剛進去,就發現隊長同誌在裏麵做訓練呢。
“來來來,胖子,陪我練一會,法醫也是要有強健的體魄的。”
“我就不了吧,我怎麼感覺你這是為我高中時候欺負你報仇呢?”
“那不會,這不是練一會嘛,也快下班了。”
呆著一旁的毅鵬說話了:“就你高中那噸噸噸的樣子還欺負我們隊長呢?”一邊說還一邊拿手放在肚子上麵比量著。
“那不是靠體重取勝的嘛。之前隊長很瘦弱的,一把摁死在床上好吧。”抬頭看了一眼六塊腹肌的隊長,之前硬氣的語氣越來越弱。
(自己也不是很差,畢竟在大學這幾年也是晚上經常泡在健身房,搏擊什麼的還是學了一些的,和一般人對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換好了衣服,實打實的站在了之前欺負的隊長的麵前。隨著毅鵬的一聲“ready,go”隊長就開始朝我主動進攻來。
在台上勉勉強強的撐住了八分鍾,也算是隊長放水。
倆個人在台上擁在一起,躺在拳台上麵,仰天大笑著。
“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我躺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哈哈哈,是呀,你小子也不錯呀,還算不錯嘛。你這可真的是一個得力幹將呀,以後還能執行別的任務了。”
“啊,我怎麼感覺上了賊船呢。”
“哈哈哈。。。。。”三個人相視一笑。
我的師父從外麵進來了“怪不得找不到你們了,原來都在這裏呢。我還以為你們下班走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你在那嗬嗬嗬一直傻笑,我們當然出來啦。”
“對呀。”我在一邊附和著毅鵬吐槽的話。
“你們才傻笑呢。會不會說話,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你聽。”說著毅鵬拿出手機放著師父嗬嗬嗬傻笑的錄音。
“你是不是想死呀。”我師父伸出了她那豆沙包大的拳頭,把毅鵬按在了地上。
“這就刪了,饒命饒命,這不是想給隊長聽一下嘛。”
“看來法醫的功夫都不錯嘛。”
“好了好了,走走,下班了,吃飯了,一起嘛?隊長同誌?”
“咱走吧,隊長還得回家陪嫂子呢。得按時回家呀。”
“你們懂什麼,一群小孩子,等你們長大了就知道了。”
“隊長,你也就比我們大兩歲呀。”
“結婚了就是成年人了。”毅鵬摟著我的肩膀說。
“走了,走了。。。。。明天見,隊長。”
“明天見。”
第二天上午,剛上班,大家還停留在半睡半醒的狀態的時候就接到了報警電話,報案人稱在城外的四航水庫的發現一名女性屍體。我們整理裝備火速趕往現場。
我們到達的時候地方派出所的同誌已經拉好了警戒線,防止現場被破壞。四航水庫位於郊外,平時並沒有什麼人來,隻有負責水庫的負責人在這裏。報案人就是今天的水庫的負責人。
丁朗將報案人帶了過來,進行詢問。報案人叫做吳忠。
“警察同誌好,我是今天來進行水庫清理的負責人,今天在打撈的時候撈上來一個麻袋,我打開袋子一看是一個年輕的女娃娃,額就趕緊報警咧。”
“你們平常都是幾天來進行一次清理?”金隊問。
“俺們呀,平常都是一個星期一清理,平常都不怎麼過來,除非特殊時期。”
“丁朗,你帶著這位大哥去做個筆錄,問問相關的其他事宜。”
“好的,師父。”
我和我師父就來到我們的戰場,屍體被一隻麻袋裝著,吳忠被沒有把屍體從裏麵搬出來,僅僅是打開袋子就報警了。
我帶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屍體從裏麵從那袋裏麵搬出來。
師父也帶好手套,慢慢的檢查著屍體,我在一旁拍照記錄。
“死者女性,年齡在28歲左右,體型適中。”
師父慢慢的把死者的頭抬起,觀察死者的顏麵部,然後慢慢掰開死者的嘴,觀察患者的口腔以及粘膜受損傷的情況。
“顏麵部出血點較重,口鼻輕度歪斜或壓扁,口鼻周圍殘留蒼白區唇部粘膜與牙齒對應處有明顯挫傷,麵部也會有皮下出血或者挫傷,雙側球瞼結合膜出血點明顯。”
“死者最有可能的死亡方式是什麼?”師父一邊測試著死者的屍僵程度一邊問了我這個問題。
“這是機械性窒息死亡的標誌,而且是這樣的。”我一邊拿著記錄本放在自己口鼻處演示著,一邊回答師父的問題。
“還不錯,死者的手中並未發現水藻及沙土,這就進一步證實了死者是死後入水,回去做一個矽藻檢測,進一步確實。根據周圍的環境以及水深等所對屍體的影響而形成的屍斑以及屍體的屍僵程度可以初步推測屍體已經死亡五到六天,具體的死亡時間還需要帶回去做具體分析。”
我和另一個同事把屍體裝上了車,帶回局裏。
金隊和丁朗架著小船和打撈隊一起繼續打撈,看還能不能發現其他的線索。
我和師父先回了局裏。
師父在法醫實驗室裏對屍體進行了仔細的屍檢。
並將死者的體液送去做了血液毒性檢測。
隊長回來了,通知大家去會議室開會。
我和師父還沒有到會議室,就在門口幾米外的位置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我和師父捂著鼻子往會議室走去,越靠近會議室味道越重。
“這是什麼味道呀,這麼臭,誰買的什麼東西呀。”
屋內的隊長和丁朗還沒有看見師父的人就已經聽見了她的聲音。
我和師父進到會議室,看見了師父和丁朗狼狽的樣子,瞬間就笑了,當呼吸了一口空氣之後,連忙把鼻子又捂住了。
“你倆個是掉到河裏了嗎?”師父盡量控製住自己的笑聲問。
“唉,別提了,我估計那一群看水庫的大爺,也是隻領錢不做事,什麼一個星期清理一次呀,這個水庫真的不知道多久沒有清理了,裏麵什麼都有,各種漚壞的物件呀,除了沒有找到相關的證據,什麼都能在裏麵打撈出來。”金隊一邊看著自己一身狼狽的樣子一邊吐槽著。
別提我們幾個人多開心了,笑得都合不攏嘴。
“好了,說正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徒弟。”師父做了個上的手勢。
“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的證件,死者女性,年齡在28歲左右,初步可以確認死者死亡時間為五天左右,在死者的鼻腔內提取到一線狀物,化驗結果顯示為鴨絨,死者的麵部特征符合機械性窒息的特征,根據矽藻檢測結果可以確定死者是死後被拋屍到水庫的。死者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傷口。對死者進行血液毒性檢測檢測出體內含有酒精,根據酒精在人體的代謝速率以及死者初步確認的死亡時間來計算死者死前曾大量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