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軒醒來發覺身上有異樣,腰部以下酸痛難耐,迷之部位火辣辣的腫痛更讓他清晰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媽的,從來隻錯采菊人的他昨晚喝斷片就被別人給采了!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兔崽子趁人之危!
等人腦袋轉過來,先傻掉的人成了他自己。有一張貌比潘安臉的男人不就是喬頡,喬頡是誰?傅瑾在國外認識的好兄弟,現為新晉影帝。
以上都不是真正的問題,問題在於他苦苦暗戀多年昨晚才夢破的對象是傅瑾……等等,他怎麼記得昨晚參加完傅瑾婚宴的他醉成爛泥,之後被司機送回家的路上似乎出了事?
“看夠沒?”驀地一道聲音打斷他思緒,如果不算他們目前尷尬狀態的話,還可以道一聲美男剛醒的磁性聲音真好聽。
在他腦中天人交戰,擇不定該為友誼咽下這頓憋屈,還是遵從暴脾氣賞那小子幾記老拳,很快對方的一句話就幫他做出選擇。
“我不會虧了你,同樣你也別打其他主意,就當昨晚什麼也沒發生,我……嗷!”
男人嘛,嗶嗶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該換拳頭上。
孟明軒自負也曾混過,打架本事不算差,卻不知喬頡為了拍好武打片是實打實練過幾個月武術,野路子碰上半專業,並且己方身體狀態稍有不佳,其結果讓人聞著落淚。
被牢牢摁在床上,雙手反擰在後頭時,孟時軒氣地渾身發抖,“喬頡你他媽,我還沒跟你算賬,趁我喝醉睡我!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種人!?”
在他罵罵咧咧時,背上壓製著他的男人驟然僵硬,這語氣……不對,隻是個想走捷徑的小明星,同名不同人的例子多了去。
“嗬,我是哪種人?有人故意借酒醉靠過來,連房間都準備好了,我就隨便一吃,回頭還要被倒打一耙,該喊冤的是我!”
他說著將人鬆開,下床穿上衣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在床上起不來的人,“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當沒發生過,各過各的,以後大家都沒瓜葛。”
孟明軒在床上趴了十多分鍾才艱難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進衛生間。
喬頡是吧?就算拚著被傅瑾介懷,他也要整死那丫的,這梁子結下了!
突然,他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眼眶發紅眼球充血一臉被蹂躪很慘的死相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是別人的臉,跟他自己的長相沒有半分相似!
孟明軒駭地後退一大步,仿佛鏡子裏有隻惡鬼。他衝回房間翻找出衣服,廉價地攤貨絕對不是他會穿的衣服,他摸出身份證看到上麵的信息後驟然卸了力氣,如墜冰窟地癱坐倒在床邊。
身份證上的名字確實跟他的一樣,卻是另外一個人。一醉醒來發現自己變成別人,比他早上發現自己被好兄弟的兄弟睡了還要恐怖。
他慌忙用手機打電話,打到父親手機上隻有秘書禮貌地問他是誰,用禮貌將他遠遠隔開。是了,他現在隻是個同名同姓的外人,想聯係上父親就得有個合理的理由。
他定定神,換上吊兒郎當的語氣說:“我是孟少的朋友,突然聯係不上他,就想問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