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定一幅畫從用墨、運筆和匠氣三個方麵去做,範登龍在用墨方麵有些平平,但運筆和匠氣這兩個方麵卻能讓所有畫家都驚歎不如。
今晚上這一副畫真要是被人收藏了起來,連帶著那個視頻也會跟著被收藏,這幅畫的由來,那是這麼牛人用腳畫出來的。
但從這個意義上麵來講,這幅畫就不能用傳統的價格來定價。
徐蓮和範登龍交談過來還沒多久又有人打電話過來找他,說願意出價五千萬購買這幅畫,但被徐蓮告知這幅畫的作者說要四個億才能賣。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他明天就啟程來廣域。
緊接著,又來了第二個電話,價格也上升到了五千多萬,同樣被告知需要四個億才可能拿到的時候,那人給出的回答驚人相似,明天會立即啟程來一趟廣域。
徐蓮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好像是崩塌了,這還是她的那個混蛋學生?半個小時畫出來的一幅畫賣到了四個億還是有人願意趨之如鶩,可笑自己之前還覺得這小子是想錢想瘋了。但現在看來,是她這個係主任不夠大膽啊。
“我的天啊,這個世界的人究竟是怎麼了?”
徐蓮對於畫的欣賞水平一般,也不是那種專業的收藏家。她隻是覺得這幅畫畫的很好,能賣出幾千萬的高價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而且在她看來,一個學生的畫能賣出這樣的天價,那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要知道去年她父親的公司也就隻是盈利兩個多億,就這樣,她的父親便已經成為了廣域最有財富的一批人了。
這幅畫真要是被賣出去了,那她將見證一個少年半個小時賺四個億的奇跡,這還是人嗎?
有時候徐蓮甚至會對自己的人生產生懷疑。
不管徐蓮怎麼想,這個時候範登龍是身邊有美女作伴,一起愉快的喝著紅酒慶祝,一邊說著醉人的情話。整個房間裏麵充滿了動人的氣息。
範登龍的眼睛眯了眯,放在口袋裏的手是捏緊了又鬆開,捏緊了又鬆開。
說真的,現在林月這醉人模樣真是嬌豔欲滴,要不是之前對林月有承諾,在她準備好之前絕對不動手,恐怕他早就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現在範登龍就一直糾結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該如何選擇,其實他本人更加趨向成為一個禽獸。但一想起林月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範登龍就隻能是生生的忍住。
雖然說林月是她看上的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讓林月逃出他的手掌心了,現在就算是吃了她以後也一定會為她負責人到底。
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做什麼柳下惠,美人在懷,嘟著嘴那可愛的模樣,粉嘟嘟的紅唇更加誘人。
忍不住親了一口,林月卻嬌羞的回應著。
範登龍那雙手忍不住在她身上遊走,一點都不老實了。
林月氣喘籲籲,醉眼迷離的眼神之中有一絲期待還有一絲慌張。
但到了最後範登龍還是忍受住了,將林月抱在床上,兩人穿著單薄的睡衣,範登龍抱著她入睡。
睡前,在林月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雖說能忍住,但自家小兄弟卻一點忍耐力都沒有,豎起大旗,頂在敵人那狹長的營地前,雖然沒有發起衝鋒的號角,可那猙獰的模樣,卻讓林月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可範登龍卻緊緊的摟著她,就算再如何的扭動都無濟於事。
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林月昨晚上根本就沒睡好。那可惡的家夥一直頂著她,怎麼可能睡著啊?有的時候還會忍受兩隻魔掌一直在自己身上亂動。
現在那一雙手就放在自己身前,一手握一個,林月真想狠狠的在範登龍這個壞蛋身上咬一口。
這一晚上範登龍倒是睡得很香,這家夥有的時候心很大,實際上,在夢裏麵這小子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感受到懷裏麵美人的不安分,範登龍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笑著說道:“這麼快就醒了啊?不多睡一會兒嗎?”
看到他這麼笑,林月就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然後卻被範登龍狠狠的吻上了,林月臉上紅的跟燒炭沒什麼區別了,這個壞蛋,真是壞透了。
兩人隻穿著單薄的睡衣,比起之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接觸的更加親密,雖然說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恐怕身上哪一個地方都被這個壞蛋給摸遍了。
但是對於愛人的撫摸,林月可是提不起什麼惡言惡語的,隻是覺得有些荒唐。
不過現在可沒什麼時間給林月去感覺荒唐之類的,範登龍那極具侵略的舌頭已經到了她的嘴裏麵,林月自然不甘示弱,兩人再度粘到一起。
早操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東西,但下樓的時候林月還是感覺腳步有些不穩,隻覺得身體某處有一些東西隱隱的想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