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範惜文稱為諸葛亮的人物,不管從哪方麵看都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人物。而且根據劉科的介紹可以知道,這家夥還是專門負責財務這一塊的,作為一個大家族的財務管家,生財有道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肯定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實際上,在諸葛鴻的字典裏,隻要是和財務有關的事情他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然範登龍也不至於將一個龐大家族的財務交給他一個外人來打理,看中的自然是諸葛鴻那逆天的金手指能力。這家夥在民間號稱財神,有“點石成金”的能力啊。
“見過少爺。”
諸葛鴻微微一笑,對範登龍點頭致意,不過表現的卻是不卑不亢。
這樣的態度其實是很正常的,他號稱是財神,被範惜文倚為心腹,當年盛世如日中天的範家財政全都掌控在他手中。可以說,他是範家除了範惜文這個家主和其餘十位能征善戰的將軍之外最重要的人物。他在範家地位之高,別說範登龍現在還隻是一個繼承人的身份,就算已經是繼承了範家,對他也要尊敬有加。
支撐一個家族強大的基礎無外乎兩樣,武力和錢財。
諸葛鴻一人就撐起了範家的半壁江山,這種功勳元老級別人物,範登龍向他行子侄之禮也是無可厚非的。
“鴻叔不要多禮,父親待你如同親兄弟,小子自當以子侄之禮待之。”
實際上要不是劉科說起來,範登龍都未必會想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至少在範登龍的記憶中,就算是範惜文提起過諸葛鴻這個人,每次也是淺嚐輒止,對於諸葛鴻病不過多的去介紹。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範登龍還是表現的很客氣,至少在外人看來其表現是無懈可擊的。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在那裏酸裏酸氣的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話吧。”劉科在旁邊有些看不下去了,笑罵了一句,道:“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不過五個月不到了,諸葛,這個問題對於你來說其實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對不對?”
諸葛鴻隻是微微一笑,卻帶著強大的自信。
生財有道的財神,隨隨便便一個點子就何止是千萬的價值啊。
叫他過來幫忙,其實有一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意思。
“小龍啊,你也說說自己的想法,你老爹叫諸葛過來,也不是讓你一味減輕負擔的,你也要接受諸葛的考察。這對於你來說,也是一種曆練。”
範登龍點了點頭,道:“這幾天有些不成熟的主意,本來是打算和劉叔你商量一下的,既然鴻叔也在這裏,那我就班門弄斧一下。”
劉科直接就踹了範登龍一腳,這家夥再怎麼說也是血煞堂幾萬人的扛把子,又曾經在軍營裏麵待過不少的時間,更加不喜歡那種彎彎道道的花花腸子,喜歡直來直去。特別是說事的時候,這種一上來就先說幾句自謙話的,他都喜歡一腳踹過去。
當年就是範惜文對於這個都沒什麼意見,更何況範登龍這個晚輩。
範登龍嘿嘿一笑,擦了擦屁股上根本不存在的腳印子,有些淡淡的說道:“廣域速遞在短短時間裏麵成功擠走了不少同行,搶占了多數的市場,這實際上是在給我們傳達了一個強烈信號。”
聽到這句話,劉科和諸葛鴻臉上都是一怔,兩人都有些詫異的互望了一眼,顯然是沒想到這麼一番話會從範登龍這麼一個才十八歲的少年嘴中說出來。
“是的,我們手裏麵握有著大把的資源卻不會加以利用,這是一種絕對可恥的浪費。”
這句話把劉科給躁的不行,範登龍這不是明擺著在說他嗎?
“我們有著遍布南方的交通網道,還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運輸車隊,為什麼隻將目光集中在砂石、泥土、建材的運輸上麵呢?我們第一步,將部分實力轉移到了物流運輸上麵,第二步就應該是更加進一步的利用這個優勢,整合手裏麵的資源。”
諸葛鴻有些激動了,隻見他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繼續說下去,”
劉科心裏麵也是有一股滔天駭浪啊,諸葛鴻上一次有這樣的表現還是在二十年前,剛剛遇到範惜文的時候,那個時候範惜文承諾給諸葛鴻一個可以無限施展自己才華的平台,並且自己絕對不會過多幹涉。
當年諸葛鴻才二十歲,剛出社會的嫩頭小夥,雖然展露出了一定的商業天賦,但誰都不怎麼看好。因為當時的諸葛鴻雖然畢業於國內頂尖學府,可在裏麵並不是最出色的一個,比他優秀的大有人在。偏偏範惜文選中了他,並且選擇毫無保留的將範家大部分產業交給他來打理,這份知遇之恩,足夠讓無數人死心塌地的為範惜文甘心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