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惡魔界角落裏的房間,一個女人傳來嘶吼的尖叫:“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旁邊響起一個嘶啞的男聲:“不試試怎麼知道,他是我們進入人間最後的希望了,就算隻有一點點成功的可能,也要嚐試!”
那個嘶吼的女聲似乎還想掙紮一下
可立馬被那聲音強行打斷:“夠了,不要再說了,你知道的,你阻止不了的,我也阻止不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你好好休息吧,我現在隻能把我們的孩子帶到城堡去”
說完他便走出了房間,女人在背後用狠毒的目光看著男人,男人把門關上了,女人看不到的是男人眼睛裏的熱淚,孩子似乎醒了,動了兩下,男人眼裏滿是柔情,可馬上又想到了別的什麼,眼神中盡是苦澀。
男人抱著孩子,到了一座古老的城堡,走了進去,兩邊站著兩排穿著黑色鬥篷的“人”,中間站著一位身著紫色鬥篷,手中拿著法杖的“人”似乎是一名巫師
男人單膝跪地,把孩子交給中間身著紫色鬥篷的人:“祭祀大人,孩子我帶來了”
祭祀一把把那孩子抓在手中,那孩子似乎沒見過生人,哇哇大哭起來,那祭祀仔細端詳了一會,兩眼放光:“嗯,這確實是最符合這傳送陣的體質了,也不知道當初那女人,得罪了什麼人,竟然讓人間啟動了反向陣法給扔到了惡魔界,不過到是便宜了你,那可是人類啊,整個惡魔界的稀罕物”
說到這祭祀舔了舔嘴唇,然後給孩子施了個法術,似乎是用來催眠的,孩子瞬間也不哭了,仿佛進入了夢鄉,小嘴上立馬掛起了笑容
男人:“大人,這麼小的孩子就進行傳送,真的沒有事麼”
祭祀似乎不太高興,皺了皺眉,不耐煩的說到:“放心吧,這孩子有這人類的血脈,18歲之前是不會覺醒惡魔的力量的,雖然在我們的世界,可能活不到那時候”。
說到這祭祀自顧自的笑了一下繼續說到:“而且傳送陣已經沒有那麼多力量傳送一隻完整的惡魔了,現在傳送陣的力量一年不如一年了,過段時間恐怕連他都傳送不了,好了你回去吧,這孩子交給我就行了”
男人似乎想做點什麼,可是,他知道就算他現在救了孩子,那就是與全部惡魔為敵,因為這是打破兩個空間通道的唯一辦法,更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想到這男人暗暗搖了搖頭,走出了城堡。
祭祀法杖一揮,周圍頓時出現了幾個結界,大喝一聲:“擺陣”
原本站在兩邊的黑袍人動了起來,站成了一個六芒星的形狀
祭祀嘴裏開始念些什麼,估計是召喚陣法的咒語吧,頓時一個淡紫色的六芒星圖案出現在黑袍人的腳下。
祭祀立馬把孩子放在了法陣的中間,便立馬從法陣裏飛了出去似乎很忌諱碰到法陣。
過了幾秒,從法陣裏伸出一隻隻手,抓住黑袍人,便往下拉,但黑袍人似乎已經知道最後結局,沒有一個人掙紮,慢慢的黑袍人一個不剩,全部被拖到地下,法陣也從淡紫色慢慢變成了深紫色,然後那孩子便飄了起來,小孩子好像醒了,看見自己在空中,大大的眼睛裏都是疑惑,兩隻小手,在空中揮了兩下。
就在這時一道紫色的光柱從天而降,強光貫徹大地,持續了幾秒,突然消失,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孩子,隻不過沒幾個人知道罷了。
紫袍祭祀,回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中,似乎是回去複命,複完命之後紫袍祭祀遲疑了一會還是問出了自己最迷惑的問題:“大人,以前我們也,派去人間過幾個擁有強大的血脈的惡魔,可全部都已失敗告終,派這麼個小孩子過去恐怕...”
大殿之上的人,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可是我們有史以來派出最強大的惡魔了”
紫袍祭祀不解
大殿上的聲音又響起:“知道三年前那個沉迷女色被打廢的天才麼”
紫袍祭祀想了想,好像想到了什麼,用顫抖的聲音說:“那...那.那個有魔神大人血脈的天才?”
大殿之上的人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表現,打趣的說到:“不然你以為,他手有人類,還能相安無事活這麼多年?行了,你也累了,下去吧。”
紫袍祭祀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宮殿隻剩大殿之上那一人在
那人自言自語的說到:“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人有這魔神大人的血脈了,雖然可能有點稀薄,不過想來打破壁障應該是夠了,真是懷念在人間稱霸一方的時候啊...”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孩子不但血脈一點都不稀薄,而且是近百年血脈最濃的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