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那隻野雞已經被烤的油汪汪的了,香氣彌漫,這時小毛子也回來了。
在小毛子還有十丈遠的時候,林嘯天便已經聞到酒香撲鼻,但更讓他奇怪的是,小毛子竟然一隻手拎著一隻碩大的酒壇子,小毛子的個子本就不高,這時走起路來顯得搖搖晃晃的,模樣甚是滑稽。
“小毛子怎麼會拎著酒壇子?”林嘯天疑惑的問道。
司空萱萱笑了笑,解釋道“這個確是我教它的,自從我知道了小毛子喜歡釀酒喝酒,我就教它把釀好的酒存到壇子裏,後來它就學會用壇子裝酒了。”
“原來是這樣。”林嘯天笑著應道,隨即連忙迎上前去,對小毛子道“毛兄,辛苦你了,我來幫你。”
小毛子叫了兩聲,似乎是在道謝,然後讓林嘯天接過了兩隻酒壇,聞著那濃烈的酒香,林嘯天簡直恨不得先幹上一壇。
司空萱萱咯咯笑道“你怎麼管小毛子叫毛兄?”
林嘯天道“它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叫一聲毛兄不是很正常麼。”
司空萱萱又笑了笑,說道“不過它可沒有你年紀大,算來它應該叫我姐姐,你叫它毛兄的話。。。那你也要叫我姐姐才是。”
林嘯天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也是猴子,我就叫你姐姐。”
司空萱萱聞言,氣紅了小臉,跺了跺腳,嗔道“你說誰是猴子?”作勢就要上前打林嘯天。
林嘯天哈哈一笑,道“誰要我叫她姐姐,誰就是猴子。”話說完,撒腿就跑。
司空萱萱道“好啊,你敢罵我,你給我站住。。。”說完朝著林嘯天追去,兩人便圍著火堆轉起圈來。
林嘯天和司空萱萱玩鬧,並未使出輕功身法,但即便如此,林嘯天是一個青年男子,光憑體力而論,司空萱萱又哪裏追的上他,隻好一邊跑一邊大叫“林嘯天,你這個大猴子,你給我站住。”
林嘯天笑道“你要是承認你是一隻母猴子,我就站住,哈哈。。。”
司空萱萱一邊跑一邊大叫道“林嘯天才是猴子呢,你要是願意跑的話就把酒放下,可別弄灑了,自己跑去。”
林嘯天的手中還拎著那兩隻酒壇子,不過壇子裏的酒卻沒有灑出一滴,他笑了笑道“你能抓住我,酒就給你。”
司空萱萱氣急的大叫到“你是個無賴,林嘯天是個大無賴。。。”
這時,突然黑影一閃,林嘯天隻覺自己右臂一沉,接著就是手中一輕,再瞧手中的酒壇子,已經有一隻不翼而飛,回頭望去,隻見小毛子蹲在那裏,手裏捧著一隻酒壇子,然後對著林嘯天‘喳喳’兩聲,似乎在笑,接著就對著酒壇子美美的喝了一口。
司空萱萱立刻讚道“小毛子,真是好樣的。”
人的身手哪有靈猴敏捷,更何況林嘯天未用輕功,又是大意之下被小毛子突襲,丟了一個壇子並不覺冤枉,這時見小毛子又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司空萱萱對著林嘯天哼了一聲,走到了小毛子旁邊,說道“小毛子,咱們倆喝酒,讓那個無賴的林大猴子自己跑去。”說著,拿過小毛子手裏的酒壇子,輕輕的喝了一口。
林嘯天不禁啞然失笑,看著那一人一猴喝酒的樣子,他也登時酒癮大發,再也無法忍耐,大叫一聲道“萱萱姑娘,我是猴子,但是我也要喝酒啦。”說完,拿起酒壇子猛灌了一口下去。
“好酒,果然是好酒!”林嘯天情不自禁的讚了一聲,這酒喝起來口感醇厚,而且帶著一股淡淡的果香,讓林嘯天無窮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