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夜裏涼,你們早點回房間休息哈!”。
此時卻是王母見兩人這麼晚還沒有下樓休息,不由得上來打望了。雖然很不厚道的破壞了女兒女婿的浪漫,但是高海拔地區,夜裏的氣溫可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了,媽!”鄒曉反應過來後,連忙掙出何銘懷裏,回答道。
聽到女兒的回應,王母也不在多嘮叨,就徑直下了樓休息去了,看見兩人舉止如此親密,她對鄒曉白天說的話再無疑慮,或許不久家裏就要準備辦喜事了。
“剛剛怎麼回事?”鄒曉見媽媽下樓後,見何銘還是一臉凝重,也不在意何銘剛剛的舉動,而是小聲問道。
“沒事,或許是我的錯覺!”在何銘的感知中遠處突然爆發出了一股極強的威壓,讓他這種武師級別的高手都如坐針氈,猶如被野獸鎖定了一般,雖然隻是僅僅一瞬,但是他卻猶如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哦,沒事就好,剛剛可嚇壞我了!”鄒曉說著還拍了拍胸口,肩膀一鬆,可見剛剛她也真的是極度緊張的,不過是緊張何銘口中的危險還是緊張何銘就不得而知了。
“快扶我一下,我的腿麻了!”何銘內心卻是後怕不已,幸好不是針對他的,不然就JJ了,據他從武盟和冥閻那裏得到的消息,這個世界的修行天花板不過就先天之上金丹頂峰元嬰之下,可剛剛那股氣息絕對在元嬰之上,具體什麼境界何銘也說不清楚,這顛覆了他的認知。
“扶你可以,五千!”
“你這是趁火打劫啊!”
“我不管,你就說你幹不幹?”
見鄒曉那副財迷勁兒上來了,何銘也是倍感無語,隻得認栽,“好,好,好,五千就五千!”
“嘻嘻,你可個大土豪,別那麼小氣嘛!”說著,鄒曉便拉過何銘的胳膊放在胸前搖啊搖,搖啊搖!
感受到手臂上的柔軟,何銘內心直呼,這波不虧!
何銘也沒辦法跟鄒曉解釋太多,畢竟這些事情跟她說,估計也是一句“臥槽,好牛逼!”
“今晚上你睡我房間,不然我媽他們見到了會起疑的。”鄒曉一邊說著一邊扶著何銘下樓。
當何銘洗漱完畢後,都已經過了12點了。
“大小姐,你們漢安縣有沒有什麼奇人異事,說給我聽聽?”何銘一屁股坐在床上,看向鄒曉說道。
誰知話音未落就被鄒曉一腳踹飛,跌坐在地,還好有地毯墊著,不然這一下何銘的屁股估計夠嗆,“大姐,我就跟你聊聊天兒,至於嗎?”
“你不準睡我床,不準有其他齷齪的想法!”
“姐姐咧,你這可就冤枉我了,這房間就這麼大一點,我不睡床能睡哪裏,你這屋裏又沒有沙發,要不我還是出去吧!”
“我不管,你必須睡這屋,要不然睡地毯上吧,我給你再找床被子。”
何銘真的是叫苦不迭,這趟差事真的是虧大發了,下次要是誰再找他演男朋友,上去就是糊他一臉子,演你大爺啊。
鄒曉卻是不管何銘如何叫苦,關燈,翻身,一氣嗬成。
沒過兩分鍾,床上就傳來了鄒曉均勻的呼吸聲。
“喂,喂,睡著了?”
“不是吧,這麼快就睡了?”何銘坐在地上還在等鄒曉的故事呢,直覺告訴他今晚上的事情不簡單,想要弄清楚還是得從他們本地人問起,先確認這事情是不是偶然,如果不是偶然那麼在漢安這個地方怕是有不小的秘密,事關修行者他必須要搞清楚。
看著熟睡的鄒曉,何銘沒有搖醒她,她今天確實累壞了,隻有再等機會了,想到這裏便不再糾結,盤膝在地毯上,取出準備翡翠原石,便打坐調息了起來,本以為以如今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地界上就算不是絕頂但是也肯定是站在頂峰上的那一戳人,可今天的遭遇猶如警鍾一般懸在心頭,時刻的警醒自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切勿自大自滿,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
淩晨,天還未亮,何銘便起身出屋上了樓頂準備吐納今天的第一縷紫氣,雖然對境界無益,不過修煉一道如逆水行舟,貴在堅持,所以何銘基本上都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如往常一般對著東方盤膝坐下,靜待太陽升起。
經過昨天的頓悟,無極訣的運轉明顯要流暢了些許,一天的好心情也就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開始,沐浴在紫陽中,何銘感覺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清氣上升,濁氣下降,甚是舒坦。
當何銘正爽的時候,突然渾身一緊,汗毛倒豎,“該死的,有完沒完?”
“不對,這股威壓不像是單獨針對我的,很零散,像是無意識的外放一般。”何銘猛地睜開雙眼,向不遠處望去,雖然雙眼經過修煉強化,但是距離實在太遠,何銘也隻能看一個大概,山體雖很高,但是光禿禿的,跟其他大山一般無二。
“難道是在山腹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