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果然是慢慢消失了。
在畫室坐了一會,霍學恬很好地接受了這個訊息,隻是金手指外掛沒了,她卻還有外掛帶給她的手藝,一雙可繪畫可保護文物的手,已經足夠她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霍學恬後來跟奶奶說了這件事,不過比起失去“法術”,奶奶更關心地顯然是她肚裏的寶寶。
“不畫畫了也沒事,咱家現在條件好了,不用我大孫女天天畫糧食吃嘍,甜甜你也別難過,這法術本來就是神仙才能使的,咱就是普通人,不會使也沒事,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你自己,以後吃飯不能再吃那麼少了,回頭奶和你媽每天給你燉個湯,你喝了補補身體啊。”
霍學恬當然不會難過,乖乖地應下了奶奶的話。
有了寶寶之後,霍學恬和安揚就搬回了四合院住,這樣家人想照顧她也比較方便。
寶寶在肚子裏的時候有段時間特別鬧騰,霍學恬被折磨的很慘,眾人一度以為這是個跟四叔家的學習一樣調皮的小子,安媽媽就說孩子肯定是像了安揚,小時候很調皮,讓安揚很不忿,表示寶寶出生了他一定嚴格對待,不能白冤枉了他。
不過奶奶桂蘭芳堅信這一定是女孩,她的曾孫女,其他幾個孫子都沒給她生出一個曾孫女來,一定是在孫女這等著呢。
懷胎十月,寶寶出生,是個女孩。
全家上下一片喜氣洋洋,卻被取名給難住了,最後霍學恬提議叫林竹,小名就叫做小竹子,白胡子師父不是說她原身青竹麼,那她的寶寶就是小竹子也沒什麼不對。
於是調皮的寶寶就有了個跟性格完全不符的名字,林竹。
小竹子從小愛鬧騰,和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一樣,一點沒有變文靜,每次惹了眾人生氣的時候,霍家人總會說她一點不像她媽小時候那樣乖,要不是親眼看著小竹子出生,桂蘭芳肯定要懷疑她曾孫女被掉包了,不然怎麼跟孫女的性格差那麼大呢。
從前照顧孫女,桂蘭芳一個人就可以照顧得妥妥的,還能空出手來幹點家務,現今照顧一個曾孫女,卻要全家人一同出動才能將將把她看出,這其中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但小竹子是她的曾孫女,雖然總鬧騰氣人,桂蘭芳還是很疼她的,隻比孫女差那麼一點而已。
要說小竹子呢,她也是個敏感的孩子,具體表現為會看家人眼色,她知道家裏有兩個人不能惹,一個是她媽媽,一個是曾外婆。
媽媽是她們家做主的人,曾外婆是外婆舅舅家做主的人,如果惹她媽生氣了,曾外婆也會生氣,如果惹曾外婆生氣了,她媽更會生氣,一下子很多人就要生氣,小竹子是個識時務的寶寶,所以她一般不會真的讓她們生氣。
但小竹子鬧騰的性子一直不改,總能將家裏鬧個天翻地覆,說嚴重也沒嚴重,說輕鬆又不輕鬆。
霍學恬決定讓小竹子在老家待一年,吃點苦磨磨性子,剛好學習弟弟不是不喜歡學習麼,讓弟弟帶帶小竹子,保證愛學習愛得不行。
能力果然是慢慢消失了。
在畫室坐了一會,霍學恬很好地接受了這個訊息,隻是金手指外掛沒了,她卻還有外掛帶給她的手藝,一雙可繪畫可保護文物的手,已經足夠她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霍學恬後來跟奶奶說了這件事,不過比起失去“法術”,奶奶更關心地顯然是她肚裏的寶寶。
“不畫畫了也沒事,咱家現在條件好了,不用我大孫女天天畫糧食吃嘍,甜甜你也別難過,這法術本來就是神仙才能使的,咱就是普通人,不會使也沒事,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你自己,以後吃飯不能再吃那麼少了,回頭奶和你媽每天給你燉個湯,你喝了補補身體啊。”
霍學恬當然不會難過,乖乖地應下了奶奶的話。
有了寶寶之後,霍學恬和安揚就搬回了四合院住,這樣家人想照顧她也比較方便。
寶寶在肚子裏的時候有段時間特別鬧騰,霍學恬被折磨的很慘,眾人一度以為這是個跟四叔家的學習一樣調皮的小子,安媽媽就說孩子肯定是像了安揚,小時候很調皮,讓安揚很不忿,表示寶寶出生了他一定嚴格對待,不能白冤枉了他。
不過奶奶桂蘭芳堅信這一定是女孩,她的曾孫女,其他幾個孫子都沒給她生出一個曾孫女來,一定是在孫女這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