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指著雕塑對貓貓說:“他們腦袋跟你一樣大。”
“你頭才大呢。不許說我腦袋大,再說我把你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暴力狂。”
“別看了,雕塑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從假山上往下跳,比賽看誰跳得遠怎麼樣?”
“像馬裏奧一樣嗎?”
“對呀。”
“那還等什麼,趕緊點。”
他們也知道高處危險,隻從假山的中間部位往草叢裏跳,兜兜先跳,落在一叢月季花後麵,好懸差點沒臉朝下紮到月季花梗的硬刺上,剛想回頭提醒貓貓注意點。結果假山上那位腳滑沒等準備好人就禿嚕下來,小手掙紮間推在了最大的一個雕塑的身上,隨後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這組雕塑一個壓一個,全部倒下,倒下不要緊,雕塑的頭竟然摔掉了……
“哥,哥,大事不好,頭掉了。”屋後傳來兜兜的鬼哭狼嚎。
兩個遊戲迷嚇得手不穩,障礙跳到一半的馬裏奧直接從縫隙掉下去,game over。小石頭這個氣呀,“嚎什麼嚎,就差最後一關,叫你給嚎死了,一上午白玩了。”
跟著兜兜來到後園,地上四個斷了頭的雕塑讓雙喜捶胸頓足:“你們倆闖大禍了,我媽說,趙老師現在是全國知名的雕塑家,這組雕塑可珍貴了。”
“怎麼就倒了呢?”
“前天剛拿回來,我爸還沒來得及找人固定呢。”
貓貓傻眼,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何媽媽瞪眼睛。
“大哥,趕緊想辦法救救小弟我。”
小石頭提議:“能不能粘上?”
“拿什麼粘?唾沫?”
正商量著,小狼狗虎虎興奮地搖起尾巴,前院傳出人聲,糟了,中午了,好像大人們回來了。
幾個小孩更慌了,要死了,被發現就完了。
雕塑是灌注的,內裏真空,人能鑽進去,雙喜眼睛一亮,有了。
“快,兜兜你進那個最矮小的,你們兩個鑽那兩個,先糊弄過去,等下午大人走了,我們再想辦法。”雕像內裏空間很大,真人當支架連接斷掉的頭,不仔細看,真看不出他們曾經掉過腦袋。
何笑先回家,今天幫忙給一個搞攝影的朋友布展,離家近,中午邀請那位攝影師來家裏吃,下午好接著去忙。
哎,孩子們呢?何笑從前院找到後院,沒見著人影。難道出去玩了?
跟何笑來到後院的那位搞攝影的朋友,一眼看到雕塑,湊上前仔細觀摩,“老趙這組雕塑可真不錯,連細微的表情都兼顧到了。”
何笑知道他是個愛鑽研的,也不管他,自顧回前院做飯,一會開會的、出去玩的都該回來吃飯了,再不做來不及了。
大叔,你別再往前湊了,我要堅持不住眨眼睛了,看攝影師衝著他的臉越湊越近,小石頭心裏暗暗叫苦。
雕塑的眼睛竟然眨了一下?!攝影師也疑惑地眨眨眼,一定是他看錯了,再去看,咦?這是瞳孔嗎?怎麼雕塑的眼睛裏還有他的影子?難道趙老師給雕塑按了雙玻璃珠子眼睛?這也不搭好嗎?
兜兜指著雕塑對貓貓說:“他們腦袋跟你一樣大。”
“你頭才大呢。不許說我腦袋大,再說我把你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暴力狂。”
“別看了,雕塑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從假山上往下跳,比賽看誰跳得遠怎麼樣?”
“像馬裏奧一樣嗎?”
“對呀。”
“那還等什麼,趕緊點。”
他們也知道高處危險,隻從假山的中間部位往草叢裏跳,兜兜先跳,落在一叢月季花後麵,好懸差點沒臉朝下紮到月季花梗的硬刺上,剛想回頭提醒貓貓注意點。結果假山上那位腳滑沒等準備好人就禿嚕下來,小手掙紮間推在了最大的一個雕塑的身上,隨後像多米諾骨牌一樣,這組雕塑一個壓一個,全部倒下,倒下不要緊,雕塑的頭竟然摔掉了……
“哥,哥,大事不好,頭掉了。”屋後傳來兜兜的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