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村無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鳥空蹄。”我能聽到幾聲鳥叫,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公路就是兩車道,我已經開了一會了,也沒有見一輛車,一個人。公路兩旁是萬年青,綠油油的很養眼,雖然是春天到了,但是對於北方,現在一樣還是冷。雪在城市裏是沒有了,聽說山上的雪還沒有化完。偶爾還能看到桃花和梨花的星星點點,不是很多,大多數的樹還是一絲不掛光禿禿。看到樹下也有一些星星點點的綠色,不用猜就是草了,看樣子,春天已經來了,大地回春了。不用幾天,這裏就會生機勃勃,我突然想關閉學校吧,來這裏上班挺好。一個字“靜”。
過一會我看到2個人,在努力的抬著一棵大樹往車上裝,看樣子是死了影響交通,可能要運走吧。我看到一個背影很像珍珠的男人,在鋸著樹枝。另一個男人,在車上忙著,好像是調整樹的擺放。我有心想問下還有多久到護林辦公室,看他們那麼忙,我也懶得問了,就一直開車往前走。誰說是在山的半腰,我覺得離山頂差不多了。這時我看到了一座兩層小樓,樓的外麵是白色的,由於常年不保養吧,都有些花黃了。我在樓前停下來,沒有見到一個人,我就上樓看看,門都是鎖著的。其實就4個房間,不需要多走幾步。下麵也是4個房間,其中有一間開著,我站門外問幾聲也沒有人回答,我就在附近看看,能不能遇到個人。
房子周圍都是樹,好在房子後麵有個水潭,我看裏麵的水應該是山上的雪水化了流下來的。看到水潭邊修了幾個台階,有的台階還凹凸不平。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我用手碰下水居然是溫的,天呀,難道是溫泉。我嚐一口水,真的是甘甜。比燒開的自來水好喝多了,不對,比礦泉水都好喝。
“你找誰?”突然聽到聲音我嚇一跳,我扭頭過去一看更嚇一跳。一位中年婦女頭上勒著綠頭巾,柿餅臉,有些頭發可能是幹活或者是風吹了出來,顏色是黑白配。我不知道怎麼稱呼就不禮貌的說:“找何局長。”
“他不在,去市裏了。你叫啥,可以留個電話,回來我對他說。”她說完鼻子還吸一下,估計沒有吸進去,就用手擦了一下鼻子後,兩手都縮在袖子裏了。
“他今天都不回來了嗎?”
“不回來了。”她非常斬釘截鐵的說。
“這樣呀,那我下次再過來了。”能感覺到她不喜歡我待在這裏,感覺我在這裏會偷樹什麼的?
“下次你來之前給他打個電話,這樣就不會白跑了。”看起來是善意的提醒,但是她的眼睛寸步不離的看著我,意思是走呀,快走呀。
“你這裏廁所在那?我上個廁所就走。”我都尿急了。
“你蹲還是不蹲?”
“什麼?”
“你尿尿還是拉屎?”我還沒有看不起她,她用看不起我的眼神看我了。
“我隻想尿。”我說完她就給我領到一間木頭蓋的房子,她指著一個桶說,尿這裏。說完走了,我旁還有另一個桶,還好蓋著蓋子,如果按照我考初中的智商來推斷的話,另一個桶應該是屎了,一想到自己破案了,居然沒有歡喜,隻有想吐和惡心。最惡心的在後麵,我沒有尿過桶裏,我尿完尿也碰到我屁股上了,就是說我的尿碰到桶裏的尿濺起尿花到我屁股上了。崩潰,本來心情很差,此刻有種想哭的感覺。紙在車上我沒有裝兜裏,已經解決了,我也不能去拿,鬥爭了一會,我就穿起褲子出來了,我恨恨恨的又看向那個桶,眼睛的餘光看到桶旁的一截木頭掛個塑料袋,塑料袋裏是衛生紙,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出來進車就走,連招呼都不想打。倒車時從倒車鏡看到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一個婦女,真是絕配,頭上是個紅頭巾。兩人嘀咕嘀咕的說著什麼,哼,生氣,以後不來了,不管她們再這裏做什麼,一想到我要是上班,和這紅綠頭巾在一起,打死也不來。
由於我很生氣,這會什麼都生氣,我下山車就開的快一些,開到一個坑窪的地方我發現後已經來不及刹車了,車子過去很大的震了一下,這一震讓我清醒了不少,我減慢速度開始慢慢的欣賞路兩旁的風景,在拐外處我發現的一大片白茫茫的雪景,吸引我把車停在一旁下去看。我很驚訝,這裏不是山頂也不是山下,怎麼會有這麼一大片雪沒有化掉。看樣子就像剛剛下過一樣,但是山頂和山下已經好久沒有下雪了呀。我找塊石頭把雪擦幹淨我就坐下,雪擦幹淨,石頭居然是幹淨的,一點都不濕,我更奇怪了。我坐在石頭上,盯著一大片雪欣賞著,一會我閉起眼睛想讓自己心裏安靜下,這時我聽到小河流水的聲音,我聽聲望去,估計就在雪的後麵,因為我沒有看到小河什麼的。
我無比沮喪的歎氣道:我歎氣開學後我看到老師們那懶散的樣子,我歎氣我聽到姐夫給雨晴說想要二胎,我歎氣我在學校毫無威信可言,我歎氣我越來越怕我不知道和雨晴應該保持怎樣的分寸感,我歎氣,我歎氣我的無能,我歎氣我的無奈,我歎氣我的假裝,我歎氣我的不安。我渴望雨晴能了解我的喜樂和憂愁,我希望和她分享我內心的所思所想,我更想讓她明白我對她的愛,但是-------我沒有勇氣,我沒有資本,我更沒有決心給她未來。所以我一想到這些我就頭疼的睡不著覺,我發現我也開始掉頭發了。我也發現我的潘多拉魔盒打開了,我現在和雨晴相處的每分每秒我都格外珍惜,我都告訴自己她是我的,她是要陪我共度一生的人。但是看到她看姐夫的眼神,看她孩子的眼神,再看我的眼神,我沒有辦法欺騙自己,我對於她來說充其量就是一位好朋友,好知己。一想到這裏,我就心如刀割,痛徹心扉。一想到她和姐夫親熱的畫麵我的心髒就悶的喘不過氣來。我恨自己,我覺得自己要求太多了,我罵自己,老天可憐我,把我的最愛帶到我的身邊,而我還想要更多,這真的是我的錯。我也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想其它,現在就是剛剛好,剛剛好。問世間做什麼事而做不到最難受無力,一是今生最愛的人讓你眼睜睜的看著離世,二是麵對最愛的人想愛而愛不得。我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孽,世間最痛苦的事都讓我經曆了,難道我就不配擁有幸福嗎?
“不要一直盯著雪看,容易得雪盲症。”聽聲後我扭頭望去,一位穿軍大衣的男人站我身後,什麼時候過來的,我居然不知道,看來我想事想的出神了。
“沒有事我剛來不久,就是發現這裏還有這麼大一片雪,很奇怪就停下來看看。”說著我掏出手機又照了幾張相,就是為了掩蓋我的不安和心虛,雖然我並沒有做什麼。
“你怎麼來這裏了?要知道這裏來的不是找人就是工作的。我以前沒有見過你?”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一直很真誠的看著我問。看我沒有回答,他也找塊石頭,把雪用頭上的鋼盔帽巴拉幹淨,坐下來了。他的帽子取下來,我才發現頭上纏著白紗布,明顯是受傷了。
“你頭怎麼了?嚴重嗎?我是來找人的,找何振超局長。”我也坐起來和他聊起來了,中午快到了,我的肚子咕咕叫,我以為我中午會在這裏吃飯,誰知道-----
“我這小傷,上次一棵樹倒了不小心刮到了,你認識他嗎?你上去辦公室找沒有?”
“我這是去了又回來了,我問了他今天沒在,我不認識他,我爸認識他,我爸不在了,聽我媽說他對我爸很敬重,我想來看看他。”我也不知道為何和他說這麼多,看麵相他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仔細看他的左眼好像不太明亮,所以看上不像好人,但是也不太像壞人,我也不知怎麼說了。
“你是不是姓孔?你爸叫孔勵剛嗎?”他問道我這時,終於臉上擠出一點,就那麼一點的笑容。
“是呀,你認識?還是你就是?”我不太確認,雖然感覺他是何叔叔了。
“我就是何振超,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天天。”他笑了,然後他從懷裏掏出煙來抽,隨手就扔給我一根,根本就沒有問我會不會。看來我爸沒有少和他提起我,我很開心見到了何叔叔,在他的帶領下和講解下,我們在附近轉了好一會,我大概了解了這個日月山的一些情況。老爸走後,我真的好久好久沒有和長輩們談心或者客觀的了解和評論我爸生前的事了。所以我也問了何叔叔很多以前的事,何叔叔很開心的給我詳細講解,若不是有人打電話說一會開車路過這裏接他去辦事,他說他會給我講一天一夜也講不完。
“哎呀,你來不提前說,你有何叔電話嗎?”
“有呀,有呀。”
“有就好,那你有空還會來嗎?”他已經坐上大卡車的副駕駛了,看來事情很急,但是他還是讓司機等下再走,然後探出頭來迫切的問我。
“會呀,會呀,等天氣再暖和,我帶我媽和孩子一起來,我發現這裏就是我向往的世外桃源。”聽到我這樣說,他很滿意的笑了,說完一定提前打電話呀,就告訴司機可以走了。
“一路順風,何叔。”我大喊一聲車子已經拐彎走了。我想起我還帶來一箱酒和幾盒臘肉,我就開車到辦公室,放在門口喊聲:“這是給何叔的禮物,何叔讓我放這裏的。”我就上車走了。我通過車的鏡子看到紅綠頭巾出來拿了。今天很開心,因為我找到了一個可以讓我心靜的地方,我相信她也喜歡,有空我會帶她過來的。
雖然我上次散心了,雖然現在感覺一切都步入正軌的生活了。隻有我自己知道,如果學校不改革,不變化,我會迎接一場自己已經心裏有數的災難了。我也想假裝幸福,我也想假裝開心,我也想假裝沒心沒肺,但是我做不到,假裝一秒後就是十分鍾,百分鍾的痛苦,而這種痛苦我還沒有地方,沒有人能給我解決,能替我分擔。同樣我對任何人,包括雨晴我都難以啟齒。
這天,雨晴在我這裏住。我們早早吃完飯就上床休息了,以前她過來我都是興奮的拉著她說個不停,都是她罵我幾次閉嘴,我才停止,但是現在都是她問一句我就說一句,激情,興奮什麼的都沒有了。不是我不想說,而是覺得說了沒有任何意義,還給她徒增煩惱,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今晚她喋喋不休的給我說很多學校的事情,我都是聆聽下,敷衍的回答下,不知道她感覺沒有我的變化,但是不一會就聽到她的呼聲了-------
今天我出去辦事路過市中心,在附近發現有一家蛋糕店新開張,我看到外麵的大海報上麵寫著水果蛋糕今天半價,我就停下車過去買了一個哈密瓜味的蛋糕準備帶到學校給她晚上吃。我買好後就幻像出她看到蛋糕那一臉饞咪咪的樣子,我就覺得很開心。因為我知道她很愛很愛吃甜食,特別是蛋糕,雖然這個愛好我是上學時知道的,我相信現在的她也沒有變這個愛好。買好後我就開車走了,但是在等紅綠燈時,我突然走神忘記是直走還是拐彎,綠燈時後麵的車按了喇叭,我就在要轉彎時,與後麵的車相撞了。我此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我的車被撞到電線杆了,車翻了一半,我的腿先是一疼然後沒有知覺了。還好是市中心,交警本來就在附近,120也很快到了,我進醫院了。
我媽我爸很快就到了,交通處理事故結果,威哥就全部搞定了,我的腿隻是壓到,還好骨頭沒斷,但是一時半會走不了路,就這樣我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才回家,這期間我沒有讓我媽告訴任何人,包括雨晴。因為我不想麻煩任何人,更不想讓雨晴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紙是包不住火的,在家休息幾天後,雨晴一家就過來了,雨晴看到我後臉色很不好,我強顏歡笑的給她說小問題,她笑笑不作答。他們都沒有留下來吃飯就走了,她走後我的心裏一陣失落,午飯我就吃幾口就借口說睡覺就回自己屋了。我此時很難受,很難過,我小聲的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一個人時哭過多少次了。我討厭長大,長大後為什麼就不能想哭就哭了呀,為什麼要偷偷藏起來哭呀。小時候哭不是想什麼時候哭就什麼時候哭嘛!
我能簡單的慢慢的走路,有道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一個月還不到,所以我真的想走,還得借助下拐杖,爸給我用樹枝做了一根拐杖,真的很好用,孩子看到都吵著要,他爺爺也給他做了一根,每天學我走路,逗得大家哈哈哈笑。徐媽就會罵徐爸什麼都教,徐爸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才是母子。我很認同,我心裏很失落,失落是雨晴上次走後沒有給我來過電話。
4月份了,我不用拐杖也可以走了,隻是不敢用力,不敢跑,但是不影響開車,因為是左腿。這天學校也有事讓我簽字,我就開車回學校了,忙完我就回宿舍休息了。一打開門,撲麵而來的是一陣花香,我四周望下,原來不知何時我的床頭多了一個櫃子,櫃子上方了一個花瓶,花瓶裏是幾隻玫瑰花。我心裏立即開心多了,原來這些都是雨晴做的,因為我房間的鑰匙隻有她有。
下午6點了,我打好了兩人的飯菜,我在等著她的到來。可惜她今天沒有來,我也不給她打電話,我就想看看她回來發現我在這裏等她,她是什麼表情?開心,驚喜,還是意外?按照她放學加上坐車的時間,我等到6點30分,她還沒有出現我就會吃飯了。
今天我是第三次打好飯菜等她了,我感覺今天她會來,不出所料,我在床上看報紙,就聽到她上樓有人和她打招呼了。
門開了,我報紙故意擋住臉不理她,我生氣她就回我家看我一次,我生氣她來這裏了不對我說,我生氣我等她幾天了才來了,我生氣,我生氣,我在生氣著發現怎麼沒有聲音了,原來她在我報紙下看我了。我發現後立即把報紙捂到她的臉上,因為我不能讓她看到我臉紅了,真是討厭,做人真是討厭,人為什麼會臉紅呀?為什麼?
“哈哈哈哈,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給我說。”她把報紙拿開坐床上給我說。
“你什麼時候住我屋了,也不給我說?”說著我就起來,她立即過來慢慢的攙著我下床,鞋子都幫我穿腳上。
“當初誰說的,給你一把鑰匙,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原來是騙人的。”我們說著已經到桌子上,開始吃飯了。
“沒騙你,那也得給我說下。你一個人在這裏有什麼意思?”
“你受傷了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了?”我還好喝著湯,要是吃著飯真的會被嚇到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雨晴說這麼嚴厲的話,她生氣了,她真的生氣了。我該喜還是悲,她生我的氣,生我受傷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是在乎我的對不對?這說明她的心裏有我對不對?
“我不是怕大家擔心嗎?這不我也沒有什麼事了。除了現在不能跳,我什麼都可以的。”我拿賤賤的嘴臉開始討好她,我也不生氣了。聽完我的解釋,她就不再說話了。我們吃完飯,我就像個地主樣,躺在床上看著她忙碌,這會她也不埋怨我吃飯不運動就躺床上了。
“我好羨慕姐夫,我要是能娶到你這樣賢惠的老婆就好了。”我坐在床上看她幹活,發自內心的說道。
“你是女的怎麼娶,娶回去當什麼?”她邊擦桌子邊說,都不看我。
“我說了,當老婆呀。”
“胡說八道”說完這句就從地上拿起了報紙包好的東西,她打開一看,原來又是鮮花。
“這是什麼花?”
“百合”
“那這個玫瑰就不要了,我看還可以呀,沒有凋謝。”
“玫瑰,你也認為是玫瑰?我以前和你認為的是一樣,其實那是月季。”說完她笑了。
“你怎麼發現的,那你用玫瑰的錢買月季不是虧了?”
“這個花店是我同學媽媽開的,上次我去家訪知道的。我正好也要來你這裏,我就順便說買幾隻玫瑰花吧,同學媽媽教我分辨的,說這個是月季,她是以次充好的,讓我不要說,沒收錢送我的。這次百合我出錢了,她還是不要錢,我說不要錢,以後我都不會買了,這樣才收我的錢,我估計也少收我的錢了。上次的月季她還給我撒些香水,你進來房間有沒有聞到?”她已經動作麻利的換好的花。
“聞到了,我還以為是玫瑰的香氣。”
“玫瑰是沒有什麼香氣的。”
“那這次百合她有沒有給你灑香水呀?”
“這個不用,因為百合本來就有香氣的。”
“你怎麼買百合了,難道你想和我?”我壞壞的對著她笑。
“和你什麼?百合怎麼了,你不喜歡?”她說完後好像明白了我的話,立即上床上掐我的胳膊,我立即求饒。
“單身久了就是不好,你看看你說話都沒有正經的。哎---”
“我很正經的好不好,每天偽裝自己多累呀,現在在你這裏放鬆下,你就這麼的不待見我。哎---真的久往令人賤,頻來親也疏呀。”
“哎呦,怎麼突然發現你怎麼這麼有文化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上床進被窩了。然後她從我身後抽走枕頭,她2個枕頭墊在腰下,然後示意我頭躺在她的腿上。我躺在她的腿上,閉上眼睛,我不敢看她,我真的不敢看她。我怕我們四目相對,她能看穿我的心事包括我對她的感情,我不敢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她知道,因為現在的我很懦弱,很懦弱。雖然我愛她,愛的有點不能自拔。
她拿起一本書給我讀,我就靜靜的聽著。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聽到心裏去,我此時想的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真好,有時候發現比聰明的感覺更棒,就算發現愛錯了人,愛上不該愛的人,那又怎樣,我就是愛了。誰能奈我何?如果說以前我對她是喜歡,迷戀,現在我能真正的感覺到我就是愛她,我愛她的一切,我愛她的一顰一笑,我愛她的身體,雖然我沒有擁有。我還在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心跳,聽到一句話後我就問她:“韶華易逝莫負流年,這句話寫的好。你覺得怎麼過一生才不後悔?”
“恩,我想想,你認為呢?”
“我還沒有想到,我們一起想想。”過了一會她說:“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過一生就不會有遺憾,但是有個前提條件。”
“什麼條件?”我閉眼問道。
“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過一生就不會有遺憾。”
“聽不懂,比如?”
“比如,你覺得有錢就會過好一生,就去做違法的事。再比如你愛一個人,但是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再再比如不屬於你的榮譽,你用不堪的手段得到。再再再”
“好了,你閉嘴,我知道了。”其實她說愛一個人時,破壞別人的家庭時,我心裏不安和不快了。
“我現在就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過我的一生。”
“是嗎?”
“是”
“確定嗎?”
“確定”
“肯定嗎?”
“滾”
“啥?”
“滾----------g------un------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