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已經下了兩場大雪了,我每天都會和雨晴電話聯係或者發信息。這天她突然告訴我,下午下課後一個人待在寢室很無聊。通過聊天得知,由於天氣原因,姐夫擔心雨晴的人身安全,要求雨晴向學校申請住校周六周日再回家,我一聽非常的開心,這樣我就有理由讓她來我這裏住了。想想雨晴就來兩次,每次都是聊很久的天後又分房而睡,我很不開心。我給她打電話說過去接她來我這裏住,以後周一到周五都可以過來住,早上我會準時給她送過去上班的,她開心的說正合我意,我很想對她說她說了我的心思。
“天太冷了,我過去把飯端過來吧,你坐著烤下火。”我已經把她接來了,進屋後我把電暖扇打開給她用。她進屋就脫了羽絨服,露出黃色的毛衣。我們的學校經費有限,除了學生的宿舍有暖氣,就是從建校到現在要住校的老師房間有暖氣,其實也就是2個房間,一間住男老師,一間住女老師。每屋兩張上下床,也就是說一屋可以住4位老師,現在走了2位,請來一位偶爾住下。真正住在這裏的就是5位老師,3男2女。由於房間離我的隔好遠,這是我故意選的。我不舍得裝空調,冬天就是電暖扇和電熱毯就度過了。由於天氣道路不好,我現在大部分住在學校。如果雨晴能一直陪我,我可以一直住在學校不回家。
“我去打吧,你看看我的手套不知道碰到那裏弄髒了,我洗後還沒有幹,你給我烤烤吧。我買了凍瘡油給葉哥送過去。”都不給我出去,雨晴拿起碗就走了,我就在屋裏給她烤手套。
“這麼快回來了?”我感覺我還沒有坐一會,她就端來米飯和菜了。
“這會沒有什麼人打飯,為什麼?這麼冷的天沒有人吃飯嗎?”雨晴邊擺碗筷邊說。
“我知道,我前幾天聽說了,我們學校大門的拐角口開了幾家飯館。聽說搶了我們食堂不少生意。”我把手套搭起來就坐下吃飯。“要不明天我們也去外麵吃,你去我就去,我一個人懶,下班就想躺在床上玩下手機。”
“不去,這裏挺好的。其實前幾天我就想來你這裏了,雪太大了,我怕你開車不方便。”雨晴邊吃邊說。
“方不方便看誰了,是你的話就是下冰雹你一句話,我也會過去接你的。”
“今天的菜油放少了?”
“你說那個?這個芹菜?”我記得雨晴說過不喜歡吃油多的菜。
“都放少了,所以才需要你油嘴滑舌呀。”說完她笑起來,我也明白了。我哼一聲說:“白辜負我的心意了。”
“你給珍珠凍瘡膏,他是不是又屁顛屁顛的在你後麵拍馬屁。”我得意的問。
“你才拍馬屁?葉大哥不是那樣的人。我過去沒有看到他,我根本沒有給。”
“我猜也是,要是給了,今天的菜不會這麼少的。”說著我指著我們吃完菜的碗。
“夠吃了,多了浪費。你們飯堂的老板你了解多少?”
“什麼了解多少?怎麼了?”
“隨口問問,這不是說閑話嘛?”
“沒什麼了解?就是各司其職吧!”
“哦”
我們還在聊時,雨晴電話響了,不用猜肯定是姐夫的,雨晴一接就是姐夫的,雨晴說下在我這裏,又囑咐恩恩聽話,問下作業寫完沒有的話就掛了電話。然後我用電水壺溫了水,雨晴就下樓去洗碗了。
“從現在開始,你隻要放學我就去接你。周五放學我開車送你回家,天氣冷,我願意當你的護花使者,不讓你受冷。”我一臉真誠真心的說,以為能感動她。她看我幾秒後說:“想讓我天天給你洗碗,打掃衛生就直說,說這些高尚的話有什麼用?我還是18歲小女孩嗎?”聽到她這樣說,我笑的肚子疼,我說過我愛她又討厭她的地方就是太聰明。想想也是,她第一次回來我房間就發現我的碗一天泡著沒洗,房間裏的煙頭,衣服亂成一堆。我也想過好久不見我要裝裝樣子,但是我就是覺得我可以在天下人麵前都能做到裝樣子,唯獨她麵前我做不到。
“下雪不冷,化雪冷。今天雪化不少了,晚上肯定很冷,你那個房間沒有暖氣,讓你和我睡你不睡,你啥意思?嫌棄我?那你去老師房間睡吧,那裏有暖氣。要是你不去,那你就把我屋的電暖扇拿走吧。”我有點難過的說道,她肯定感受到了。
“說什麼話呀?主要是我睡覺打呼嚕,你姐夫說煩死了,我怕吵到你,影響你工作。”這時她開始收拾我的床了,我坐在凳子上,真的有種衝動想從後麵抱起她,然後她扭過頭來,我們相吻起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趕緊讓自己冷靜,我下去給她打熱水泡腳。
我們在一起泡腳時,窗外傳來珍珠的聲音。
“晴老師在嗎?”
“在,葉大哥,門沒鎖進來吧。”雨晴說完後,珍珠進來手裏拿了一個暖水袋。
“晴老師,給你的。我聽劉哥說見你打菜了,這是我買的新的。知道你住的房間沒有暖氣,給你用了。”說著就放我床上要走。雨晴趕緊站起來要還給他的意思嘴裏說著:“不用葉大哥,我和天睡她有電熱毯用不上。”我雙腳故意踩著她的腳就是不讓她起來,我還大聲的說:“都拿來了,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好意。”我說完珍珠可能不好意思了,就出去了。雨晴趕緊出來,腳沒擦水就穿上我的拖鞋出去了。不一會老葉又來我房間,雨晴把凍瘡膏給了他,還是兩盒。我以為另一盒是我的呢?
老葉開心的收下後,說幾句感謝的話就走了。我不滿的說:“我以為另一盒是我呀,怎麼都給他了?”
“幹嘛給你,給你會不知好歹?”
“他才是忘恩負義的家夥,你看看你來幾次?他怎麼對你那麼好?我對你的好你都看不見了是吧,我對他的好也是狗咬呂洞賓了吧。你看看你把我棉拖都弄濕了,我怎麼穿怎麼去上廁所?”我生氣的躺床上,雙腳還在水裏。
“生氣了,這麼小氣?好了好了,水涼了,再泡就是冰水了,快擦擦出來吧。”任憑她怎麼說,我都不理她。最後她拿起擦腳布給我擦腳,我立即把布搶過來自己擦,她笑笑就去倒洗腳水了。我生氣是因為我好怕別人和我一樣會愛上她,已經有了姐夫讓我無能為力阻止,再有其他人我接受不了,更承受不住。我不生她的氣了,我從來就沒有真的生過她的氣,她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因為我愛她,而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等她倒水回來,我已脫光了衣服隻剩下秋衣秋褲轉進被窩了,雖然電熱毯也熱了,但是我還是想再暖一下,等她進來不受凍。
“快進來,我的被窩好暖呀!”我躺被窩裏就露出一個頭,挑逗的說道。
“是嗎?那我就要進去了。”她用著粗曠的聲音回答道。
“你這聲音,讓我想起大灰狼和小紅帽,我好怕呀。”說著我故意的頭就進到被窩裏了,耳邊傳來她的笑聲,這時被子裏有冷氣進來了,我知道她進來了。我露出頭看向她,她正好再脫文胸,她那雙雪白的大饅頭就映在我的眼前,我突然感到我的臉發燒的厲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都燒紅了?我趕緊扭過臉去不被她發現。
“真的,你的被窩好暖呀。”說完她躺下就開始給我們肩的兩邊掖好被子,防止進風。她的這個舉動讓我想起了我爸,冬天隻要是我睡覺了,他睡覺前都會過來檢查下我的被子蓋好沒有,再給我掖下被子,我的心裏一陣難受。我背對著她,因為我不知如何這樣麵對麵的麵對她,雖然我做夢都想夢到這樣的場景,但是現在夢想成真了,我又不知道如何發展下去。
“天,我想問你個問題。方便回答嗎?”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沒有背對著我。我感覺到後背進來的涼風,感覺她是一隻手托著頭看著我的背說的,被她這樣一問,我有點害怕?有點心虛?有點什麼的,反正感覺不是什麼好事,但是也猜不出來。
“問吧。”我簡單的回答,其實心裏已經沒有底了。
“你是不是離婚了?”她沒有任何做作和廢話,簡單明了的問我了。
“是的。”說這句我就扭過來看著她了,我想看看她的表情,有沒有心疼我的表情,或者鄙視我的表情。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惋惜,一絲的嘲笑,一絲的尷尬。雙眼看著我的雙眼認真的問:“原因?”
“因為性格不合,其實也不對,我們都愛玩,玩到年紀大了。不想讓父母傷心所以就結婚吧,誰知道最後堅持不下來就離婚了。不過離婚後我們就是兄妹,他的父母還是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說完我不敢看她,我就平躺著看著天花板,其實這破房子那有什麼天花板?我就盯著電扇吧,來消除我內心的不安。
“你怎麼不給我說,怕我瞧不起你嗎?”她也平躺著了,但是身體離我很遠,我感覺不到她胳膊和腿。
“我們雖然幾年沒見,但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說是因為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了?誰告訴你的?”我扭臉問她。
“沒有人告訴我,就是和你相處這麼久,你從來不提你老公,我猜的。我以前問幾次,你都是簡單的一帶而過。你早點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嘛!”她側來身體和臉,雙手捧著我的臉笑著說:“我的手是不是很熱,我故意壓在屁股下暖熱的。”
“是挺熱的,什麼?屁股下?”我大叫道,她哈哈大笑。慢慢的,慢慢的,我們聊著聊著,心在靠近,身也在靠近。我大概告訴了一下她這幾年沒在我身邊發生的事,她也簡單說了下自己的情況。說道我爸的去世,我哽咽的沒有說下去,她立即抱著我,我就趴在她的胸前小聲的哭了。哭一會,她擦幹我的眼淚說:“人都有這一天的,我倆也不例外。叔叔是突發而去,肯定會有一些遺憾的,你現在要好好的活著,活的開心和幸福,就是了卻了叔叔的遺憾。”聽到她這樣說後,我緊緊的抱著她相擁而眠。
夜裏我們出來上廁所一次,由於廁所離得遠。我自己都是在屋裏準備一個尿盆,方便自己。早起才去廁所倒尿,我讓雨晴用,她不肯,說尿屋裏有氣味,我們就結伴一起去。其實才夜裏2點,外麵就很亮了,因為沒有化的雪再月光的照耀下,就像開著燈一樣。我們回來迅速的轉進被窩,自然的相互擁抱而睡,因為太冷了。我愛上了冬天,也因為她。抱著她後,她很快的進入夢鄉,我的耳邊響起了她的打呼聲,這是姐夫討厭的,卻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我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我就不敢再親吻她的臉頰,盡管我很想很想。我小心翼翼的就像個小偷,不想給任何人發現,但是還是被月光發現了。我祈求月光不要說出去,我又真誠的禱告月光讓她明白我的心。就這樣在自相矛盾的心裏中,我進入夢鄉--------
除了周六周日,每晚都能與她相擁而眠。我的生活真的是好久好久沒有開心過了,現在的開心就是她,見到她,和她說話,和她吃飯,和她刷牙,和她看新聞,和她上廁所,和她的所有所有我都愛。愛到心上,愛到骨子裏。愛到不能自拔的想吻她,親她,扒光她的衣服占有她,愛到她明白我的愛,接受我的愛,和我一起守護我們的愛,一直到白頭,一直到生命的盡頭,一直到一個人送另一個人走,兩個一起牽著手走是我最最最渴望的夢想。
我們的學校比初中早半個月放假,為了和她多待這半個月,我撒謊說學校也有事忙,就每天準時接送她上下班,其實也就是10天。時間過得真快,今天是最後一天送她上班,今天學生考完試她下午就可以回家了,她說什麼都不讓我送她回家了。我也不勉強她,早上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了。
“天?”
“恩?”
“天?”
“幹嘛?”
“天?”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你幹嘛?今天吃錯藥了?”我怒道不看她,因為我在開車。
“哈哈哈,沒事。就是要分開了,想給你說些感謝的話,又不知道說什麼?”
“那就閉嘴吧,不要影響我開車。”
“我就不閉嘴,我非要說。天,你沒有想過再找個人生活嗎?你這樣一個人以後孩子大了怎麼辦?”她終於說出心裏話了,我也明白了。
“沒想過,一個人挺好的。這不還有你嗎?怎麼了,等我們退休了,一起旅遊,一起打麻將,找不到4個人,我們和姐夫玩地主牌不行嗎?我去你家吃飯不給嗎?”我一連串的反問她,她好久不說話。
“你說的和我說的不是一個意思,我們學校有個老師,本科本地人,有房有車。和老婆離婚1年了,要不我介紹給你認識下,先相處下怎麼樣?”她扭頭一臉超級認真的看著我。紅燈亮了,我停下車看向她說:“謝謝晴大姐,為我操碎了心。”我還想再說時,她立即說:“打住,閉嘴,開車吧,當我沒提。”其實認識這麼久了,她是知道我說話的語氣的,她絕對知道我現在生氣了。到了學校門口,我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停好車後,要是平時她都是立即下車和我說聲注意安全後,就頭也不回的邁開大腿走向學校。這會她沒有下車的意思,我什麼也不說也不看她,我就打開車窗點了一支煙,看向來來往往的學生,我抽煙時還時不時的向外吐著煙圈,那樣子想想就知道自己多野。
“不是說了,讓你少抽點煙嗎?”她說道我裝著沒有聽見,聽見我也不說話。
“今天考試完暑假開始了,你準備怎麼過?”她微笑的討好的問我。
“想怎麼過就怎麼過。”我懶得理她,我就是讓她知道我的底線,我的痛處,讓她以後不能再提,就是提也不能是她。
“過年我會帶孩子去看你媽和你婆婆。你同意嗎?”她再次討好的說。
“隨便,我無所謂。”
“說的什麼話,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了。我搬新家,你都沒有去吃過飯呢,你姐夫一直念叨著,等放假後,我準備下給你電話,一定一定帶孩子過來呀。好不好?”她看到我又掏煙抽時,一把奪走不給我。“好不好?”她歪頭的試探著看著我,我就是不看她,其實我都快忍不住笑了,但是一定得忍。
“好吧。”我不能再給她臉色了,估計一會她都急了,適可而止吧。我說完後,她笑了就去開車門。
“你不是問我有沒有想過要找個什麼樣的人過一生嗎?”她本來都開門出去了,聽到我這樣說,立即像狗仔隊一樣趕緊過來坐著,關上車門滿臉期待的聽我說。
“我的另一半標準要求就是,長得像你,性格像你,最好是你。”誰能想象她聽到我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這句話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滿臉期待到最後感覺到被耍。我看著她哈哈哈大笑起來,她很生氣的使勁關起車門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想到她的表情是越想越笑,我又點起一支煙抽起來,我吸著煙笑著笑著,有什麼東西流到的嘴裏了,鹹鹹的-------------------
我如約帶孩子去到了她的家裏,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女兒李語恩居然那麼喜歡睿睿。帶著睿睿玩遊戲,看書,看電視。睿睿也開心的不得了,跟在恩恩的後麵,像隻小尾巴。我們大人都很奇怪,這2個孩子在一起的溫馨默契。睿睿也很喜歡雨晴,一直奶聲奶氣的叫阿姨。在雨晴家裏玩很久後,恩恩叫雨晴媽媽,睿睿也跟著叫媽媽。我們聽到哈哈大笑,雨晴抱起睿睿是親了又親,恩恩看到雨晴那麼親睿睿,也要雨晴抱起來親親。雨晴抱起來2個孩子一起親親,恩恩又親親睿睿的額頭,就這樣的場麵過了很久,孩子們才下來自己玩。我從來沒有見過睿睿這麼開心,也沒有見過睿睿這麼聽話。
“才發現,恩恩長大了,懂事了是不?你看她會照顧弟弟了,也沒有那麼自私了。你忘了昨天她怎麼了?”這是雨晴說給姐夫聽的。我這會就是客人在他們的新家慢慢的參觀,新家是簡單裝修,能感覺到他們的手頭緊,但是雨晴再很多小地方發費了很多小心思,總體是簡潔溫馨的樣式,我很喜歡,也很符合我的審美和習慣。
“是呀,這也是緣分呀,你看她對她堂哥就沒有這麼親,她堂妹過來玩下她的玩具就打。昨天我們都罵她了,哭好久。”姐夫對著我說的。
“我這個,別看1歲多,慣得脾氣大。還動不動就掐人,很多小朋友不和他玩,今天我也奇怪。”我們是在廳裏聊天,廚房裏燉著紅燒肉飄來了香氣。雨晴的婆婆也過來過年了,是一位看起來精明能幹的老太太。老太太一直拿水果給我吃,雨晴廚房裏忙,姐夫看電視,恩恩爺爺下去買酒了。孩子們在屋裏玩,不用我管,雨晴會時不時的過去看下。老太太真會聊天,不一會我家裏祖宗三代的事都快問完了。幸好開飯了,不然祖宗四代我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看,這個孩子那麼喜歡我們恩恩,姐姐的叫,姐姐的叫,也喜歡小晴,就認小晴做幹媽吧!”我正在和姐夫吃飯喝酒時,老太太突然這樣說,我還不知道怎麼說時,雨晴立即說:“我自己的孩子都照顧不好,怎麼能照顧別人的孩子呀!”這話是拒絕的很明顯的語句。
“恩恩也喜歡她天姨,就讓恩恩認她天姨做幹媽吧。她天姨嫌不嫌棄?”老太太說完笑著看著我。
“可以可以,我喜歡恩恩,這樣我就兒女雙全了。”我邊吃菜邊回答老太太,姐夫也點頭了。
“恩恩喜歡天姨嗎?做你幹媽好不好?”雨晴喂著睿睿,邊詢問恩恩的意見,恩恩隻吃飯不回答。
“你這孩子,你說喜歡天姨,快說。”老太太用責備嚴厲的語氣說恩恩,我有點意外。
“恩恩和她天姨還不熟悉呢,以後熟悉再說了。”雨晴有點生氣的說給老太太聽。
“恩恩,是不是不知道幹媽什麼意思呀?”雨晴溫柔的看著恩恩問,她這一問,我看向恩恩,才發現孩子的表情是害怕?是不安?反正孩子是不高興了。
“恩”恩恩終於說出一個字了。
“幹媽就是像媽媽一樣的多一個人愛你,你喜歡弟弟,弟弟是天姨的孩子。天姨做你幹媽後,弟弟就是你的親弟弟了。”雨晴邊笑邊解釋,孩子好像明白了說:“要弟弟,不要天姨。”說完這句雨晴笑著說:“好。”而恩恩的爸爸和奶奶就說孩子不懂事,讓我不要往心裏去,我看到雨晴不開心了。
“沒事的,這說明恩恩和我不熟,看來以後我得多來和孩子交流呀。”我趕緊打趣道,緩和一下氣氛。
雨晴喂完睿睿後就讓恩恩帶弟弟玩了,我們在飯桌上邊吃邊聊。睿睿由於難得有人玩,還是喜歡的姐姐陪著玩,也不睡午覺了。我們閑著沒事就玩起了麻將,我以為是雨晴公公打,誰知是雨晴婆婆和我們打,不打不知道,一打才知道是老手呀。還好我運氣好些,都是雨晴和姐夫輸錢。玩會就聽不到孩子的吵鬧聲了,雨晴過去一看發現2人玩累都睡著了,這是我認為帶孩子最好帶的一天。由於過年前大家都很閑,加上老太太的一再挽留,我們是吃了晚飯才回去的,從她那裏開車到我家大概半小時。我們走時,老太太比雨晴都熱情的送到我們出大門。嘴裏還說著長來呀,我明顯感覺到雨晴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