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呢?”

“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嗎?”那個女人說,“這次的犧牲品是你的丈夫?你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啊!”

“這和你沒有關係。”

美香覺得對方說不定在對這次的通話進行錄音,因此說話非常小心,絕對不會說出那是自己做的之類的話。

“但是,你的丈夫已經再也不會愛你了。因為,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應該已經親身體驗到了吧。”

美香沉默著沒有說話。對方所說的事,美香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他說是為了父親,但是一旦離婚的話,應該就再也無法重新和真也一起生活了吧。

“你真是個可憐的人啊,”那個女人說,“西川同學和他的父母,還有杉山明美小姐……殺死了四個人,卻還在一味地逃脫自己的罪行。西川同學的事,即使那時候讓你接受法律的懲罰,也隻能追究你做偽證或者侵犯名譽的罪名而已。然而,你現在卻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丈夫,還讓你的父親失去了名譽……你還剩下什麼呢?”

“父親的名譽,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黑沼裏美小姐的坦白錄像了。從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有很多家電視台會播放出來。你們已經阻止不了了,你父親的力量所能控製的電視台是有限的。”

“簡直太卑鄙了!你到底是誰?”美香的聲音顫抖著。

“哎呀,你沒有聽裏美說過嗎?藥物對她是不是太過有效了,”那個女生笑著說道,“裏美知道,而且……轟淳子小姐也知道。”

“淳子?”

“裏美暫時還不能說的話,就去問一下淳子試試啊!”

掛斷電話,美香啟動汽車強行掉了頭。

“西川勇吉同學在拘留所裏麵自殺了,因為四個女大學生輕率的謊言,三個人被活活逼死了。”電視屏幕上,新聞評論員正一臉嚴肅地播報著,“田淵大藏大臣剛剛提交了辭呈……”

美香從開著的教室門走了進去,教室裏的電視正在播放著新聞,電視屏幕上麵呈現著在攝像機前邊哭邊說的裏美的臉部特寫。

“完全沒有注意到啊,”淳子說,“美香,你還記得嗎,那個時候給我們端咖啡的那個女孩子?”

“那怎麼了?”

在空蕩蕩的教室裏,淳子正坐在學生們的座位上看著電視。“你沒有聽說啊?”

“快點兒告訴我。”

“那個叫作山科保江的孩子,聽說她是那個時候的警察局長的女兒。”

聽到淳子這麼說,美香也感到非常吃驚。“那個女孩子是……警察局長的女兒?”

“有人當麵追問我了,我沒能堅決地頂回去。”

“但是,為什麼——”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美香的話。

“西川君的報告是我提交的。”

“你……”

“我是這裏的講師馬場百合香,當年和西川君是同一個班的,我很清楚他不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可是,西川君卻死了……我在作為講師來到這裏之前進行了調查,轟老師在為四年前的事感到後悔。因此,我最終還是借助到了她的力量。”

“你在說什麼呢?”

“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嗎?”那個女人說,“這次的犧牲品是你的丈夫?你還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啊!”

“這和你沒有關係。”

美香覺得對方說不定在對這次的通話進行錄音,因此說話非常小心,絕對不會說出那是自己做的之類的話。

“但是,你的丈夫已經再也不會愛你了。因為,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應該已經親身體驗到了吧。”

美香沉默著沒有說話。對方所說的事,美香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他說是為了父親,但是一旦離婚的話,應該就再也無法重新和真也一起生活了吧。

“你真是個可憐的人啊,”那個女人說,“西川同學和他的父母,還有杉山明美小姐……殺死了四個人,卻還在一味地逃脫自己的罪行。西川同學的事,即使那時候讓你接受法律的懲罰,也隻能追究你做偽證或者侵犯名譽的罪名而已。然而,你現在卻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丈夫,還讓你的父親失去了名譽……你還剩下什麼呢?”

“父親的名譽,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黑沼裏美小姐的坦白錄像了。從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有很多家電視台會播放出來。你們已經阻止不了了,你父親的力量所能控製的電視台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