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壓抑的怒火,陡然間熄滅了大半。
顧無虞安靜地看著白裳裳,漆黑晦暗的鳳眸裏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如同夜海濃霧般汪洋肆意。
“裳裳,我可以原諒你偶爾的分心和偏航,因為我知道,你最終的抵達地是這裏。”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令人無法拒絕的的令人臣服的力量。
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白裳裳立刻紅著眼眶辯駁道:“我沒有分心!我沒有偏航!”
顧無虞聽到了白裳裳的話,漆黑晦暗如同深潭般的眸光,慢慢變得溫柔瀲灩了起來。
他勾起了似血的紅唇,眸底一片溫柔,像是杏花微雨的朦朧而繾綣。
“好,你沒有分心,也沒有偏航。我相信你。”
白裳裳看到了從顧無虞眼底傾瀉的溫柔,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才是她所認識的那位,溫柔如水,淡雅清雋的顧無虞。
他們終於從奇怪的漩渦裏脫身,來到了溫馨美好的日常軌跡裏。
白裳裳一掃而空方才的委屈和慌亂,拚命想要轉移顧無虞的注意力,盡快開始美好的一天。
“顧無虞,那我們起床吃早餐吧……”
白裳裳剛剛起身,便被顧無虞狠狠摁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肩膀上的吊帶滑落了下來。
白裳裳心中慌亂不已:“顧無虞,你要做什麼?”
顧無虞勾起了紅唇,言簡意賅。
“懲罰你。”
白裳裳立刻紅了眼眶:“你說過會相信我的……”
顧無虞親吻白裳裳的唇角,眸光裏帶著漆黑瀲灩的旖旎,聲音暗啞低沉。
“相信是一回事,但懲罰是另外一回事。”
他低啞沙沉的語氣中,帶著溫柔而隱忍的峻厲。
這種峻厲,令白裳裳有些惶懼,有些緊張。
但她卻並不想推開顧無虞。
她知道,隻要她出聲拒絕他,打斷他,他就一定會鬆開他禁錮她身體的手掌。
但她卻並不想這麼做。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顧無虞像是看出了白裳裳濕潤的眼眸中,難以啟齒的掙紮。
他似血的紅唇,輕輕地勾起,聲音低沉沙啞。
“裳裳,我可以懲罰你嗎?”
他真的很有禮貌,很紳士,很溫柔呢……
白裳裳嚶嚀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非常矜持地表示了默認。
顧無虞唇角輕勾,胸膛裏震蕩出低沉而愉悅的笑聲。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敏感小巧的耳朵。
紅唇掠過她的鎖骨,來到了她的肩膀上。
他低著頭,眸光沉暗,牙齒咬到了白裳裳光潤瑩白的肩頭。
白裳裳臉頰羞紅,酥酥癢癢的疼痛從肩頭傳來……
……
再次醒來,已經到了第二天。
白裳裳扶著酸痛的腰肢,眼神幽怨地看著始作俑者。
顧無虞穿著浴袍,慵懶地倚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眯起了漆黑瀲灩的鳳眸,紅唇輕勾,姿態嫻雅,像是一隻饜足的狐狸精。
“怎麼了,裳裳?”
顧無虞伸手,溫柔地將白裳裳的發梢拂到她的耳朵後麵。
那雙波光瀲灩的墨眸,亮晶晶地看著白裳裳。
心中壓抑的怒火,陡然間熄滅了大半。
顧無虞安靜地看著白裳裳,漆黑晦暗的鳳眸裏湧動著不知名的情緒,如同夜海濃霧般汪洋肆意。
“裳裳,我可以原諒你偶爾的分心和偏航,因為我知道,你最終的抵達地是這裏。”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令人無法拒絕的的令人臣服的力量。
甚至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白裳裳立刻紅著眼眶辯駁道:“我沒有分心!我沒有偏航!”
顧無虞聽到了白裳裳的話,漆黑晦暗如同深潭般的眸光,慢慢變得溫柔瀲灩了起來。
他勾起了似血的紅唇,眸底一片溫柔,像是杏花微雨的朦朧而繾綣。
“好,你沒有分心,也沒有偏航。我相信你。”
白裳裳看到了從顧無虞眼底傾瀉的溫柔,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才是她所認識的那位,溫柔如水,淡雅清雋的顧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