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起困字,陶瓊琇沒忍住又打了個嗬欠。眨眨眼睛裏的水汽,說,“還好,不算太困。今日三皇子府的管家上門……”
她輕聲絮叨著,把今日的事說了個大概。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陶瓊琇有點擔憂的說,倒不是她聖母,見不得李靈若受罪。隻不過是心疼那個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的幼兒。
稚子何辜。
“皇兄已經遣了太醫去,不會有事的。今天冷,吃暖鍋怎麼樣?”陳嘉賜一句帶過,又提議道。
別人府中的事,他懶得理會。也不想阿瑩為之費心。
因著王府大廚手藝絕佳,陶瓊琇向來是做什麼吃什麼。對今日的吃食也沒什麼想法,可被他一提,她立即就想起了那股滋味,眼睛不由一亮,立即點頭說好。也想不起來剛才還想著的事了。
香碳烘著的熱騰騰的鍋子,擺了一桌的各式各樣的菜,被片好的薄如蟬翼的肉片。大廚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隻遠遠聞著,便讓人食指大動。
本該如此——
陶瓊琇的確也覺得香,可不知為何,胃裏總有些不舒服。
她拿起銀著,先是下意識吃了口菜。
大冬天的,還是綠油油的菜更讓人食指大動。她心裏想著。
看她喜歡,陳嘉賜挽袖抬手,又往鍋裏放了些菜。
陶瓊琇歪頭看他,笑吟吟的,似乎在笑話他的小心眼。說,“讓丫鬟做就好了,你也吃。”
這人,隻要是關於她的事情,一概都親力親為。一次兩次還罷了,這都成婚兩個月了還這樣,他也不嫌麻煩。
“無事,”陳嘉賜不為所動,一如既往的淡定。
陶瓊琇嘴角情不自禁的又往上勾了勾,挑了一片鹿肉吃些。
嗯,一如既往的嫩滑香……
“嘔,”她忙抬手掩住口鼻,眼裏都帶上了淚。眼睛一掃,也顧不上那麼多,把嘴裏的肉糜吐進了麵前的小碗裏。
“怎麼了?去,叫府醫,再拿本王的令牌去宮中請太醫。”陳嘉賜心中一凜,忙停了手上的動作,過去扶住她擔憂的問。
“難受,”陶瓊琇眼淚汪汪,身為一個健康寶寶,她很少生病。眼下這股子反胃的感覺都快難受死她了。
也不知怎的,這鹿肉聞著挺香,可她吃進嘴裏嚼出肉香味後,這胃就開始鬧騰起來,想吐的感覺忍都忍不住。
幾個丫鬟也不敢耽擱,倒水的倒水,撤菜的撤菜,開窗通風的通風。力求能讓主子舒服些。
正忙活著,幾個丫鬟抽空對視一眼,那眼裏的笑意卻是擋都擋不住。
得,這個症狀,八成就是有孕了。
她家小姐,就是有福氣。
陳嘉賜伸手,丫鬟把茶盞放在桌上,他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喂給陶瓊琇。
陶瓊琇漱了漱口,吐進丫鬟拿來的盆中,如此三番幾次,才算是去了口中讓人難受的肉香味。隻餘下清淡的茶香。
隻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她也沒了力氣,沒精打采的靠在陳嘉賜懷裏,小聲喘著氣。
聽他說起困字,陶瓊琇沒忍住又打了個嗬欠。眨眨眼睛裏的水汽,說,“還好,不算太困。今日三皇子府的管家上門……”
她輕聲絮叨著,把今日的事說了個大概。
“……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陶瓊琇有點擔憂的說,倒不是她聖母,見不得李靈若受罪。隻不過是心疼那個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的幼兒。
稚子何辜。
“皇兄已經遣了太醫去,不會有事的。今天冷,吃暖鍋怎麼樣?”陳嘉賜一句帶過,又提議道。
別人府中的事,他懶得理會。也不想阿瑩為之費心。
因著王府大廚手藝絕佳,陶瓊琇向來是做什麼吃什麼。對今日的吃食也沒什麼想法,可被他一提,她立即就想起了那股滋味,眼睛不由一亮,立即點頭說好。也想不起來剛才還想著的事了。
香碳烘著的熱騰騰的鍋子,擺了一桌的各式各樣的菜,被片好的薄如蟬翼的肉片。大廚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隻遠遠聞著,便讓人食指大動。
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