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局促地握住手,打招呼。
大帥哥走了兩步就到達她麵前,關切問:“沒事吧?”
問完不等她回答,有伸出食指指向自己的臉:“宛宛,還記得我是誰嗎?”
江挽老實搖頭:如果是昨晚見過的,那麼不好意思,她喝高了啥都不記得。
大帥哥麵容有點沉重:“那你記得為什麼暈倒嗎?”
“喝酒?”江挽答。
大帥哥這下臉色完全變了,他悲痛又強忍的模樣,伸手拍拍江挽的肩膀:“宛宛別怕,師父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你等著,我這就去你找你大師兄商量!你大師兄沒辦法,我就去藥神莊。”
什麼?
什麼師兄師父?什麼藥神?
還有救什麼啊,難道她得了絕症?
江挽腦子裏冒出一連串的問題,然而大帥哥說完就走了,眨眼不見那種。要不是他剛才確實有影子,江挽都要懷疑自己撞見了什麼靈異現場!
不過眼下也沒有好多少就是了。
……
江挽穿著一身雪白的裏衣,穿著繡花拖鞋,滿臉驚恐地從屋子裏跑出去。
她逢人就問:“你看到我朋友了嗎?”“你們老板在哪裏?”“我的手機,我的行李,誰知道放去哪兒了?”
被她抓住的人,也都是一身古代裝扮。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過表情都很一致:看傻子。
有幾個還麵露同情,在江宛言走開後小聲議論:“也太可憐了。”“聽說就算救活了也會變成癡兒。”“作孽啊。”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陌生的話語,江挽忍不住狠狠反手打了自己了一巴掌,聽說在夢中迷住的人打一下就會醒來。
然而她的巴掌還沒有落下就被握住。
是自稱師父的大帥哥,心疼的看著她:“宛宛,功夫沒了可以再練!我們清風穀沒有自暴自棄的人!你要堅強!”
啥?
清風穀?
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有什麼內容跳躍出現在腦海。
江挽控製不住地哆嗦著問:“你你你是不是叫周天狂?你還有六個徒弟?我是江宛言?”
周天狂一喜:“宛宛,你突然又想起來了?”
江挽:“……不好意思,我想靜靜。”
周天狂:“靜靜是誰?”
周天狂:“這趟出去認識的新朋友?”
周天狂:“這位靜靜家在哪裏?師父這就去把人接來陪你。”
大約是傻了的徒弟又好了,周天狂歡喜得沒邊,化身囉嗦的老太太,連珠炮一樣發問。
江挽這會兒腦子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心思笑這個現代人都懂的梗。
不過看不說清楚周天狂就不罷休的架勢,她斟酌一番道:“師父,我頭暈。”
“是了,你剛剛清理了毒素,需要臥床靜養。”周天狂說著,將江挽攔腰抱起,腳尖一點,江挽隻感覺騰空了一下,然後,她就落在了之前醒來的木床上。
周天狂慈愛道:“你先好好歇著,你的師兄們為師會叮囑,不叫他們來打擾你。至於那給你下毒之人,哼!為師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江挽局促地握住手,打招呼。
大帥哥走了兩步就到達她麵前,關切問:“沒事吧?”
問完不等她回答,有伸出食指指向自己的臉:“宛宛,還記得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