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開心果.探花~(2 / 3)

李鏡笑,“也沒吩咐她們到我們堂客這裏唱一唱。”

“你們都是婦道人家,要是心寬的還好,倘有心窄的婦人,見著她們未免不喜。各人身份不同,這路就不一樣,她們這些人,也多是苦命人。”秦鳳儀說著,看妻子已是闔上眼睡去了,秦鳳儀過去啾了一口,也抱著媳婦睡啦。

結果,這京城第一好嶽父的名頭還傳得挺快,第二日陛見時,景安帝還打趣了景川侯一句,“唉喲,天下第一好嶽父來了。”

景川侯笑道,“是臣那女婿活寶,哄臣開心罷了。陛下也拿臣打趣起來。”

景安帝道,“你還有女婿討你開心,朕卻是沒這樣的好女婿討朕開心哪。”

景川侯頓時不好再多言了,前兒大駙馬當差不謹,戶部程尚書忍無可忍,一狀告到景安帝跟前,景安帝有什麼法子,隻得免了大駙馬的職差罷了。如今見著景川侯這被女婿送了“天下第一好嶽父”牌匾的好嶽父,景安帝不禁多感慨了幾句。

就大駙馬這種女婿,不要說像秦鳳儀這種變著法兒的討嶽父歡心,他嶽父景安帝簡直見他就堵心。

堵心也沒法子,這女婿是景安帝自己挑的。

不過,景川侯身為景安帝的心腹之人,私下也勸了陛下幾句,“大駙馬畢竟年輕,年輕人難免貪玩,過幾年,待穩重些便好了。”

景安帝與景川侯不是尋常情分,景川侯自小便是景安帝的伴讀,倆人一道長大的小竹馬。故而,私下說起話來,景安帝並不似在朝堂那般威嚴,景安帝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年輕?鳳儀就不年輕了?貪玩兒?我看他是玩兒都沒玩兒明白!你看看鳳儀,人家玩兒的,都會給紈絝分等級了。也沒耽擱上進啊!”

在這女婿上頭,簡直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景安帝道,“庶吉士們年終寫的文章,朕出的題目,他們做了,朕看了一遍,鳳儀的文章很是不錯。較春闈時大有長進,就是在庶吉士裏,也是上流水準了,這孩子,有股子聞一知十的靈性。”

景川侯聽景安帝把自家京城第一好女婿誇了一通,誇得景川侯心下惴惴,生怕景安帝相中了他家女婿給搶了去,那可是萬萬不行的啊!

不過,景川侯嘴上仍謙虛著,“臣百般叮囑他,讓他好生補習課業。不然,依他那得過且過的性子,就是得個孫山也還美哪。”說起秦鳳儀當年吹過的牛,“那會兒連個秀才都不是呢,就跟我放狠話,叫我等著做狀元的嶽父就是了。結果,會試考一孫山,還在我跟前瞎樂,誇自己運道好。他倒真是運道不錯,得了陛下賞識。”

“那也得有可賞識之處。”景安帝道,“看到鳳儀,就看到咱們年輕的時候,雖有些愣頭愣腦,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有這麼個糟心的大駙馬,景安帝真心覺著,景川侯在女婿運上很比自己好一些。

景安帝鬱悶之下,便召了自稱為京城第一好女婿的秦探花過來伴駕。

秦鳳儀這人,素來存不住事兒的,他說到嶽父當天的壽宴,逗人的很,“陛下知道誰最可樂麼?”

“誰啊?”

“兵部鄭尚書。”秦鳳儀笑道,“陛下也知道,但凡這樣的壽宴,鄭尚書這樣的年紀,這位的官位,他去,是給我嶽父麵子。一般他這樣的身份,坐著吃杯水酒,禮便盡到了。結果,唉喲喂,我請的十二位大家一到,鄭尚書可是挪不動步兒了,他老人家還跟人家打拍子哪。你說把我笑的。”

景安帝聽得也是一樂,秦鳳儀感慨道,“就是有一件憾事,我忘了把盧尚書也請去了。”

“你與盧尚書不是不對付麼?”

“是啊~”秦鳳儀歡快地道,“所以才要把盧尚書請去,看他見了那十二位大家是什麼樣兒。說不得,他不還不如鄭尚書哪。”

景安帝笑,“你這促狹的,不怪盧卿總說你跳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