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自己沒有兒子,明顯就是把這個外甥當接班人在培養,現在秦家的人,以後都是大少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趨利避害,當然是大少怎麼說,大家怎麼做。
別說讓他們假裝自己是沒有卵蛋的機器人。
就是真讓他們把自己閹了,估計也有一堆人爭著當第一個揮刀的太監。
沈臻曾經最愛秦大哥這一點,後來他才發現,秦越不是“嚴肅律己”,他隻是沒開這一竅,等他遇到了真愛,開了竅,他就比誰都荒唐。
而愛上這個秦越的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他跳得越高,秦越就越討厭他。
現在回過頭來看自己的上輩子,活脫脫就是把一副好牌打爛的典型。
就算秦越不喜歡他又怎麼樣?隻要在秦家,他就是沈家大少,離開了秦家,他這個沈家大少就一文不值。
管家急得跳腳。
沈臻卻慢條斯理的伸手撫平身上的褶皺,衝管家微笑:“我亂來了嗎?”
管家氣不打一處來:“您這!”
他指著沈臻敞露的胸膛,上麵的紅痕昭示著他昨晚都做了些什麼。
沈臻笑了笑:“哦,我亂來了。”
管家差點氣倒。
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不疾不緩,極有規矩,一聽就知道是秦二少秦理和他的下屬。
沈臻目不斜視的看著大門的方向。
一群人走了進來,但哪怕有這麼多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會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隻要他在,別人都是陪襯,他大步走來,穿著一身整潔的黑色西裝,寬肩蜂腰,眼睛黝黑尖銳,嘴唇緊抿,黑色短發齊齊後梳,露出額頭和冷漠的眉眼。
秦理,一個心比天高的人。。
“沈臻。”秦理的聲音很低沉,沙啞性感,無論他說什麼都像是在示愛。
可惜沈臻並不吃這一套了。
“二哥。”沈臻站在秦理麵前,他似乎絲毫不為自己身上的痕跡感到羞恥,反而表現的大方坦蕩,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痕跡這麼明顯,秦理都不會相信他昨晚會做那樣的事。
秦理的下屬距離他們有五步遠,管家也退到了一邊,秦家內部的事還輪不到他們來看熱鬧。
秦理盯著沈臻,他竟然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微笑:“昨晚你和誰在一起?”
沈臻倒是沒說假話:“喝多了,不知道。”
秦理:“哦?是女傭,還是哪家的小姐?”
沈臻聳聳肩,很光棍地說:“我不知道,可能有女傭,也有小姐吧。”
秦理的眼睛盯著沈臻,沈臻抬頭,目光如炬地盯著秦理。
“你得離開秦家。”秦理的語氣冷淡下來。
這句話在沈臻的意料之中,奇異的是,他甚至不覺得自己受到了驅逐,他隻是好奇地問:“為什麼?”
“阿臻不能走!”一聲少年的急切懇求突然冒出來,原本和下屬們站在一起的少年走過來,他穿著白色的短袖和黑色長褲,腳下一雙運動鞋,頭發微卷,有些淩亂,眼睛大而明亮,像童話故事裏的小王子。
像一個小太陽。
秦爺自己沒有兒子,明顯就是把這個外甥當接班人在培養,現在秦家的人,以後都是大少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趨利避害,當然是大少怎麼說,大家怎麼做。
別說讓他們假裝自己是沒有卵蛋的機器人。
就是真讓他們把自己閹了,估計也有一堆人爭著當第一個揮刀的太監。
沈臻曾經最愛秦大哥這一點,後來他才發現,秦越不是“嚴肅律己”,他隻是沒開這一竅,等他遇到了真愛,開了竅,他就比誰都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