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徹也將成為奴隸中的一個,他被母親懷上時,天降火雨導致糧食絕收,族長擁有最多的土地,損失最重,所以在這一年出生的孩子被族長汙蔑,他們是得罪了神的人,能勞動後都貶為奴隸來贖罪,以減輕族長心頭之怒。
這天他醒來,躺在家裏的稻草屋,聽見屋外有哭喊聲,出去一看,是帶自己去做奴隸的族長來。
他父母想阻止卻沒有辦法,族長去拽薑徹,母親去攔被族長的惡奴踢翻在地,父親去阻止也被惡奴圍住毒打。
氣瘋的薑徹衝了上去,卻隻是個孩子,敵不過一群成人,最後被一根木棒把他打翻在地,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被扔進秋末冬初的深山裏。今天他十二歲生日,也是成為奴隸的時候。
這一批新的奴隸,都被說成得罪了神的,隻有在深山中,過一個冬天,還沒有死,就是神原諒他們了,可以回來當奴隸了。
薑徹肩上疼痛,是印上奴隸印,久在深山,父親也是獵人,他學過些山林生存,不至於手足無措。被趕到山中,就開始準備山林生存必須的東西。
在野獸不能輕易上來的樹頂,搭好窩,卻聞到一股燒烤味。是誰找死,薑徹心想。大型食肉動物,基本都可以,在三十裏以內問到任何血腥味,這家夥不光搞血腥,居然還放調料。
明顯的氣味連自己都能聞到,必然野獸也能聞到,薑徹的位置已經不再那麼安全,有野獸要到氣味源,一兩隻還好,要是多了,肯定經過他的臨時生存點。
日出累到日落忙亂,被別人一搞,功虧一簣,他拾落好自己的東西,向氣味源走去。
香料在大荒裏,比武器和金子都貴,把我的辛苦搞廢了,我得要些補償,薑徹念叨著。慢慢靠近慢慢放輕腳步,躲在齊人高的草中,探頭一看。
這燒烤的人,拿著葫蘆壺裝著酒,享受的喝著,旁邊木架上的野雞香氣四溢,烤的油滋滋又金黃黃的外皮,滲出多餘的油滴,在火上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
薑徹見這人,比作奴隸的自己還瘦小,注意力還不集中,再靠近幾步,猛地衝上去把那人按到在地。
用膝蓋頂住其腰,把其手反擰按在背上,取事先準備好的,對付野獸的繩套,捆在這人兩個手腕上,然後把人翻過來。
一張白淨的臉上,因按到在地沾了泥土,莫名被襲擊,臉上滿是驚恐。薑徹坐在這人身上,用手拍了拍她臉,說:“別怕,我是好人,我看你危險,過來救你的,你的寶貝在哪”。
躺在地上的人:“怎麼看著不像,我沒帶什麼寶貝啊”,薑徹心想還給我狡辯,我自己找,看她胸口鼓鼓的,最像藏東西的地方,伸手就向裏麵抹去。
這可不怪薑徹,大荒之中少教育,根本沒人教他,什麼是男女之別,所以做了一些奇怪的事,還不以為然。
但被襲到在地的這位,好像是懂,本來被人突然按到在地,有一些懵,但叫薑徹一弄,刺激的清醒過來。
手被束住了,但腿能動,一下踢到薑徹頭上,唰的一聲就向前飛撲出去,這女人會點武功,隻是實戰少,被突襲沒有反應過來。
薑徹這一下可不好受,頭部重擊,一撲倒還撲在了,烤野雞的火堆裏,又燙又氣,滿地打滾,火滅了起身報複,卻發現,你女人驚恐地看著自己。
“嘿嘿嘿,敢打我,你有的受了,現在怕了吧”,薑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