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我嗎?哪裏有什麼不一樣?
這時,白曉將我整個人轉過身來,麵對他。
他雙手摟著我的腰說:“我懷念的,是度蜜月時,夜夜陪我的那個李瀟。”
啊?我有聽錯嗎?夜夜陪他?
這是什麼惡心又肉麻的形容詞?
我直接用力的拍掉他摟著我的手,生氣的說:“白曉!你神經病啊!哪個男生會用這種形容詞來跟女生說話啊!”
殊不知我一說完,白曉的唇馬上就湊了上來。
這樣的強吻,讓我毫無預警。
奇怪耶!這人難道看不出來,我在生氣嗎?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的吻,結果,我的拚命掙脫卻換來他直接將我緊緊抱住。
我不斷的從喉嚨吼著:“放開我!你放開我!白曉!你放開我!”
最後,我用雙手出力一推,終於把我們之間的距離給推開。
我看著他的眼神都已經在冒火,誰知道,這白曉竟然給我哈哈大笑。
太奇怪了!這可是我第一次看他笑的如此開懷。
這人是不是那根腦神經錯位了?
竟然表現得如此失常?
“你笑屁啊!”我這麼一吼,白曉收起了笑聲,慢慢的走近我。
他把臉貼在我麵前,看著我,一句話都不說。
我問他:“看屁啊!”
這人真的是有病耶!被罵還笑?
他看我的臉,越靠越近,他每進一步,我就退一步。
直到我退到被沙發給伴了一腳,他才停下腳步。
接著,他突然在我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後說:“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白曉。”
有嗎?我剛剛是叫他白曉嗎?
我看著他無法抑製的上揚嘴角說:“喔,那又怎麼樣?叫你名字,有什麼不對嗎?”
他馬上就露出了大大的微笑說:“當然不對。”
啊?
“不對?哪裏不對?”
他挑了一下眉之後,笑著說:“表示,我在你心裏,不再隻是總經理。”
這白曉在說什麼啊?他這樣不就是在往他自己臉上貼金嗎?
我看他認真的說道:“是啊!你在我心裏,確實不隻是個總經理,還是個喜歡調戲弱女子的混蛋!”
白曉這個自戀狂,怎麼就對自己這麼有自信呢?
隔天一早,林新則在晨會上正式宣布,停止三個月競爭計劃,全體同仁通通加薪5%。
林新則一宣布完,掌聲如雷,還參雜著歡呼與尖叫聲。
我看著台上的林新則,怎麼感覺他像是當紅偶像一樣,超級受大家歡迎。
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很快的就起了作用。
辦公室的氣氛不再像昨天一樣死氣沉沉,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空氣裏充滿著亢奮的氣息。
前部長跳槽的陰霾,很快的就被大家拋在腦後。
當我正低頭核對績效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抬頭看到是人事部的夢君。
我點頭示意她進來,等她走到我麵前,她說:“經理,這裏是這次來應征人員的資料。”她把一迭的書麵數據放在我桌上。
對,不說我都忘了,雖然柔柔的官司還在進行。
但是,人員的缺額還是得先補齊。
我不就是我嗎?哪裏有什麼不一樣?
這時,白曉將我整個人轉過身來,麵對他。
他雙手摟著我的腰說:“我懷念的,是度蜜月時,夜夜陪我的那個李瀟。”
啊?我有聽錯嗎?夜夜陪他?
這是什麼惡心又肉麻的形容詞?
我直接用力的拍掉他摟著我的手,生氣的說:“白曉!你神經病啊!哪個男生會用這種形容詞來跟女生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