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問:“怎麼可能?”劉嫂聽我這麼一說,給了我一個真誠的笑臉,似互在回答著就是真的沒有帶過女生回家。
接著,劉嫂邊擦幹盤子邊說:“少爺他阿,從小吃了很多苦,所以外表看起來比較冷漠,你就多擔待點阿。”
聽到這裏,我馬上問:“吃過很多苦?怎麼說吃過很多苦,他不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嗎?”
劉嫂還是邊整理碗盤邊跟我說:“那個老爺呢,有很多在外的太太跟孩子,但是老爺還是最疼少爺,也因為這樣,少爺招很多人的妒忌,他阿,曾經說過最痛恨破壞別人家庭還有對婚姻不忠的人了。”
聽劉嫂說到這,我手中的杯子差一點就直接滑落我的手。
因為白曉自己卻徹徹底底的破壞了我的家庭阿,想到這裏,入喉的黑咖啡都不覺得苦澀了。
而「在外的太太」這詞用的可真優雅,不就是三兒嘛。
我邊聽邊輕輕的點頭。
她繼續說著:“老爺走之後,少爺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才當上總經理的,這其中可是經曆了多少暗潮洶湧的勾心鬥角阿!兄弟親屬間相殘還不就是為了權力與地位。”
原來大戶人家裏的腥風血雨都是真的阿。
劉嫂整理好廚房之後,轉過身來跟我說:“夫人,您晚餐有想要吃什麼嗎?”
我對劉嫂搖搖頭之後說:“隨便煮就好了,我吃不多。”劉嫂笑著跟我點頭之後,她就離開廚房了。
吃完早餐,跟劉嫂道別之後,我就準備出門上班去了。
在外忙了一整天回到家,劉嫂已經準備好晚餐,家裏也都已經打掃的幹幹淨淨的,而這樣被伺候好好的的生活,其實還真有點不適應。
這種全新的新生活,我還需要花很多時間才可以習慣。
這一天,我早上進公司開完晨會之後,一樣又繼續在外麵到處跑著忙,下午回到公司的時候,看見大家聚集在辦公室裏,正熱鬧的不知道在慶祝什麼。
同事一見我進門,立刻熱情的向我招手說:“李瀟,快過來阿!我們剛要開始呢!”
聽到大家的吆喝,我向人群走去,和大家站在一起,接著問我身旁的小馬說:“今天又是哪位同事生日阿?”
小馬說:“才不是呢,是霏霏要結婚了!”
我驚訝的看向小馬:“什麼?霏霏?真是太好了阿!恭喜她了!”
小馬接著說:“可不是嗎,她這婚禮已經策劃很久了,一直到今天才告訴大家。”
我看著眼前那位被大家圍繞的開心女孩,臉上嬌羞的笑容,看的出來心中有止不住的幸福喜悅。
那樣滿溢的快樂氛圍,正是即將邁入新手人婦該有的基本配備。
而我,不也才剛第二次成為人婦嗎?怎麼她的那種喜悅之情,我一點都感受不到。
“李瀟,李瀟!”小馬喊我的聲音讓我將視線拉回他的身上。
小馬不解的看著我說:“發什麼呆呢你?”
他看我已經回過神來,繼續說:“霏霏這個禮拜天在維多利亞酒店舉辦訂婚宴,你一定要參加喔,我們這個team一個都不能少。”
我驚訝的問:“怎麼可能?”劉嫂聽我這麼一說,給了我一個真誠的笑臉,似互在回答著就是真的沒有帶過女生回家。
接著,劉嫂邊擦幹盤子邊說:“少爺他阿,從小吃了很多苦,所以外表看起來比較冷漠,你就多擔待點阿。”
聽到這裏,我馬上問:“吃過很多苦?怎麼說吃過很多苦,他不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嗎?”
劉嫂還是邊整理碗盤邊跟我說:“那個老爺呢,有很多在外的太太跟孩子,但是老爺還是最疼少爺,也因為這樣,少爺招很多人的妒忌,他阿,曾經說過最痛恨破壞別人家庭還有對婚姻不忠的人了。”
聽劉嫂說到這,我手中的杯子差一點就直接滑落我的手。
因為白曉自己卻徹徹底底的破壞了我的家庭阿,想到這裏,入喉的黑咖啡都不覺得苦澀了。
而「在外的太太」這詞用的可真優雅,不就是三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