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守妾的本分嗎?上輩子受世人尊敬的知名學者秦無咎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貝齒狠狠的咬破舌尖,劇烈的痛楚喚回了部分力氣。
去你的歸妹!靖安侯府那一家子賤人,還有涼國公府,準備好接招了麼?
涼國公府外很是熱鬧,雖說隻是娶滕妾,但一來涼國公位高權重,不缺巴結捧場的人;二來親姐妹陪滕,如今可是個稀罕事,來開開眼也沒錯。
年輕的婦人女郎們,三三兩兩的聚在府門外瞧熱鬧。遠遠的見花轎過來,不免又議論起來。
“叫我說,這事兒可辦得極不講究,哪裏就到了要叫嫡女陪滕的份上。”
“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世子夫人病重,憂心日後兒女無人照看,不過想著嫡親的姨母能盡心罷了。”
“那何不等……之後明媒正娶了來做繼室夫人?須知一日為妾終身是妾,嫡親的姊妹,何必這樣作踐……”
“人家巴不得呢,要你替人抱屈!還不是陳二娘心儀姐夫,世子夫人才有意成全。”
“說的是,我聽說是陳二娘鬧著要嫁的,為此靖安侯夫人都氣病了。哎,你說這匆匆忙忙的送過來,是不是做下了什麼醜事……沒法遮掩了?”
“要是這般的話,那可就是活該了,倒是世子夫人有些可憐……”
說話間花轎已經到了國公府的側門門口,涼國公世子方回向前迎了兩步,嘴角噙著微笑,隻這笑意並未達眼底。
方回耳力極好,聽著周圍人言幾乎把秦無咎踩到泥裏去,盯著花轎的眼神越發奇怪,有嘲諷,卻又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興奮,今日之後,再貴重的身份,她還不是要任自己玩弄?
“二妹……無咎,隨為夫進府吧。”方回站在離花轎兩步遠的地方,舉手投足端地是瀟灑隨意。
就在此時,變故陡生!
穿著銀紅嫁衣的女子從花轎中滾落在地!本來鬧哄哄的國公府前頓時為之一靜,花轎中掉出來這人把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震出來了。
都被這新娘子的造型驚呆了。頭發散亂,挽發的金簪搖搖欲墜,更重要的是她是被綁著的!
掙紮間一仰臉,不遠處一個女郎驚呼聲炸響,“李四娘!靖安侯府二房守寡的兒媳李四娘!不是靖安侯府陳二娘子嗎?怎地是她的堂嫂!”
驚天大瓜!現場京城人民的八卦之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姐妹共侍一夫不稀奇,娶納寡嫂是個什麼神奇的操作?瞧見沒,還是綁來的,這水夠深的啊。
“方回!你個沒人倫的畜生!”大家這一愣神的功夫,地上的新娘子惡狠狠的瞪著方回張嘴就罵。
“涼國公!靖安侯!你們兩家醃臢腥臭,敗壞倫常!陳無憂!賤人!你幫著婆家娘家作踐寡嫂,你怎麼還不咽氣!一窩子男盜女娼的畜生,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便以為別人也與你們這幫畜生一樣!。”
“老天無眼,讓我李四娘落到這個地步,老天爺,你怎麼不劈死這幫披著人皮的禽獸!”新娘子聲音淒厲,狀若瘋癲。
安守妾的本分嗎?上輩子受世人尊敬的知名學者秦無咎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貝齒狠狠的咬破舌尖,劇烈的痛楚喚回了部分力氣。
去你的歸妹!靖安侯府那一家子賤人,還有涼國公府,準備好接招了麼?
涼國公府外很是熱鬧,雖說隻是娶滕妾,但一來涼國公位高權重,不缺巴結捧場的人;二來親姐妹陪滕,如今可是個稀罕事,來開開眼也沒錯。
年輕的婦人女郎們,三三兩兩的聚在府門外瞧熱鬧。遠遠的見花轎過來,不免又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