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徐明珠曾經跟他說的話,謝澤華就心驚不已。
路上的時候,葉流安跟謝澤華以及趙大師是一輛車,另外兩個大師和徐明珠是一輛車,兩輛車疾速向帝都駛去,路上的時候,葉流安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謝總,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說吧,”謝澤華聞言抬頭看上葉流安,不是很明白葉流安這一副非常鄭重的模樣,但也是配合著做出嚴肅的表情,道,“我聽著呢。”
“事情是這樣的,”葉流安看了一眼趙大師,趙大師點了點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謝副部長現在在醫院裏,已經脫離危險了。”
“什麼?!”謝澤華的瞳孔猛地收縮,一向表情控製十分完美的他,破天荒地露出了驚詫擔憂害怕的神情。
“已經脫離危險了,”葉流安強調了一邊,然後歎了口氣,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跟謝澤華講了一下,最後又強調道,“剛剛齊部長告訴我們,謝副部長已經脫離危險了,也已經醒了過來,就是需要靜養。”
“但是因為那個孩子直衝謝副部長去的,所以齊部長懷疑,是一件有組織有準備的謀br殺,但就是不知道,究竟是針對謝家,還是針對特殊部。”
“而那個孩子,卻也問不出什麼來,他被人下了咒,在剛剛,特殊部才給這個孩子解開了咒,那孩子哭得很凶,什麼都不知道,哭著喊著要爸爸媽媽,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孩子。”
“現在齊部長主要懷疑兩點,一是這個事是跟謝家有關,於是那邊請了專門的玄學師來製作了這麼一件警告;還是本身就是因為特殊部的事情,謝副部長暴露了,所以……”
謝澤華臉色非常難看,“如果關係謝家的話,那麼應該來找我才對,我的兄長對謝家的事情萬事不理,謝家大權在我手裏,這是公認的事情。”
葉流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那這樣說來,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再加上C城田玉山事件,葉流安幾乎可以想象的到,接下來又是多麼繁忙的一段日子。
到了帝都之後,他們直奔帝都醫院,在門口找到了等他們的齊部長,然後一起去看了謝淩鷺,謝淩鷺身上還插著管子,齊部長眼圈都是紅的。
“醫生說,多虧了小孩子,手上沒有力氣,這個角度要是再紮深一厘米,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齊部長臉色十分不好,對齊部長來說,謝淩鷺這個孩子是他看好的接班人,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是早已有了師徒之情,葉流安沒出現之前,他們幾乎都把華國玄學界的未來放到了謝淩鷺身上,不然也不會讓他當副部長,讓齊部長一手調br教他。
現在謝淩鷺出了事,簡直就像是挖齊部長的心頭肉一般,疼得他幾乎窒息。
“他剛剛醒了一會兒,但是太虛弱了,又睡了過去。”
謝澤華死死地凝視著病床上的謝淩鷺,齊部長見他這副模樣,小聲地解釋了一句。
謝澤華沒有回答,在齊部長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輕輕應了一聲,“嗯。”
接下來的幾天,特殊部的眾人可以說是非常忙碌了,謝淩鷺這個事情需要查,田玉山的陣法也需要查,不僅特殊部忙碌,安全部信息部國安局等等,都跟他們一起忙碌。
因為上一次湯國的事情,這一次他們到沒有把目光局限在國內,這一次國際部自然也不可能清閑下來,多個部門聯合出擊、聯合行動,高效運轉了十幾天,才多少有了些眉目。
而這其中,葉流安更是忙得團團轉,特殊部這邊不能少了她,劇組那邊自然也不能少了她,《二十四小時》那邊偶爾也需要一個訪談上的,葉流安忙得簡直跟陀螺一般,和謝澤華剛生出那麼一點點綺麗的心思,就差不多被打沒了,
十幾天後,謝淩鷺終於出院,他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齊部長等人還是拒絕他加入這次行動,堅持讓他靜養,但是謝淩鷺堅持要加入,兩邊誰也不肯退讓,爭執不休。
最後,反而是謝澤華說:“既然哥哥那麼想去,不妨就讓我代替你吧。”
“我去,你從家裏休息。”
謝澤華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說道。
“你去?”謝淩鷺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輕視的意思,但是謝澤華去?開什麼玩笑?他甚至不是玄學師!
“我去。”謝澤華無比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