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蒲昱真是拿他沒方法:“那微臣,就隻能勉為其難的代勞了。”
“將軍辛勞。”
一句客套話說的如此愉悅,轉身就去品茶吃糕點去了。
這個小沒良心的。
南宮蒲昱搖搖頭,替他拿起筆,處置政務。
也不是第一次由於他多勞累了,南宮蒲昱並不在意這個,但是提起筆來,還是忍不住稍微指摘他一下:“這樣的事,就算不用裝模作樣,隻要皇上啟齒,微臣就會容許的。”
何必損傷本人?白白惹人疼愛。
桌子上的政務不曉得擠壓了多久,方容大約從曉得了他打了敗仗又受傷之後,就沒有心思再去管別的事情了。
原本就不勤勞,除了特別要緊的幾件事情,之前的也都在這了。
南宮蒲昱專心致誌的處置政務,方容專心致誌的吃東西。
雖然個小沒良心的也不曉得喂他一口,但是能這樣不太安靜的時時在身邊陪著他,曾經挺好的了。
方容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目光開端往南宮蒲昱那飄。
南宮蒲昱寫著寫著,就看見一個身影在本人的視野邊緣晃悠來晃悠去。
雖然方容曾經盡量讓本人的舉措自然一些了,但是奈何,南宮蒲昱對他的關注度可非同尋常,還是被南宮蒲昱精確的看見了,他偷偷摸摸想把最左邊那一摞最底下幾個奏折抽走的意圖。
隻是桌上擠壓的東西太多了,方容牽一發而動全身,不等南宮蒲昱戳穿,他就稀裏嘩啦弄掉了那一摞紙,暴露的徹徹底底。
南宮蒲昱想裝作不曉得都沒方法,隻好彎下腰去幫他拾掇,看見了那幾個被他壓在最旁邊的奏折,全是彈劾本人的。
方容明天暫時起意給他找了個活幹,都把這茬給忘了,後果壓了半天,還是被他給看見了。
“皇上這是......”南宮蒲昱拿起了那幾封奏折,成心逗他:“如今就計劃親身處置嗎?”
“當然不是!我就是怕你看見,才想要拿走的。”方容生怕他再次誤解,急忙解釋:“我相對不會這麼想你的,我就是怕你看見了,又像上次那樣誤解。鬧了一次誤解就出去一個多月,還受了傷,我可不想再掰著手指頭,心驚膽戰的算你什麼時分回來了。”
仿佛一不小心,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心裏話......
“滴!好感值添加3%,目前攻略進度100%!祝賀宿主!”
零碎768的提示音,明天響的格外的吵鬧。
100%......那不就是完成義務了嗎?
方容有些發懵,又被南宮蒲昱拉回神來。
“皇上不斷為這件事情煩憂,微臣不想讓皇上為難,想要為皇上分憂,所以想了一個與日俱增的方法。”
南宮蒲昱下了個很重要的決議,拿出了本人的兵符:“皇上,微臣昔日將兵權,全權交於皇上。”
這意味著,就像祁裕那次對他說的話一樣。
他這個南宮大將軍,什麼都沒有了,隻要祁裕了。
方容明白這個的意義,可是眼前的理想,和腦海裏的零碎,雙重驚喜太致命了。
這讓他一時反響不過去,遲遲沒有去接兵符,而是在和認識裏和零碎做妥協。
“祝賀宿主!曾經完成攻略義務,當前任務世界圓滿成功!”
零碎768的祝賀,不知為何,聽起來尤為的吵鬧。
方容突然覺得,本人一點都不等待這聲祝賀了。
心裏小小的發慌,方容得空於管眼前的南宮蒲昱,趕緊問:“義務成功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再作為祁裕,在這個義務世界持續待下去了嗎?”
“是啊。”零碎768記得本人事先規則說的聽清楚的。“宿主預備好了,我們就可以脫離當前任務世界,前往下一個義務世界了。”
“皇上?”南宮蒲昱遲遲沒有失掉應對,卻看見方容的眼神變得很奇異,又慌張又有些憂傷,還很不舍得。
本人把兵符交了出去,他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為什麼......會看著他,顯露這樣的神情?
雙線程任務,同時和南宮蒲昱還有零碎說話,方容要分裂了。
聽到了南宮蒲昱喊他的聲響,方容暫且把兵符收下,拉著他到一旁坐下。
外表一言不發,實則內心瘋狂嗶嗶:“你真當是沒有感情的義務工具人啊?我剛把一個想弄死我的人,變成要維護我的人,還沒舒適幾天呢,你就讓我走?我能不斷不預備好嗎?”
零碎768向來言簡意賅:“叫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