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跳舞的弱女子麵前顯露了害怕,慌了馬腳,那可是傳出去都要被本人的百姓訕笑的。
可是被針對方容自己,自願走神,基本就沒有去看她跳舞,也就沒有被嚇著。
在其他人眼裏,這就是不慌不忙,臨危不亂的麵不改色了。
索薇亞隻能悻悻的把劍發出去。
方容雖然沒看,但人家跳的也這麼辛勞,給個麵子還是得捧個場,鼓了下掌:“不錯,跳的很好。”
索薇亞沒有要退下去的意思,拜希阿魯又站出來,把她往皇上麵前推了一把:“皇上,她就是此次送給皇上的禮物。把我們草原上誰也比不上的明珠一樣的女兒,送給皇上當皇後,足以顯示我們的誠意。”
方容都要被他給說笑了。
喝了多少呀,這麼飄?
凡是你多吃兩粒花生米,也不至於說出這種話來。
還皇後呢,我看你長得像皇後。
方容想了想,先搖頭容許了:“好,遠道而來的獻禮,朕自然要收下。”
此話一出,上麵其他官員立馬止不住的聲響出來。
拜希阿魯都忍不住,往不斷安安靜靜喝酒的江洲王爺哪裏偷偷看了一眼,衝著他笑。
他還說,如今的皇帝和之前的不一樣了呢。
有什麼不一樣的?
不還是過不了美人關?色欲熏心。
江洲王爺手下的酒杯,都險些要被他捏碎。
再怎樣和他們聯手,協作買賣,也忍耐不了在這樣國之顏麵的大事上,被這樣戲弄。
越加堅決了心裏的想法,祁裕這樣的一顆朽木,無論如何都不配再坐在這個地位上。
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隻要南宮蒲昱還這樣安之若素,心無波濤了。
他置信如今的祁裕,盡管等著看就是了。
南宮蒲昱等著看戲,方容卻沒想著讓他置身事外,成心拿他說事兒。
“這樣好的姑娘,朕收下了,賞給南宮將軍吧。”方容生怕拜希阿魯忘了,話裏話外再提示他一遍:“將軍此次敗仗而歸,把希圖侵略北涼疆土地的寇賊殺的片甲不留,逃之夭夭,真實是大功一件。上次賞給將軍的宮女,不曉得將軍可還喜歡?不如就好事成雙,多一房妾室,也不是什麼大事。”
南宮蒲昱當然曉得他是成心這麼說的,笑著應下了:“多謝皇上隆恩,微臣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皇上?!”拜希阿魯急得想直接責備他,怎樣能就這樣隨便的賞給他人做妾室,把她和一個低賤的宮女相提並論。
但是本人不過是個送禮的人,該怎樣去說,一時犯了難。
還是索薇亞本人跪了上去,替本人開脫:“皇上,我愛慕皇上已久,不斷想見到,能把北涼國建造的如此繁榮昌盛的皇上。就算是皇上不喜歡我,也請看在我一片熱誠之心的份上,求皇上不要把我賞給他人。”
用感情來說事兒,放低本人的姿勢,這話聽起來就聰明多了。
“既然如此......”方容覺得南宮蒲昱也不會真的要她,哪兒都留不下這個燙手山芋,幹脆就順著這個台階下了:“那朕就為你破例一次,暫且收回成命。”
“多謝皇上!”索薇亞立馬忘恩負義的謝過。
拜希阿魯雖然覺得恨鐵不成鋼,但事已至此,曾經完全落了上風,隻能先偃旗息鼓。
預備好的節目都開場了,宴會也就差不多了。
不斷到開頭,他們都蔫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沒有再蹦躂過了。
宴會之後,方容立馬就回了本人的宮裏,不再亂跑,怕南宮蒲昱找不到他。
本人都那麼聽他的話,不斷到如今,宴會也完畢了,都到了這份上了,南宮蒲昱還不計劃和他說清楚嗎?
哎......南宮蒲昱還真就不計劃。
方容等了好一會兒,等的本人都犯困了,才想起來問沈清:“將軍沒過去嗎?”
沈清不是很能了解他為什麼忽然這樣問,隻能照實答複他:“晚宴完畢之後,將軍就直接出宮了呀。”
“就這麼走了呀?”方容不斷被蒙在霧裏,著實憋的慌。
“皇上......”沈清看眼色的問:“那要如今宣將軍進宮嗎?”
“算了。”方容不想本人去找那沒勁的事做。
反正一個是他妹妹的事情,一個是祁裕妃子的事情,又跟他方容有什麼關係呢?
“睡覺吧。”方容霎時覺得本人方才的行為傻的可以,轉身爬床上睡大覺去了。
今天還要去狩獵場呢。
接待外臣真累呀,還得經過練兵和展現騎射的技藝,好彰顯本人大國的實力。
睡著睡著,方容還是心裏頭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