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明天曾經忍他很久了。
憋不住了,啟齒問他:“南宮蒲昱......”
居然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南宮蒲昱愣了一下,仔細的看著他:“嗯。”
“你是不是……由於行軍打仗,太久沒見過女人了?”
方容話音一落,分明的看出來,南宮蒲昱眼睛裏的等待霎時蕩然無存。
所以方才在等待個什麼勁啊?還能指望他說出些別的什麼不成?
方容思前想後,覺得本人說出來的這個,就是最合理的緣由了。
南宮蒲昱也覺得本人有些好笑。剛剛那一刻,究竟在等待著什麼呢?
本人也想不通。
“真是說笑了。就算是曆來沒有見過女人,也不至於......”南宮蒲昱成心用眼神上下掃了他一眼,語氣輕蔑:“最起碼應該有這點自知之明吧?”
雖然又嘲諷又輕蔑,但是被嘲諷的方容一點兒都不覺得厭惡,反而覺得無比的親切。
這才是正常的南宮蒲昱啊,方才那個是什麼玩意兒?
“這樣才對嘛。”方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你剛剛是被附身了嗎?”
南宮蒲昱眉頭皺起,把他的手拿開,做勢想要經驗他一下的樣子,最初手在半空中愣了一會兒,也隻是敲了一下他的額頭。
“真想把你的腦袋敲開,看看外麵都裝了些什麼烏七八糟的。”
南宮蒲昱兀自搖了搖頭,持續向前走去。
方容摸了摸本人的額頭被敲的中央,不痛不癢。
可是喵的,氣氛又有點莫明其妙了。
幾乎想直接衝著他呼籲:南宮蒲昱你還記得你收到的那個密信嗎?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要盡快趕回皇宮嗎?啊?!
不論了。
方容最會躲懶了,想了想,幹脆捂住本人胸口,在原地不動了。
南宮蒲昱察覺到他沒有跟上,立馬回頭,扶住了他:“怎樣了?”
“疼......”方容小聲的提議:“我們趕快回去吧?”
“好。”南宮蒲昱立馬容許。
還是要這樣才有用啊。
眼看著南宮蒲昱找來一輛馬車,方容隻懊悔本人為什麼沒早點兒想起來還有這茬。
“來。”南宮蒲昱伸手過去。
方容原本隻是想扶住他的,後果倏地覺得到本人的腰被攬住,雙腿被抱起,一瞬間就離開他懷裏去了。
嗯?!
“將......將軍啊。”
方容剛以為本人順利處理了一個成績。立馬就迎來了另一個成績。
朝思暮想的馬車是坐上了,不必本人走路的,輕輕鬆鬆的離開了皇宮門前。
但是平民的馬車不能接近皇宮,離宮門還有一段路要走。上馬車和下馬車,直到現在宮門前的這段路,都還是被南宮蒲昱抱著的。
他隻是傷口疼,他的腿腳沒有成績。
更不用說他的傷口痛還是裝的。
“不要亂動。”
南宮蒲昱雖然是很體恤的抱著他,但是不曉得為什麼,心境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
方容默默的閉嘴。
算了,明天都曾經這樣了。怎麼著不是完啊?
就是不曉得本人哪裏又惹到他了。
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人怎樣陰晴不定的?
南宮蒲昱放慢了腳步,眉頭深皺。
是本人太不知數了,明曉得他的身體沒有全好,卻還隻顧著逗他。
那天受傷就是由於本人,如今,本人無緣無故的又讓他疼了。
真實不該。
很快到了皇宮的大門前,南宮蒲昱沒有放開他的計劃,方容想掙紮都來不及了。
守門的侍衛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南宮將軍,可是頭一次見到,他居然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
南宮蒲昱出入皇宮,是有皇上給的特權的,他們從來不查,也不敢查。
但是這次的狀況太過特殊,他們沒方法,隻能公事公辦的把人攔了上去。
方容急忙掏出本人的令牌給他們看。
“原來是皇上身邊的人?”
侍衛反省了令牌之後,隨即畢恭畢敬的把令牌還給了他。
怕他們光天化日的,看出來本人的端倪。方容拚命的把本人的腦袋往南宮蒲昱懷裏藏,不想讓他們看清本人的臉。
偷偷的拿手指戳他,暗示他敦促他趕忙走。
南宮蒲昱以為他是傷口疼得凶猛,心裏越發的愧疚。
又把他抱緊了幾分,摁住了他的腦袋,不讓任何人看他的臉,拿回令牌就立即往勤政殿的方向趕。
要不是由於方容從宮裏溜出去的那天,就是沈清給他預備的宮女衣服,估量這勤政殿也不會進的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