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花的主人看見六爺,心虛的加快腳步分開,不敢對上六爺憤恨的目光。
“秦扶柳你這個不成器的混賬東西,你給我站住,你有本領賣花你有本領上天啊。”
怒火攻心的秦濤,提著燒火棍,追著敗家子從東街跑到西街。不顧得理睬發酸的小腿,下定決心要經驗禍患他莊園的小混蛋。
聽見秦濤憤恨的咆哮,馮召召加快腳步,氣喘籲籲的說道:“蘭大俠費事你抱著我跑吧,這會兒萬萬不能停下,我真實跑不動了。”
戚寒時沒想到六爺一個讀書人那麼能跑,說一聲失禮,彎腰抱起馮召召。覺得二小姐的份量輕,戚寒時緘默的加快腳步。
秦濤看見馮召召被人抱著跑,反響過去氣惱的說道:“趕忙停下,別跑了我不找你們的費事。”
這話馮召召不信,出主見說道:“蘭大哥進小巷,我們從側門出城,上白玉觀避幾天風頭。”
戚寒時搖頭,抱著馮召召溜進小巷,心境很不錯。
不幸追著王爺跑的阿七,跟了幾條巷子繞迷了路。
東街的百姓議論紛紛,這會兒信了二少的話,那些花真是六爺種的。
沒有及時買花的人可惜不易,恨不得時光倒流搶購幾盆花。
錢成成躲在牆角,看到六爺板著臉氣咻咻的分開,拍拍胸脯說道:“明明六爺是個讀書人,不曉得我為什麼怕他,明輝你怕六爺嘛。”
馬明輝點點頭,挖了六爺的花心裏發虛。
高衙內帶著阿峰溜過來,啟齒說道:“我看二少八成會出城,不是去王家莊就是上白玉觀。我們去買幾件衣服出城吧,國公府我不敢回。”
錢成成點點頭說道:“對,我們也出城,免得六爺拿我們撒氣。”
等幾人氣喘籲籲的抵達白玉觀,瞧見馮召召坐在門口悠哉的喝茶。
馮召召招手說道:“渴了吧,來坐下喝杯茶。我發現青風山的環境是越來越好了,我計劃留在山上住幾天,我問過五味道長,他說住宿的中央曾經蓋好。”
高衙內灌下一杯清茶,一抹嘴附和的說道:“我愛看景色,我也住下。”
錢成成擔憂的說道:“躲在白玉觀不是方法呀,二少你說六爺會不會追到山上。”
馮召召大膽的說道:“怕什麼,白玉觀是道門靜地,六爺來了也不敢在道館經驗人。”
高衙內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二少,獵奇的訊問說道:“二少你怎樣下去的,護衛沒跟來呢。”
馮召召板著臉說道:“飛上來的,別瞎問,出來找房間吧,記得把房間清掃潔淨。”
戚寒時站在一旁,看著幾位少年郎進門,笑著說道:“二少計劃什麼時分下山,總不能不斷待在山上。”
馮召召笑著說道:“等六爺氣消了再說,正在氣頭上的人不講理。我瞧見他拿著燒火棍,定然比上次更生氣,上次拿著雞毛撣子。”
戚寒時想想被禍患潔淨的池塘,低聲說道:“貧賤荷留下幾株也行,京城養貧賤荷的人家多。”
馮召召武斷的說道:“不養,我的莊園我做主,我不愛嬌貴的花草,養了幾株貧賤荷,池塘如何養魚蝦,到時候養幾株粉荷留著秋裏吃藕。”
戚寒時見馮召召一臉仔細,啟齒說道:“二少你真的要把莊園變成農莊,這不妥當吧。”
秦濤的這座莊園來頭不小,前身是皇家莊園,是宮中貴人出城避暑的中央。
馮召召笑著說道:“蘭大哥你當我之前在說笑嗎,我可沒有閑心思說笑。在我眼中一座美輪美奐的莊園,除了養眼毫無用處,栽種美味的瓜果養牲畜,才是有用的莊園。吃喝在我眼中是頭等大事,若是人人吃飽飯,離兵荒馬亂不遠了。”
馮召召的話讓戚寒時沉思,二小姐有時候隨口一句話,似乎包括著治國安邦的哲理。
馮召召沒有多說,由於清寧二人找來,趕忙走上前扶持喘氣的清寧。
清寧麵露難色說道:“六爺這次很生氣,我跟青屏不敢回府,來白玉觀碰運氣,沒想到小姐你真在這裏。”
馮召召安撫清寧說道:“別擔憂六爺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過幾天氣會消的。我們安心住在白玉觀,吃喝不必憂愁。”
白玉觀內,五味慢吞吞的打磨一把雕花椅子,計劃把椅子擺在他的屋中。
白騰啃著肉幹,樂嗬的說道:“師兄你讓我暗中維護二少,這個差事當真風趣。我瞧見二少如何敗家,六爺的莊園多美,我有時候會溜進去喝酒,惋惜莊園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