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葛前兩天剛回村,詫異村子的變化。村裏閑逛的人少了,大人們忙著掙錢,懂事的孩子跟著幫助。和雜貨店的協作,讓王家莊有了生機。
戚寒時恭敬的行禮,瞧出來眼前的老漢醫術精深,暗想高手在官方這話不假。
最開心的人是馮召召,看到箭毒解除,感謝的說道:“大夫真是太感激你了,你幫了我的大忙。蘭大哥有個三長兩短,讓我餘生怎樣心安。大夫你快坐,來福給大夫倒茶。”
王葛坐下休息,見來福獵奇的端詳他,摸摸胡須笑著說道:“身為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二少你幫了王家莊,我很感謝你。我有心讓村民生活好起來,想不出好方法。”
馮召召擺擺手,笑著說道:“我跟王麻子有緣,他求我幫王家莊。真要論起來,是王家莊的村民不錯,我看著順眼隨手就幫了。”
王葛看著馮召召顯露慈祥的愁容,他為了采藥遊曆四方,見多了五花八門的公子哥。那些富家少爺行事張狂,瞧不起平頭百姓,基本不會出手協助貧困百姓。
不愛攬功績的馮召召,轉移話題說起毒箭,想到那隻箭,馮召召哆嗦一下白著臉說道:“我真的沒想到,有人要暗殺我,連毒箭都出動了。這次若不是蘭大哥捐軀救我,隻怕我要枉死在毒箭下。”
想想後果馮召召一陣後怕,鬼門關走一遭,她似乎越來越惜命。
王葛啟齒說道:“那隻箭還留著嗎,我或許可以找到線索,看看是誰那麼黑心腸。”
阿七從衣袖中拿出被手絹包裹的箭頭,他在樹林裏不忘撿起箭頭,事先想的是讓人好好調查箭的來曆,定要幕後人付出代價。
馮召召眼神不善的盯著箭頭,沒有發現異常,跟普通的箭頭沒兩樣。
王葛吩咐來福端來一碗水,小心的把箭頭丟進碗中。箭頭沒入清水中,不一會兒一碗清水變了顏色,顏色翻著青黑。
倒了碗中的水,不起眼的箭頭顯露原本的相貌,箭頭上雕琢著精巧的花紋。無視這是一隻毒箭頭,可以當做擺設品對待。
錢成成撓撓頭,啟齒說道:“這種花紋我怎樣覺得眼生,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高衙內搖搖錢成成的肩膀,鼓舞他說道:“貧賤你細心想一想,箭頭是我們找到朋友的關鍵線索。”
不等錢成成絞盡腦汁回憶往事,王葛語氣漠然的說道:“這是南詔國的人喜歡的花紋,南詔四季如春多草木,國民的穿著器具多花紋。”
錢成成一拍腦門,豁然開朗的說道:“大夫說的沒錯,我在江南見過南詔國的商隊,他們衣服上繡著花紋。事先我覺得美觀,多看了兩眼。”
馮召召一臉疑惑,疑惑的說道:“南詔國的刺客嗎?真讓人想不到,他們怎樣來刺殺我呢。我基本不看法南詔國的人呀,沒必要刺殺我吧。”
想起秦家先祖征戰四方的威名,馮召召揣測南詔國是不是怕了秦家人,來刺殺她這個不成器的二少出口惡氣。
戚寒時眯起眼睛沉思,沒想到南詔國的人插手此事,在樹林中脫險的時分,他第一個疑心的人是戚宣。
這件事疑點很多,為何南詔國的人知曉馬車繞路,知曉二少帶人出城。南詔國的人刺殺二少有什麼目的,這一切的疑點,戚寒時會逐個解開。
錢成成一臉懵,啟齒冤枉的說道:“冤枉啊,我跟南詔國的人接觸不多,我也沒欺辱南詔國的人。”
錢成成覺得要不是他慫不敢分開馬車,一定會有一隻毒箭飛向他,想想真讓人憋屈。
馮召召歎口氣說道:“錢少爺你想開點兒,誰讓我們倆是名人呢,弄死咱倆形勢莫測,大周朝亂起來,對周邊的小國有利。日後我們可要萬般小心,你我的安危關係嚴重,丟命是大事,萬不可由於我們的死,拖累無辜的百姓遭殃。”
馮召召一番鼓舞人心的話,說的錢成成一掃胸膛中的鬱悶,抬頭挺胸心裏有股自豪感。他錢成成不是無名小輩,生死關係江山社稷嘞。
高衙內一聽瞪大眼睛,湊到馮召召身邊討好的說道:“二少你說漏了,南詔國的刺客,目的一定也有我。你瞧我的長衫破了,這道口子是暗器劃的痕跡。”
來福扒開高衙內,笑眯眯的說道:“二少你忘了說我,我以為刺客也想暗殺我。我是國公府的一員,我跟二少你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