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娘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的沉不住氣,一臉的無奈,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南宮月若要讓她隱藏自己的光芒。
可是。不知怎的南宮月若就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哪怕,自己得了一絲的疼愛,也要炫耀給所有的人知道。
現如今可好了,自己的女兒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疼愛,反倒是自己的仇家,如此的耀武揚威。
“若若,你要知道,現如今,南宮錦安的身份已與平日不一樣了,她現在可是正三品的誥命夫人。”
林小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無論。她怎麼說南宮月若都不會聽自己的。
“正三品誥命夫人又如何,還不隻是,我們南宮丞相府裏養的家一條狗罷了。”
南宮月若依舊我行我素,她壓根從來就沒有把南宮錦安放進眼裏過,就連同,這前些日子的好感,現如今也一掃而光。
“若若,你要知道,現如今,她可是淩長梧王爺的人,淩長梧王爺又是如此的寵愛於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一定不能夠和她撕破顏麵,你要知道……”
林小娘不斷的說著,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是一個如此愚蠢的人,但是,南宮月若給自己的感覺就是萬般的愚蠢,沒有一點可值得信賴。
南宮月若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和她關係好不好,母親難道還不知道嗎?”
南宮月若的話裏,仿佛帶著話一般,林小娘一臉的無奈,她看著自己的女兒,生怕日後她進了王宮之後,再給自己招惹出任何的事端來。
可是,事已至此,林小娘還有什麼辦法去改變自己的女兒,她也隻能夠一直引導著。
“母親,你說說這南宮錦安,她怎麼就這麼好的命?”
南宮月若越想越生氣,不知為何,總是對南宮錦安抱有太多的敵意,她完全就不知道為什麼老天爺對南宮錦安如此的不公平,把所有的好運氣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南宮月若卻不知道,南宮錦安在所有人的背後都經曆了什麼,她經曆了從小就送喪失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她沒有自己的兄弟姐妹,隻能夠一個人在道觀之中,在佛前一個人孤苦無依的生活著。
就連回來之後,所遇見的家人們,也都不把她當做家人。
“若若,這樣的話,日後還是不要說了,你要知道隔牆有耳,任何話,隻要我們自己心裏清楚就可以了,無論怎樣,都不能夠輕易的說出口。”
林小娘趕緊的捂住了南宮月若的嘴巴,她不能夠讓南宮月若再次的如此肆意妄為的說出來,她要知道,這現如今的南宮丞相府,再也不是她們能夠控製的。
曾經,整個南宮丞相府中所有的人都知道,林小娘就是當家祖母,現如今,所有的人都把她當做了姨娘看待。她竟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母親……”
南宮月若趕緊的把林小娘的手,從自己的嘴巴上掙脫開來,她生氣的一直在跺著自己的腳,她壓根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母親會對自己做出如此的動作。
但是,她能夠知道的是現如今母親說的有一句話是對的,這南宮丞相府,早已不是曾經她們所認為的南宮丞相府了。
現如今的南宮丞相府,已經多了太多他們不認識,不熟悉,乃至於不是他們的人。
淩長梧王爺從王府走後,直接來到了侯爺的府上,“侯爺,不知讓小王來,所謂何事?”
淩長梧王爺一臉的嚴肅,他當然知道自己在侯爺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隱藏的價值,早在他們一起披著鎧甲,上戰場殺敵之時,他們都已經是彼此心目之中最好的朋友和戰友。
“淩長梧王爺,此次,老臣叫你前來,定當是有要事相商,昨日,我們在大殿之上公然的上奏了大皇子,現如今,大皇子恐怕早已對我們有了很多的仇恨。”
“若是,我們日後還想要像之前那樣對待大皇子,恐怕,再也不會像昨日那樣順風順水。”侯爺一臉的嚴肅。
他們知道,若是王後之位不倒,那麼,大皇子在後宮之中就永遠都隻會屹立於不敗之地。
淩長梧王爺也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現如今,他和侯爺的處境,但是,他不得不輕聲的說道,“侯爺,既然現如今我們已背水一戰,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能力去選擇退縮,那麼,我們就必須要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