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我想這個罪名即使你想要扣在我的頭上,你也沒有辦法扣上。”
“我朝從開朝以來,曆來的王上和王後都是白首不相離的,所以,我們這裏隻要是涉及到了主君和主母的事情,那麼一定會比什麼都要重要。”淩長梧一臉嚴肅的說著。
不管怎麼樣,淩長梧是不會讓南宮錦安受到一點點的傷害的。
就在他們一群人僵持不下之時,宮裏王後身邊最貼身的公公走了進來,輕聲細語的說著,“南宮丞相真的是好福氣!”
“不知公公所謂何意,哪裏來的福氣,我這丞相府中估計是整個陵城最沒有福氣的地方了。”南宮丞相笑著回答。
雖說是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話裏話外都滿是諷刺,眼神裏也都是瞧不上這個公公。
反而,是淩長梧王爺一臉的恭維,他自然是知道眼前的這位公公是什麼樣的來曆,這位公公從小就跟著王後。
從王後原來還是閨閣小姐之時,他就已是王後家中的家丁,隨後王後嫁入王宮之中。
王後的父親極其不放心當時的王後,害怕她不能夠穩固後宮,不能夠給家族帶來利益,便讓自己最為得意的家丁,強行要求他自宮,隨後跟著王後,進宮。
這一來便是幾十年的交情,在外人眼裏這位公公隻不過是位閹人,但是在王後的眼裏這便是他家所有人的期待。
像南宮丞相這樣自認為清高的文人,一般都會對這樣的閹人熟視無睹,甚至還有幾分高傲。
公公自然能夠聽出南宮丞相的意思,立刻變了一張臉笑了笑,陰陽怪氣的說著,“南宮丞相自然是好福氣,這整個陵園之中誰還能夠擁有兩位如此秀色可餐的閨閣小姐,況且這兩位小姐都紛紛嫁入王府,成為了當家主母,這可是紅極一時呀。”
“自從開朝以來,幾代丞相都從未有過如此福氣,偏偏讓雜家看見了如此有福之人,也讓雜家盡量好好的沾上一沾這樣的福奇呀。”
南宮丞相一臉的驚訝,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微微的抬頭,嘴唇竟然呈現了一個“哦”的形狀,不敢相信的質問著前來傳旨的公公,“公公,所言何意何為?兩位小姐皆成正妃。是我家若若將嫁給大皇子了嗎?”
南宮丞相的眼裏隻有南宮月若,從來沒有想過那位南宮錦安,甚至,在南宮丞相的眼裏從來就沒有這位名卻無實的小姐。
“雜家真不知道丞相是跟我開玩笑呢,還是幸福的已經衝昏了頭,怎麼能和我一個公公說出這樣的話。”
“昨日,王後已經親自賜婚了南宮月若,並且把南宮月若許配給了王後從小就養在身邊的二皇子。”
“那你說何來的雙喜!”南宮丞相一臉的疑惑。
南宮錦安站在一旁,看著南宮丞相和公公的對話,心裏都忍不住的想要發笑,她萬萬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在自己父親的心裏,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地位。
已經幾乎到了完全看不見的一個狀態,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透明,透明到了塵埃裏麵,沒有絲毫的地位。
“父親大人,我想這位公公說的應該是我,我已經答應了七皇子淩長梧王爺,在妹妹成婚之時,我也會奉旨嫁給七皇子,成為他的妻子。”南宮錦安輕描淡寫的說道。
“是的,雜家還未恭喜南宮小姐,賀喜南宮小姐。”公公突然轉頭看向了南宮錦安。
“多謝公公!”南宮錦安一臉的開心,盡管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不完美,但是南宮錦安作為一個現代人,她肯定不會對這樣有缺陷的男人有任何的不滿,也不會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待他。
畢竟,這隻是一份工作,他們想要做這份工作就必須有所犧牲。這些比起現代人的那些惡心,已經讓她感覺到了無比的幹淨了。
公公心裏確實被南宮錦安的話和行為給溫暖了一下,他從未想過如此一個閨閣小姐,竟然對自己一個閹人行此大禮。
他不得不點了點頭,一臉的微笑,而這時南宮月若直接衝了進來,跑到了林小娘的身邊,一臉嬌柔的樣子。
她嘟囔著嘴,假裝生氣地說,“你說說看,她南宮錦安有何德何能能夠下入王府,並且能夠成為王妃,你是不是看錯了聖旨。”此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淩長梧王爺眼神中已經有了輕微的殺氣,但是卻被南宮錦安一個小小的動作給暖化了。